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飞真怕他们会有什么危险。
屈尧点点头,拍打着岳云飞的肩膀说:“你当我是白痴吗?打不过我当然会跑。只是我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快动手,真是气人,那群混蛋就不能让我们喘口气吗?以后要是找到机会,白肩雕一定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菊花残,满腚伤!”
旁边的白肩雕顿时不干了,黑着脸说:“喂!为什么是我?这种事情你也可以办到。”
屈尧连连摆手,拒绝道:“不行,我来做的话太恶心了。”
“你让我来做就不恶心了?”
岳云飞没让他们继续吵下去,挥挥手说:“赶紧休息去,为这种事情吵,你们无聊不无聊?还是三岁小孩子吗?”
屈尧和白肩雕干笑两声,然后各自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岳云飞还睡得迷迷糊糊,朦胧间像是听到有人敲门。
当然,这敲的是大门,而不是岳云飞的房门。
敲门声响起没多久,岳云飞又听到屈尧的声音,像是和别人争执什么。
不过岳云飞也没在意,翻个身就继续睡觉。
他昨晚实在太累了。
而且有了昨晚的经验,他觉得这最多是 屈尧和白肩雕在斗嘴而已,这种小事无伤大雅,有时候还能增进感觉。
岳云飞这一觉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缓缓醒转。
他走出房间,伸一个懒腰说:“屈尧,白肩雕,早!”
这时,屈尧和白肩雕都坐在沙发上,交头接耳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被他们压得很低,根本无法听清。
岳云飞被他们的举动搞得糊里糊涂,忍不住问:“喂,你们在做什么?谈情说爱吗?两个男的?想不到你们的口味这么特殊。”
屈尧和白肩雕都呆了一呆,抬头看向岳云飞,然后又看向彼此。
紧接着,他们就像吃了一大团脂肪,干呕着远离对方。
岳云飞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他们两人之间,问道:“爽快点,你们刚才究竟在说什么?和早上的敲门声有关吗?”
岳云飞当然不知道事情和敲门声有没有关系,他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可是,从屈尧和白肩雕的表情来看, 他这随口一问似乎还真问中了。
屈尧呆了一呆,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白肩雕也问:“你早上听到我们说话了。”
岳云飞一本正经地说:“我原本只是怀疑,但现在可以肯定了,你们痛快点。”
白肩雕想了想,指着屈尧说:“你直接问他好了,两个人同时解释的话难免会混乱,还不如一个人说来得快。”
岳云飞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然后看向屈尧。
屈尧直接说道:“今天早上,我突然发现家里停水停电了,就连网络都停了,所以就叫这几家公司的人上门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听到的敲门声,就是通信公司的人上门时发出的。”
听到这儿,岳云飞实在不耐烦了,忍不住打断屈尧说:“等等,就为了这种小事,值得你们俩头疼吗?我突然对你们的能力很失望啊!”
屈尧翻一个白眼,说:“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小事,通信公司和自来水公司修复得也很快,但是,这三家公司的人都告诉我,我家水、电、网络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被人暴力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