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飘荡着白色的游艇,沙滩上坐着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正在谈笑风。
咸湿的海风吹过,夏知的白色长裙随风飞起,质地轻而薄的面料,包裹住一双细长的腿,分外的柔和。
阳光静静的洒在二个人的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隽永的画卷。
夏知轻轻靠在傅绍昕的怀里,眸子里含着笑意,二个人坐在高处,远处的风光和近处的风景都一览无余。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他有力的心跳,这种无声的感觉,让夏知感觉到安定的力量。
“你瞧夏天宇那小子,把你一套坏东西都学到了。”
夏知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拂面。
“还有一招,是时候该教他了。”
说完,傅绍昕轻声一笑,俯身含住了夏知柔软的双唇。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彼此身上的气息,这种安静的感觉让人很容易就想到了永远二个字。
谁都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久,谁也不知道永远的誓言到底是多久。
但是夏知知道,这一刻,于她来说就是永远,这一霎那,就是永远。
有他在身边的每时每刻,都是永远。
除了有飞鸟划过和二人时而低声蜜语的声音,空气中还交织着热闹和喜悦。
傅绍昕低头,双臂环绕着夏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真香。”
夏知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美好,笑着偏头看他,唇边划过他的脸颊,她的笑意更深了。
“真希望这种美好能够持续的更久一些。”
傅绍昕刮了刮她的鼻子:“现在,大家都圆满了,好像只有我还有一点点的遗憾。”
“你现在儿女双全,还有我这么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老婆,还有什么遗憾。”
傅绍昕笑道:“看来,你也把我的一些不好的东西学到了。”
“我觉得你全身上下就这么点好的东西了。”
“哦,是吗?”
傅绍昕将夏知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我让你看看好的东西,嗯?”
“喂,喂,喂,这么多人呢。”
傅绍昕眉头一挑,一双狭长的眸子魅力十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夏知,就让夏知的心忍不住的加快了跳动,傅绍昕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怎么就能越看越好看呢,夏知都看了他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审美疲劳,每一次看他都觉得心神荡漾,花痴的不要不要的。
“这才刺激。”
“不要不要。”
夏知羞红了脸,谁知道傅绍昕拿出一个遥控器,打开了露天电视,偌大的液晶显示屏幕上,正在播放翼北的时事新文。
夏知狐疑的看着傅绍昕有些欠抽的笑容,咳嗽了一下,目光转向电视:“所以,你说的好东西是让我看新闻?”
傅绍昕笑道:“不然呢?还是说你想看一点别的东西。”
夏知:“。。。。。。并没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三番二次的被这个家伙**的。。。。。。
简直是太丢人了!
很快的,傅绍昕和夏知的目光都被电视画面吸引了。
“大家好,现在是下午十四时时间,据本台最新消息报道,国际刑警在这年期间破获了十年来国际上最大的一起人体器官走私案,此案涉及人员之多,关系之复杂简直令人咂舌。经过长达六个月的调查,已经确定了本案的关键嫌疑人的罪名。本案的主犯乔治利用自己商人的身份,曾经多次的违规运作,此案涉及到的高官人数之多,也创下了近几年之罪,接下来,让我们看一组数据。”
“另外,有消息称,此案的嫌疑人乔治已经在监狱中离奇死亡,至于死亡原因还有待查明,下面请看详细报告。”
“啪!”的一声,傅绍昕关掉了电视,他看着夏知的表情,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傅绍昕太了解夏知,乔治的死对于夏知来说,肯定是百味杂陈。
“如果觉得难受,就说出来。”
虽然乔治这个人很坏,甚至是无恶不作,但是对于夏知来说,他也算是一个救命恩人,而且在她成长的过程当中,也担任过重要的角色。
或许换一种说法,夏知对乔治的感情很复杂,某种程度上说,她其实是把乔治当做了自己的一个兄长,虽然也恨过他,但是听到他死的消息,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怅然。
夏知笑了笑,摇头道:“做错事情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难受,而且也没有必要难受,欠过他的情我都记得,只需要以后每年去他的坟头上一炷香已经足够了。”
傅绍昕点点头,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从今以后,你的命里,再也没有噩梦了。”
夏知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用力的点头:“嗯,再也不会有了。”
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上来,正好撞见了傅绍昕和夏知二个人亲亲我我。
如初笑眯眯的晃着手中的烤翅,一只手摸着肚子笑道:“你们真是怎么都爱不够啊,我们都快饿死了,吃饭啦吃饭啦。”
傅子婧也帮腔:“你们再不下来,我们就要走了啊。”
夏知淡定的从傅绍昕的怀抱中站起来,反正这么高调的秀恩爱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这二个人呐。
现在简直就是连体婴儿,走个路也不忘记十指紧扣,真是让人看见恨不得蒙上自己的眼睛。
这些人都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夏知总是感觉到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