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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城墙上的拓石率先开口。 以他两人的威势,竟肯对别人低声下气,也可看出此人的骇俗之威。
“老夫不习惯抬着头说话。”不见那人如何动作,一道奇异的力量射了出去,两人大骇,齐齐跌落城墙。
好在他们伤得不是很重,才不致当场摔倒,否则拓家族长跌落城墙,传出去可没脸见人了。
唐天一看有门,上前两步道:“前辈见谅,十万两小子一定赔给您……”
“别忙,老夫还没说完。噪音费四万,扰民费五万,场地占用费十万,阻塞交通费七万,一共是一百三十六万两。”
“慢着,这些加起来才三十六万两,剩下的一百万是哪里来的?”这种时候,也只有唐天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老者白眉一扬,冷哼道:“老夫出场,难道还不值一百万两吗?”
“什么?你这家伙,摆明坑我嘛。”
落下城墙的两人齐齐一震,拓木最是冷静,凛然道:“前辈是否宫佑禅尊师?”
唐天一脸茫然,却感到远处城墙上剩下的苏氏族人心中的震动,心知他定是宫氏一族的老辈人物。
老者一声冷哼:“少废话,你们也要交钱,双份,一个子都不能少!”
以唐天的天马行空和不拘一格,也没能搞清楚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在这时,腰间通信器传来声响。唐天一看,突然眼前一亮,在心里偷偷暗笑,同时悄悄发出命令。
“慢着,这噪音费和扰民费,似乎重复了吧。”
那位宫佑禅纵声大笑,高喝道:“好小子!还以为能捞些油水,竟然被你看透。闲话少说,交钱吧。”
唐天微微一笑,竟真的掏出两张银票,叹息道:“只有今天带的钱多,竟然就被惦记上了,看来我不是赚大钱的命。”
两片薄纸飞了过去,宫佑禅接过银票,脸上讶色一闪而逝,皱眉道:“两百万两,老夫可没钱找给你。”
“好说,剩下的就买你虺月城一年的管理权,如何?”
宫佑禅眼中冷光凝实,两道白眉如箭般挑起,冷哼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话音未落,唐天已飙了出去。众人均没想到,他说打就打,黄钟笛亮起银光,笔直射向宫佑禅。对方目露奇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天的银笛,唐天感到他身躯轻颤,一柄快锋软剑从腰间抹了出来,弹在笛子前方的银光处。
较之刚才的大战,此时称得上嬉戏打闹了,双方均未认真。但甫一接触的两人,忽然同时向后撤去,脸上也齐齐现出讶色。
唐天脑子里不知在转着什么想法,欺身再上。两人只以招式对拆,除了速度极快外,宫佑禅理该已是神天境的高手,却没有一丝惊奇的招数。唐天同样奇怪,四道灵身合而为一,速度是之前的四倍还多。
惊爆声如雨瀑般四下传开,一连串的闪光和交击声过后,两人身上各出现几道血痕,双双退开。
“哈,我比你多了一道呢,这下亏了。”唐天看了看自己胸前深可见骨的伤口,戏谑般自嘲道。
宫佑禅眼中精光一闪,眉毛给染得更白了,冷哼道:“希望你好好利用这一年,一年之后,我会再来!”
“这句话已经很多人对我说了,我若放出信息,着他们追击城中刚刚逃出的人,想必老头你也会很麻烦吧?”唐天直指他的诡计,令人捉摸不透。
“好!英雄出少年,我们一年后见。”宫佑禅看了一眼剩下的两人,转身退走,却没有回城。
公仪乐儿从城内跑了出来,正迎上唐天收拾残兵回来,不禁哼道:“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放过宫族撤走的人?”
唐天长舒了一口气,叹道:“想不到,区区一座虺月城,就有神天境高手坐镇,难怪拓氏一族的人如此强横,仍要唯宫族人马首是瞻。”
乐儿再看向旁边跟着的战士们,其中一人点头道:“回小姐,刚刚那老者似乎叫宫佑禅,正是神天境的强者!”
乐儿嗤之以鼻,轻哼道:“我才不信,神天境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是对手?”
弘老的声音传来:“乐儿孤陋寡闻了,宫佑禅确是神天境,不过功力不高而已。”
唐天连忙拜礼,躲在暗处的弘老现出身形,待挥退众人,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三人坐下细谈。
乐儿听罢他介绍刚刚的情况,黑着脸道:“所以你们两个功力在神天境的人,真的在城门口讨价还价,做起了买卖?”
唐天莞尔道:“那老家伙很对我的脾胃,一上来就把我搞得晕头转向,直到你发来信息,通知我宫族的人从另一侧城门撤退,我才知道他是来插科打诨的。哈,这样一个人。”
乐儿恍然大悟,娇嗔道:“原来是一老一少,一对活宝。可是这个宫佑禅究竟是何许人,为何虺月城中藏着一位绝顶高手,我们竟然不知道。”
“他是宫族硕果仅存的几位老辈人物,其历史可谓悠久了,连拓族的人也不清楚他们的存在。”
唐天惊喜地呼了一声,一个倒翻出了屋子,迎上公仪梅妆的绝代风姿,嘴角含笑,目光火样地瞧着他。
唐天尖尖地喝了一声,拦腰将梅妆抱了起来,凌空飞掠而走。
“梅妆几时回来的,到了神天境没?”
公仪梅妆嫣然一笑,躺在他怀里,轻声道:“没有迈入神天境,哪有资格来帮我的好夫君?这次族中高手被我带了大半出来,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