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1个钟头左右,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瞳瞳的床上。
安铁的感觉非常奇怪,如果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鬼,而现在,安铁心里的魔鬼正在苏醒,在安铁的心里,瞳瞳的床上是个很圣洁的地方,现在这个圣洁的地方正在被自己亵渎着。在安铁的心中隐隐有种破坏的快感和被谴责的羞耻,这两种复杂的感觉让安铁的眼睛散发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秦枫喘了一会后,看了看安铁,说:“我看你很兴奋嘛,怎么?在瞳瞳的床上是不是让你浮想联翩啊,哈哈。”
安铁一听秦枫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这么一说,安铁感觉自己又开始兴奋起来。
秦枫在安铁的身下又开始大喊大叫,最后喊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完事之后,秦枫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说:“你,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啊?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对人家瞳瞳心怀不轨,哈哈,你这个变态的sè_láng!”
安铁听完,愤怒地把秦枫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骑上秦枫,抓着秦枫的肩膀,怒吼道:“操!你他妈嘴再贱我弄死你!”
秦枫挑衅似的看着安铁,眼睛里散发着狂野而妖艳的光芒,大声说:“弄死我,叔叔!”
安铁一听秦枫叫自己叔叔,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秦枫的身上滚下来,一边喘息一边说:“行啦,别闹了,今天已经够离谱了。”
秦枫笑嘻嘻地趴在安铁胸口说:“谁闹了,说实话,刚才你听我叫叔叔难道不兴奋吗?”
安铁看了一眼秦枫说:“净瞎扯,在这做不是你提出来的呀?”
秦枫说:“对,是我提出来的,可我看你比我还来劲儿,看来这招有效果呀。”
安铁看了看秦枫,把眼睛闭上,缓缓地说:“我看你也很来劲啊,跟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啊?”
秦枫听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那里,眼睛转了转,推了安铁一把说:“看你,这么没劲,。”说完,秦枫下床对安铁说:“好了,别在那找别扭了,我洗洗去,你跟我一起去吗?”
安铁说:“你先去,我歇一会。”
秦枫出去后,安铁躺在瞳瞳的床上像躺在针毡上一样,这个绿色的床单是瞳瞳走之前换的,此时,原来的干净整洁已不复存在,上面满是刚才与秦枫激情过后的痕迹。安铁翻了个身,趴在这条绿色的床单上,小心而细致地闻着,床单的上面还隐约留有一股混合了洗衣粉味道的瞳瞳的气息。这种气息像干燥的阳光一样,弥漫在安铁的鼻息里,久久也不能散去。
安铁越想越觉得内疚,不仅是对瞳瞳的内疚,还有对自己的内疚,这时,体内的魔鬼已经沉睡,把安铁扔在这里独自忏悔着。
想了一会,安铁迅速从瞳瞳的床上跳下来,把瞳瞳的床单轻手轻脚地拿下来,然后抱着这条床单走进了卫生间,秦枫一见安铁进来,说:“我都洗完了,你才过来,哎?你怎么这么快就把床单拿下来了,我还要在那里躺一会呢。”
安铁说:“别闹了,瞳瞳的床小,咱们俩挤着多难受啊。”
秦枫看看安铁说:“那好,我出去了,你洗。”
秦枫走出卫生间,安铁把那条床单直接放进了洗衣机里,叹了口气,然后打开水龙头,站在下面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安铁洗完澡出了卫生间,看见秦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水果,身上还是什么也没穿,在客厅幽暗的墙壁灯的衬托下,秦枫的**散发着魅惑的光泽。
安铁走过去坐在秦枫身边,摸了一把秦枫的**,说:“操!怎么老光着啊,你这不是摆明了勾引我嘛,想累死我呀!”
秦枫娇笑着说:“谁让你把持不住自己了,没听说人家柳下惠吗?你怎么不向那个君子学学。”秦枫说是这么说,手却不安分地在安铁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安铁把秦枫抱坐在自己腿上,“小妖精!越来越****啊你。”
秦枫扭头吻了一下安铁说:“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在床上****的女人嘛,还说什么,客厅的贵妇,厨房的主妇,床上的dàng_fù,切,都是些自大狂!”
安铁笑道:“呦!你很挺了解男人嘛,那你说说男人怎么自大了?”
秦枫说:“男人总是在一味地要求女人要这样那样,可自己有几斤几两却一点也没数,这不叫自大叫什么?”
安铁说:“听你这口气,我也是自大狂啊?”
秦枫看看安铁,搂住安铁的脖子说:“你还好啦,起码一直是个很上进的人,这男人啊,最怕是懒惰,即使一个男人无所作为,可是只要他肯付出努力,肯为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外面拼搏,也还算是男人中的上。要是整天游手好闲的,打孩子,骂老婆,在外面混不好,拿家人出气,那就是彻底的蛀虫了。”
安铁点点头,说:“嘿,真看不出来,秦大小姐的想法还挺正确,不错,不错,我喜欢光着身子跟我理论的美女,真理都是**裸的,哈哈。”
秦枫啐道:“去,又没个正经的,抱我去卧室,咱们躺下聊。”
安铁抱着秦枫进了自己的卧室,把秦枫放到床上以后,刚想把门关上,秦枫便说:“关什么门啊,反正瞳瞳也不在。”
安铁把卧室的门关上说:“关不关门跟瞳瞳有什么关系?这是习惯问题。”说完,安铁上了床躺了下来。
秦枫看看安铁说:“怎么没关系,你不觉得瞳瞳不在家,我们两个人会很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