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跳车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里。如果这个地方又恰好是对方熟悉的,下次想要找到机会就困难多了,因为对方肯定会长记性,然后严加看管。
岳云飞刚说到这儿,屈尧和白肩雕就异口同声地问:“那第二个方法呢?”
岳云飞继续说:“第二个方法,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深入对方的老窝。虽然说,这样做会很危险,但我们只要能够靠近对方的老板,并且下狠手,一切事情都会结束,这对我们非常有利。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强迫你们。”
一说到这儿,白肩雕和屈尧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屈尧才说:“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选择第二个方法吧。第一个方法听起来安全,但我们就算一时安全,以后还是要被对方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至于第二个方法,虽然暂时比较危险,但只要赌成功了,我们就可以一次过把问题解决。”
屈尧给出肯定的答案之后,白肩雕很快也做出同样的选择。
岳云飞一听,顿时长松一口气。
他虽然不愿意强迫屈尧和白肩雕跟自己一起行动,但三个人合力的话,成功的把握肯定会大很多。
当下,他们又在货厢里安定地坐下来,等待货车将他们载到目的地。
在黑暗中,岳云飞和屈尧都只能借助自己的脉搏估算时间。
大概半个小时后,载着他们的火车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货厢的门打开,那十个拿着枪的家伙又出现在车门外,根本不给岳云飞三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过岳云飞三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车门打开后,已经适应黑暗的他们感觉外面的光非常刺眼,一时间竟然无法睁开眼睛。
缓了差不多十秒,他们才在对方的催促下,慢慢走下车。
可就在白肩雕走下车,经过对方的小头目身边的时候,惊变突然发生了。
白肩雕突然暴起发难,一手扣住对方的喉咙,同时转向对方的身后,明显是想用这个家伙做盾牌脱身。岳云飞看着白肩雕的动作,整个人都懵了。
白肩雕这是几个意思?刚才在车厢内,他们不是已经商量好,要等见到真正的大老板才动手吗?岳云飞刚才之所以把目的告诉他们,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难道说,白肩雕误会了岳云飞的意思,以为要对这个小喽啰下手?
岳云飞顿时头大如斗。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头疼,新状况又发生了。
想要转向对方身后的白肩雕突然被对方的脚绊倒,两手在半空无意义地挥舞几下,就摔一个鼻青脸肿,看起来非常狼狈。
岳云飞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遮住自己的眼睛,想道:“这大概是史上最搞笑的失误了!堂堂一个武艺高超的保镖,居然因为这种事情栽了,说出去估计要笑崩别人的大牙。”
几乎在白肩雕摔倒的同时,那些打手立刻冲上来,将白肩雕制住。
那个险些成了人质的番鸭则哈哈大笑道:“就你这种本事,也想反抗老子?”
他走到白肩雕面前,蹲下来拍打着白肩雕的脸庞,说:“学学你那两个朋友,不想受罪就乖乖听话。如果老子们心情好,也许就给你一个痛快,像你这样做只会受苦受累。横竖都是一个死字,何必弄得自己这么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