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瞪大双眼,难道这里提供传说中的性奴服务?安铁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把我的袜子脱掉,给我舔脚趾。”彭坤已经开始在命令趴在他脚底下的那个女人。
“是,主人!”那女人乖巧而迅速地脱掉彭坤的袜子,媚眼如丝地看了彭坤一眼,然后,开始把慢慢地彭坤的脚趾一点一点地含进自己的嘴里。
“嗯!舒服!”彭坤翻着白眼,往后一仰,看起来十分的享受。
安铁笑眯眯地看着彭坤这副样子有些好笑,今天安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老狐狸做这种龌龊之事,以前,安铁和彭坤虽然是在监狱里相识,但彭坤给安铁的影响一直是质彬彬的,像个贵族。
“主人,也要我舔你的脚趾吗?我想给主人服务。”安铁脚下的那个女人也开始摇头摆尾地说,看起来比彭坤的那个更加听话。
看着安铁有些为难的样子,彭坤笑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主人翁的人民不是好人民。”
“操,这个老狐狸,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铁心里暗想。
“脱袜子!”安铁眼睛一闭,然后又睁开,看着彭坤道:“今天我们喝多少酒?还打赌喝白酒吗?”
彭坤笑道:“你想让我破产啊?今天我们应该慢慢享受,你看窗外树影婆娑,樱花曼妙,如此良辰美景,如果像我们打赌那么牛饮,岂不是大煞风景?!”
“花姑娘,拿酒来!”彭坤悠闲自在地看着命令正在他脚下忙乎的女人,拿着酒杯给他往嘴里倒,这小子歪躺在塌塌米上,一副天子呼来不上朝的样子,接着,还模仿古人吟诗的语调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fēng_liú。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安铁正想说话,腿上却被那个女人舔得酥痒无比,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安铁翻了一下眼睛,也没倒出空跟彭坤说话。
“安兄,你说我这诗吟得怎么样?”彭坤问。
“别说,比普通话朗诵好听多了,我最讨厌普通话朗诵诗歌章一类东西了,有一次,我听台湾的余光中朗诵诗歌,就跟你现在这个调调,我第一次听道,跟念经似的,让我很震惊,原来故人吟诗就是这样子的,中国的传统化传统居然都在台湾那边,可见,大陆对自己的化破坏得多么彻底,我居然是从一个台湾诗人那里才知道古人吟诗是那种调调,就像你现在的这种调调,的确是很有味道。”安铁道。
“安兄说得对,我们丢掉了很多东西,我们丢掉了我们化中的灵魂。一个民族如果把化中的灵魂丢了,这个民族就成了行尸走肉。我现在就想找回我们的灵魂,嘿嘿。”彭坤嘿嘿笑道。
“就像现在这样找?用脚趾在两个女人身上找回来?”安铁淡淡地笑道。
“非也,古代的人学士们在喝花酒的时候,都吟诗作对,唉,现代社会多么庸俗,找个小姐全无情趣,真真痛心之极。安兄,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安铁问。
“我多么想在世界各地开它几百家妓院,搞连锁经营,取名,留香阁,服务员全部着唐装,女孩们必须全部穿汉服,云鬓高耸,飘飘欲仙,挂牌经营得通过考试,每个女孩必须背诵诗词乐府1000首以上,会丝竹管乐三门,来留香院喝花酒者华人需会诗词乐府100首以上,方能入内,如此中华化必将迅速在全球蔓延,比在世界各地花大钱盖孔子学院,开后门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卖唱要有效得多,哎呀,好主意好主意。”彭坤说得兴起,不等安铁回应自己就连声叫起好来。
“哈哈,果然是老狐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想法很好,我赞同,现在那些桑拿歌厅夜总会忒庸俗不堪俗不可耐了,上床连动作都会明码标价,无趣之极,我支持你,赶紧把你的想法实施。”安铁笑道。
“不过,我有点问题,我的家人不会同意,我觉得你那个兄弟路中华适合做这个,如果他愿意做,我愿意给他投资,生意肯定很好。”彭坤很认真地说。
“你自己去找他说,说不定能真成,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嘿嘿。”安铁看了彭坤一眼,揶揄地笑道。
“嗯,我找时间跟他说说看,对了,安兄,我刚才吟诗的调调你有什么感觉?”彭坤又问。
“我感觉你好像还真把自己当作陌上fēng_liú的王孙公子了?”安铁道。
“o,你没觉得我刚才的调子有点像日本能剧的唱腔?”彭坤看着安铁说。
“别说,还真有点相似。小偷重现,哈哈!”安铁说。
“我们的化面孔总是四处出现在别人的脸上。”彭坤这次没有笑。
“喝酒!”安铁也沉默下来,然后,安铁和彭坤就开始推杯换盏喝起酒来,谈笑间,很快,10瓶小清酒就下了肚。
这期间,两个女人从安铁和彭坤的脚趾舔到大腿,又从大腿舔到脚趾,最后,在安铁有些晕呼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头一下子埋在了安铁的两腿之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道:“主人,要我吃你这里吗,我很想为主人这里添一点温暖。”
然后,没等安铁同意,手迅速地伸进安铁的下面,把安铁的阳物掏出来贪婪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操!速度这么快!”安铁叫了一声,那种酥痒难当的感觉迅速蔓延着,安铁突然觉得尿急,赶紧道:“不行,朕要更衣。”
说着,安铁站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