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真的了解秦枫吗?安铁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安铁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是因为,他和秦枫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不信任了?两个人要是互相不能信任而在一起4年,安铁想都不愿意去想,这种想法会让他失去对生活的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秦枫要是跟王贵没有什么私人的关系,那么,秦枫就一定是用职务资源在跟王贵做交换,从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她虽然不用对公司发生的事故负法律责任,但秦枫很可能面临职务**调查。
安铁把那份协议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里,狠狠地盯着站在主席台上道貌岸然的王贵,这时,王贵也正看向安铁,对安铁嘲讽地笑了笑,安铁恨不得马上冲上主席台揍王贵一顿。
陈红看完协议低呼道:“安铁,这个秦枫是你家秦枫吗?”
安铁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陈红道:“我想也不是,不过这也太巧了,不会让大家误会?”
就在这时,王贵清了清嗓子说:“大家也看到了,富贵副食公司虽然是我王贵投资做的子公司,可生产和销售根本不归我负责,痛心的是,现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漏子,我真得很痛心啊。各位记者朋友,我今天这么说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我是想让大家清楚真像,我王贵也是个有良心的人,富贵公司也不是一个没有良知的公司,多年来,我们在公益事业上的投入不遗余力,我怎么会拿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呢,我现在跟各位一样气愤,所以,我承诺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在生产环节上出现问题的几个批次的产,我们会立马召回销毁,给消费过我们富贵公司产的人一个满意交代。”
王贵还邀请所有记者去他的现代化生肉加工厂去参观,把所有的流程展示给大家看,王贵还故作委屈地说:“记者朋友们,我王贵从一个身无分的大学毕业生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怎么可能是凭着这些不法的勾当就可以做到的?在我创业的过程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请大家明察。”
王贵大话一讲完,在场的记者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来王贵做的这场戏的确获得了很多媒体的同情与认同,看着王贵恶心龌龊的嘴脸,安铁刚想站起身离开这个会场,就听一个记者站起来问:“王总,我想问一下,这份协议上的秦枫是以前秦枫夜话的主持人吗?”
王贵伪善地笑道:“哎呀,这个我就不便透漏了,严格上来说这件事跟秦小姐也没多大关系,大家就不要追问了。”
安铁本来想走,听到有记者这么问,又停了下来,想了想,然后高声对着王贵问:“我也有个问题,我听说这次事件的举报人现在无故失踪,据王总说罪魁祸首已经被调查,那举报人怎么会失踪了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王贵眼睛一转,盯着安铁说道:“安主编,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你查清楚再说。”
安铁也盯着王贵,冷冷地说:“如果真有其事,媒体会查清楚的。”说完,安铁拉着陈红一同走出了会场。
安铁和陈红出了会场,陈红对安铁说:“主编,你说这王贵怎么这么缺德啊,这不明摆着吗,他这么一推,全把责任给推光了,还顺道给自己的生肉加工做了个宣传,气死我了。”
安铁此时心里已经烦躁得不行,看看陈红,说:“陈红,你先回报社,我还有点事。”
陈红道:“协议书上的秦枫真的是你家秦枫?”
安铁含糊的说:“我也是刚了解一点情况,回头我去了解一下”实际上,王贵刚才已经很明显承认了秦枫握有富贵公司的股份。
陈红说:“那我回报社了,你看这个新闻怎么做?”
安铁想了想说:“你写个动态新闻,你提一下他们公司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的事情就行,股东的名字先别提。”
陈红道:“嗯,我知道了。”
陈红刚走,安铁正准备钻进车里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王贵的声音,“安主编,等一下!”
安铁回头一看,只见王贵愤怒地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安铁说:“安主编,你干的好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做得很痛快吗?”
安铁顿了一下,扶着车门,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对王贵说:“王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参加了暗访,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都能做出来。别以为你今天演这么一出就能把事情推得一干而尽,我还是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求多福。”
王贵的脸扭曲着,盯着安铁说:“你就不想知道秦枫是用什么在我们公司参股的?哈哈,我看自求多福的是你们。”
安铁一声不吭地盯了王贵一眼,他实在不想再看到王贵这个人,于是转身钻进车里,一只脚蹬在车门上,伸着头对王贵说:“王总,我已经告诫过你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至于秦枫,我相信她。”说完,安铁关上车门,车门一关上,安铁心里就开始打鼓,在他说出相信秦枫的时候,他实在是心里没底。
这时,王贵上前一步,把手搭在安铁的车上,低头对安铁说:“我来告诉你事情的严重性,你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