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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忽然静了下来,场中人同样齐齐皱眉。 ..这无题要怎么作诗,难道是随意而做,但又似乎有些深意。
唐天心思乱动,悄悄翻出先辈们的神秘宝典,还真发现几首名为无题的诗,他扫了几眼,似乎并不适合这里的气氛。
老者呵呵再笑,道:“我先来好了。空山骤雨初歇,蝶舞晴空映霞,抽得三缕婵娟。过客匆匆,却道步履维艰。”
场下掌声响起,似乎真的很好。唐天则完全听不懂,只在心中泛起迷糊。这叫诗吗?根本不对称嘛,字数也不对,叫词还差不多,可惜我没带宋词三百首,不然一定胜过你。
“好!”
唐天吓了一跳,这谢史一惊一乍,的确是个做主持人的好材料。
谢史叹道:“不愧我巫女国最老资格的学者,出口成章,耆老高才,谢史甘拜下风。空山雨后,横虹映蝶,本是人间盛景,却入不得过路人之眼。任你舞姿翩翩,我只觉脚下泥泞,此‘无题’乃为‘无感’也。”
经他一解释,掌声顿时再热烈起来,唐天心中也有了底。这老家伙没准是滥竽充数,不学无术之辈,看来苏小子不会输给他。
没成想谢史说完,众人目光重新聚焦到苏沐风身上时,这小子猛地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地。
谢史嘴角微微一扬,唐天忽然感到那耆老眼光冰冷,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那里射进了苏沐风的眼睛。
他不禁一震,暗骇自己怎会看得出这样的诡异情况,苏沐风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哑了般说不出话。
这是个阴谋!这老头看似和蔼,但就像谢史一样,分明不想苏沐风参赛。至于各种内情,就不是他所能猜到的了。
唐天顾不得这些,飞身冲了上去,一把扶住苏沐风。
“是这位小兄弟,你怎会在这的?”
唐天扫了一眼旁边,灵机一动,答道:“我是他童!”
谢史哈哈一笑,道:“本人正是沐风的师父,我教了他十年,却没见过你这个童,小兄弟不要乱讲了。”
“我是刚认的。老师你不知道,我主子说他晓得初云国的位置,于是我便做了他童。”
谢史好笑道:“好吧,算你有理。但童又如何,这场赛事关乎沐风的前途和声誉,现在更牵扯到了族人,难道你区区一个小童,还要代他出赛不成?”
唐天感到身旁人的讥讽,不由奇怪,自己的感应怎会如此灵敏,再看一眼那位耆老,脑子一阵迷糊,吓得他连忙收回目光。
“我还可以代他出赛?”
旁边一名参赛者忍不住发出鄙夷的笑声,不屑道:“区区一名童,也想代主子出赛,真是笑话。”
谢史笑答道:“当然可以,按理童的学问都是由主子教出来的,沐风身体不适,由你出赛也是一样。但你要想好了,即使你不必同他一起被视为大罪,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聘你的。”
“没所谓了,无题是吧。昨夜星辰……”唐天刚吟了半句,便停了下来,脸上憋出了猪肝色。
糟糕,刚刚只看了一眼,那个叫李商隐的家伙写的太多,一时没记住。
“怎么,作不出来吗?”
四下人同时笑了起来,唐天尴尬半晌,再瞅瞅摇摇欲坠的苏沐风,无奈轻声道:“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唐天背诵完,暗道我就只会这一首,张启燕不知在我耳朵边磨了多少回,早就滚瓜烂熟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众人的反应大出他意料之外,耆老和谢史瞪大了眼睛,其他人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过了一会,不知道台下有谁喊了一声,全体掌声雷动。唐天美翻了心,频频向众人点头示意,从没有一刻如此风光过。
“且慢!不知此诗之无题是何解?”
“无语。”唐天哪还有兴趣理他,扶着苏沐风下了台,就要向远处走。
一位身体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赶了过来,抱拳道:“小公子文采一绝,不知在城内可有住处?在下路海,添为思慕斋掌柜,两位若方便,请让鄙斋做个东道如何?”
“鄙斋是什么东西?”
“呵呵,小兄弟真风趣。思慕斋那是虺月城有名的客栈,接待的都是远近名士,两位若前往,本店可免费招待。”
“免费?好,好,我正愁没有这里的钱。”
***
唐天深感不虚此行,这客栈颇为舒服,**上铺着软软的被褥,窗台上叫不出名的鲜花娇艳欲滴,墙上挂着字画,旁边几上的七弦琴古色古香,一看便知不是凡。
可惜这些他都不懂,匆忙看过苏沐风的情况,也看不出什么大概,索性拿出万能药,将一块巧克力塞到了他的嘴里。
没一会,“药效”散布全身,唐天啧啧称奇时,苏沐风悠悠转醒。
苏沐风醒了醒脑,一震道:“这是在哪?我的比赛怎样了?”
唐天嘻嘻笑道:“放心吧,我们已经赢了。”
苏沐风一讶:“你帮我赢的?”
“呵呵,不说这些,那老家伙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你一上场就晕了?”
苏沐风想了想,皱眉道:“给你这样一说,似乎的确如此。那位耆老我只看了他一眼,立刻感到头晕目眩。啊!我明白了,我听老辈说起过,当精神力量上升到一定程度,可杀人于无形。”
“开什么玩笑?精神力量,难道还能把人‘瞪’死不成!”唐天心道这太荒谬了,比灵力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