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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医院谢景文病房
“路上还算顺利,没多久,我们就根据那位表弟来信的地址,把阿欢带到了清崖镇的齐村。 ..”又一次讯问开始了,接着昨天的话题,谢景文继续叙述过去那段经历,“可见到老王头所谓的‘远房表弟’时,我们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表弟,只不过,那人的外婆家与老王头同村,老王头比他年龄略大,如此而已。更让我们意外的是,这个人虽然有厂子,但他执意让阿欢前往清崖镇的目的,却不是让她务工,而是想占有她!”
“什么?!”听到这里,袁林感觉有些不对劲,“真是这样吗?”
“我有必要说谎吗?”谢景文字字清晰地说道,“清楚记得,见到阿欢那天,那人非常高兴,当即留下我们用餐,并承诺,在我们离开前,就付酬金。可没想到,当晚酒过三巡,那人就想占阿欢便宜,阿欢吓坏了,拼命反抗,我们几人不知情,就上前劝阻,结果,反惹得那人不高兴,对我们指着鼻子骂。姐夫和我上前理论了几句,当即就被他身边几个兄弟给揍了一顿。”
“还不高兴?!他反了他?!遇到这种情况,你们有没有报警?!”听了谢景文的话,袁林很是气愤。
“报警?你们知道我说得那人是谁吗?”无奈苦笑一声,谢景文幽幽地问。
“是谁?”郭弘明警觉地问。
“这个人的名字,你们都很熟悉——崔长根。”定定看着眼前两名队长,谢景文道出了实情。
“什么?!”
“崔长根?!”
……
无疑,听到这个名字,郭弘明和袁林都措手不及。
“真是做梦一样,转来转去,真又转到崔长根这里了!!”努力摸着脑袋,让自己清醒,袁林不由感慨说。
“接着说下面的事吧。”压制住情绪,郭弘明继续问话。
“总之,那晚闹得很厉害,对我们的做法,崔长根也很不满,一顿教训之后,就把我们几个全部关了起来。”看得出,说起这段过往,谢景文还是心有余悸,“想想那些经历,现在都后怕,当时,我们都还年轻,只是想着赚钱,没什么阅历,哪见过这种阵势?可被关起来之后,别说钱了,只要能保住命,逃出那个鬼地方,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终于,战战兢兢过了两天之后,崔长根托他手下,好像是叫‘阿强’的人,给我们带话,要想活着离开,就必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郭弘明问。
“劝说阿欢,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崔长根的女人。”谢景文回答。
轻叹了一口气,谢景文又继续说,“也是那一次,从阿强的口中,我们才了解到一些情况。原来,在几年之前,崔长根还没出来混的时候,有一次回外婆家探亲,一眼就相中了阿欢,这么些年了,始终念念不忘,这次所谓的‘招工’,就是为了骗过老王头,得到阿欢,没想到,顺带把我们带进了圈套。”
“后来呢?”郭弘明问。
“那还用说吗,不论什么条件,我们敢不答应吗?”谢景文无奈说道,“不过,只有姐夫还算冷静,当时多了个心眼儿,就试探性地对阿强提出来,如果想让我们劝说阿欢,能不能先把我们放出来。可没想到,阿强传话后,崔长根竟然答应了。不多久,崔长根就安排人,把我们几个和阿欢,同时安置到了一户农家里,让我们好好劝劝阿欢,但同时也申明了,如果阿欢再逃跑或是自残,那我们也就活不成了。”
“你叙述的是真实情况吗?”听到这里,郭弘明不由发出了疑问。
“郭队长,绝对是真的!一个字都不会假!”谢景文急忙保证说。
“谢镇长,不要忘了,崔长根是我的老对手了,对他担我还是了解的。此人狠辣阴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看上眼女性,更是随意强占,不留情面,强占不成就杀人弃尸,这种残忍行为也不是没做过,所以,你所描述的,崔长根对阿欢的态度,不符合他的个性。按照你所说,阿欢多日不从,早就该成为清崖镇的孤魂野鬼了。”对谢景文的证词,郭弘明一一驳斥。
“郭队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的确是我们真真实实的经历,半句都没有撒谎,直到现在,我都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怎么抹都抹不掉。对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也确实不清楚,当时的崔长根是怎么想的,但我绝对保证,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面对郭弘明的疑问,谢景文只能如此回答。
“继续往下说吧,你所有的供词,我们都会核查。”郭弘明于是说。
“我们被安置的那家农户的主人,名叫阿童,也是一个年轻人,比阿欢略长几岁。”在郭弘明的应允下,谢景文继续供述,“也是在那时,我们才又见到了阿欢。虽然只有短短两天,但她的样子,真是变化太大了,面色蜡黄,浑身都是伤,手腕上也有,据阿欢自己说,那是她割腕不成留下的伤口。起初,被放出来以后,阿欢对我们很信任,可渐渐她发觉,我们居然想说服她屈从崔长根,她便立即与我们疏远起来,反而,与年轻的阿童越走越近。”
停顿了一下,谢景文接着说,“对阿童,我还有些印象。小伙子很厚道,很朴实,虽然嘴上不说,但对崔长根一伙人的恶行,他是心知肚明。对伤痕累累的阿欢,他一直就很同情,加之二人年龄相仿,谈话也投机,渐渐地,阿欢开始依赖阿童。就这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