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压低着声音,“你要是敢出声,我就送你到黄泉!”寻思找地方把一个大活人藏起来。 ·奇·中·文·蛧·首·发
老汉可是看好了杨伊雪的体质,吃了她的肉,结阴亲,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美话。
反正都要死,也顺带做一件好事嘛!
老汉结阴亲的事情,完全没有想过杨伊雪的感受!天理容不容已经不是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早已走火入魔,不可自拔!
这是一家杂物室,能放进一个大活人的地方还真不多,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响,肯定会把人引过来。
老汉眼睛犀利,目光咄咄,发现有一个大箱子,白色的泡沫箱,不过是在放在阳台上,估计放仪器的,布满了不少的灰尘。
关键是能装下一个大活人吗?
杨伊雪抗拒着,言语不清,勉强可以听地清楚,她发出声音,“不要!”
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那可是阳台,医院阳台大多都是玻璃,又不是精神病院有铁栏杆,掉下去会死人的!
老汉根本不会听杨伊雪的话,狠狠地掐了她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巴,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你要是不老实,我有你好看!不想活了,我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去!想要人死,千奇百怪的方法多了去!”没有被人发现,要不然老汉不保证他能干出什么事情!
他疯了!绝对不正常!
杨伊雪看到老汉眼中的疯狂,心神怔住了!
杨伊雪不敢出声,忍着疼痛,怒视着老汉,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老汉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她的异能刚用不久,还没有恢复好,而且老汉居然是个伪道士。
老汉年纪虽然大,手脚十分地麻利,不一会就把杨伊雪放进去,正好盖上盖子,旁边有黄色的胶带,他眼神闪烁,想到了什么妙招……
华子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已经剩下最后一间,难道真的是他听错刚才有人喊着他!
那么真实!找不到人却又让他无从辩解!
“华子!”
身后一阵呼唤,华子把那扇门打开了!
房间的老汉以为被发现,吓的哆嗦地双手抱着头,发出声响,没想到有人喊正好盖过他,禁不住心里嘘嘘。
华子站在门口,看着扶着拐杖一路慢慢走来的阿青,身上的仪器很明显被拨掉,手上还流着血!这是不要命了吗?
阿青逼问着华子,“你把伊雪带来哪里去了,我要去见她,我想她了!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梦到……”虚弱的声音,惨白地脸色,每说一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一张口就是杨伊雪!
华子何尝不是在心中滴血,最爱的人在他的面前说着杨伊雪的名字,他还想要问杨伊雪滚哪里去了!
箱子中的杨伊雪很难受,稀薄的空气,狭小的空间,她好不安,想要出来解释,同时也没有忘记这房间有一颗‘定时炸弹’!
华子难受地说着,“你问我,我问谁,阿青在你生病困难的时候,陪伴你的人是我!不是什么狗屁杨伊雪!你为什么不能看到我这么大的活人!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存在感也好!难道你这辈子不管我做什么都抵不过杨伊雪吗?哪怕我要死了,你都不会难受吗?”华子目光盯着阿青,他要的不多,他的爱本就不被世俗接受,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阿青看不到他的存在!
为了救阿青的病,华子把他养老的房子卖掉了;为了给阿青化疗,怕他难受,华子的头发也剃了光头,还笑着对阿青说‘现在流行光头,你看军人不就是这样?’;为了阿青,他把害阿青的人一锅端了……
一滴滴,一点点,华子想着总有一天阿青会看到,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爱过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他欢喜,哪怕万劫不复!
阿青别扭地扭过头,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华子,伊雪呢,她去哪里了?”
伊雪!
又是伊雪!总是这么亲切的喊着她的名字,为什么不能唤华子!
生病这么久,难道阿青这辈子出生就是为找杨伊雪?真是够了,杨伊雪也是,一个个从来都把他华子当做猴子玩吗?
华子不甘心,这么久的守候,换不来一个真心,华子猛的抓住阿青,一把吻了上去,简单粗暴,不带任何的章法,如龙卷风来的快,爱的深沉。
四片唇瓣地粘合,不在乎什么见鬼的艾滋病!不在乎什么生命还剩下多少,哪怕只剩下一秒,那一刻想了,就吻上去。
阿青木讷地迎合着,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他嘴中,是华子的泪。他的嘴巴被咬出了血,他可是得了艾滋病,不能祸害别人,一下子用力甩开,威武雄风的华子竟然甩到地上。
阿青歇斯底里地说着,抓着华子的身子,摇晃着,“你疯了吗?华子,离开我,我可以有更好地生活,找一个漂亮的,或者是清纯的,都可以,何必要跟着我一起死,难道我拒绝地还不够彻底吗?”他的眼睛流出了血泪,生命所剩无几。
他是即将枯竭的生命,何必拉着一条无辜的生命,他不懂华子!总是说他傻的人竟然干了一件比他还傻的事情!这个处处和他作对,把他打得半死,恨得他牙根痒痒的人,居然吻了他!
是报复吗?
报复阿青做了那么多,得不到杨伊雪的爱,就如他开玩笑给杨伊雪起的画名!黄瓜。果实颜色多为油绿色或者是翠绿,表面上总是有着刺,越是新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