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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平日报社记者部
“我?今天凌晨一点登录内?!这不可能!昨晚我九点就睡了,今早七点多才起来,怎么可能登录内呢?!”没想到,对技术科提供的情况,赵毅阳是一口否认。 ..
“报社技术科的记录显示,凌晨进入内的登录名字,就是你赵毅阳,这你怎么解释?”郭弘明反问。
“我登录密码一直没改,就使用着初始密码,六个零!报社谁都能用我的登录名进入内!”听了这话,赵毅阳急忙解释。
“这么说,你不承认更改过报纸上的‘寻人启事’?”郭弘明接着问。
“郭队长,您怀疑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是……是我改的?!”顿时,赵毅阳眼睛睁得老大,满脸都是吃惊,“这……这怎么可能那?!我哪有胆量攻击刑侦队长啊!”
“从昨晚九点到今早七点,你说自己一直在睡觉,有证人吗?”郭弘明又问。
“证……证人?郭队长,我住单身宿舍,屋里就我一个人,哪来的证人啊?!”赵毅阳一脸苦相地说。
“这么说,尽管你否认,但却无法证明,自己的确没有在凌晨一点零三分登陆过内。”郭弘明进一步追问。
“我……这……招谁惹谁了……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啊……”自知说不清,赵毅阳牢骚满腹。
“嘴里嘟囔什么那?!认真回答郭队长的问题!杜总编交代了,郭队长正在调查‘寻人启事’事件,报社全体人员都必须全力配合!”见赵毅阳的反应,余凯是又气又急。
“我……我全都回答了啊……”此时的赵毅阳,真是有苦说不出,“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我在宿舍睡觉,根本没登陆过内!‘寻人启事’绝对不是我改的!给我十个胆子的也不敢啊!”
“郭队长,这……”一时间,余凯也显得爱莫能助。
此时,看看一脸无辜的赵毅阳,再看看左右为难的余凯,郭弘明心里的疑团,愈发浓重了。
钱红所住小区监控室
“惠宁,真是怪了,当我们的车驶出小区后,根本没有其他车辆跟踪,不仅如此,整个晚上,根本没有可疑车辆停在我们附近,那对方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跟踪钱红呢?”紧紧盯着眼前的监控画面,小朱疑惑地说。
“按照之前的分析,如果对方知道我们在钱红家附近设了暗哨,就不敢约见钱红,既然约见了,就表明我们没有暴露。那就说明,对方是在钱红被跟踪时发现了我们,可监控画面却说明,对方不可能发觉我们的跟踪行为。可如果对方始终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因何又突然取消了约见呢?”对遭遇的怪现象,聪明的叶惠宁也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了。
“会不会是我们想得太复杂了?”小朱忍不住说到,“说不定,是钱红接到某个客户的电话才着急返回?与约见者无关?”
“你见过那个购客户用公话联系买主?退一步讲,即便是有了特殊情况,在急于赶赴约会的情况下,钱红应该尽快处理完事情后再次赴约才对。可你也看到了,钱红返家后,即刻关灯休息了,既没有处理‘紧急事情’,也没有再次出门的打算,这怎么解释?”叶惠宁反问。
“这……是不好解释……”对此,小朱也无言以对了。
“还有一个细节,不知你注意到没有。”紧接着,叶惠宁又开口了,“钱红返家之时,情绪变化非常大,之前的兴奋一扫而光,神色怪异,行动慌乱,几乎是奔跑着冲进了家门,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还真是细心,我就没发现。”听了叶惠宁的话,小朱顿感差距颇大。
“难道……”一时间,叶惠宁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钱红中途接到的电话,并非来自约见者?”
4月11日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陈涛办公室
刚一上班,郭弘明就急欲汇报日报社的调查情况。
快步走到陈涛办公室门前时,发现门是虚掩的,便推门而入。
然而,首先触到他目光的,是陈涛那张低垂的脸。
“没事吧老陈?”见此情形,郭弘明自陈涛所为何事,没有称呼“队长”,而是关切地称之“老陈”。
缓缓抬起头,陈涛脸色愈发难看了,“老郭,警服穿了多年,大家都觉得我是铁人,没什么可以把我打倒,但我心里最清楚,自己是有所怕的,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老陈,别胡思乱想。”发觉队友的情绪化,郭弘明提醒道。
“我最怕的是,自以为所做的事都对得起良心,可实际上,却已经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却不自知。”没有听从郭弘明,陈涛继续着话题。
“是不是丘局对你说了什么?”理性的郭弘明询问道。
“他曾分析过,‘寻人启事’背后,一定有人在故意针对我,并且,动机与李光达和血字符号有关,建议我梳理从前经手案件,寻找到具备相同特征的案件。”陈涛简要回答道。
“有什么发现吗?如果你的精力不允许,可以让支队人员一起翻找案卷资料。”郭弘明忙问。
缓慢摇摇头,陈涛沉稳说到,“不必了,所有经手的案子,都存在我的脑子里,每个细节,每个嫌疑人,甚至每个证人,我都记得。”
“没有线索?”陈涛的表情,已经告知了郭弘明答案。
轻叹了一口气,陈涛表示默认。
“会不会……只是对方想借助你在芜平的名望,借用新闻炒作的方式转移公众注意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