“早知道就让你郁闷而死算了,也不用现在还有心情算计我!”
丞相府。
“咳咳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让人听着心里揪的疼。
文鹰将空药碗轻轻放在床头边,细心的替母亲将被角掖好。
“你长姐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一提到长姐,文鹰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死了。”
“你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咳咳咳,你长姐那么照顾你,你还这样说,该打,该打。”
一边挨着母亲没有任何力度的打罚,一边帮母亲顺气。
“赶紧呸,呸,呸,你长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娘,长姐都离开这个家两年了,什么消息都没有,而且你都病成这样了,她都不回来看一下,这个长姐,不要也罢,哼。”
说是这么说,可是每每看到那空落落的院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二姐还可以用哭来发泄,他堂堂七尺男儿,只能坚强的忍着。
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些哽咽:“鹰儿啊,你不能这样说你长姐。你长姐和咱们断绝关系,也是为了这个家。”
说到这里,老妇人不禁潸然泪下。
“都是那个可恶的太后,总有一天会让她付出代价,我要让她鸡犬不宁!”
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径直走向二姐的院落。
娉婷少女,望着眼前展开的扇子,怔怔的出神,眼中凄凄惨惨戚戚。
一把夺过文雅手中的折扇,仍在一边,气冲冲的说:“你就死心吧,你和皇上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只要太后还活着一天,只要父亲还在一天,你俩就不可能。”
将扇子从地上拾起,放在怀中,泪水像断了线一般决堤。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姻已定,却……”后面的话取而代之的是嚎啕大哭。
积攒了许久的复杂情绪,这一刻,她用泪水无言的诠释着自己无助,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已经无法收回的情感再也得不到任何的结果,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着她的思念,一起飘向远方。
蹲下,将文雅紧紧搂在怀中,在她头顶上印下一吻:“二姐,你还有我。”
我们也是从小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的。
没有了皇上,你还有我。长姐离家了,你还有我。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还有我。
一路边走边骂,几乎将马乔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青争这才消了点气。
来到一家最近的布店,将一锭黄橙橙的金子放在柜台上。
原本想赶走青争掌柜,在看到金子后,脸立刻笑的合不拢嘴:“不知这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来件女装,越好看越好。”
“好嘞,不知道这位客官要什么尺寸?”
“就我这个尺寸。”
掌柜的目光测了一下青争的身材,手紧紧握着金子堆笑:“好嘞,客官您稍等。”
说罢就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生怕下一刻青争后悔,改了注意。
“一锭金子买一件衣服,偷着笑去吧你。哼!”
不行,这件事办妥之后,她也得狠狠宰马乔一笔,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