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听风从水墨涵的胳臂里架了过去,送到了路边的阴凉处,让他歇息一会。
义虎有些奇怪,当初在酒馆之中,他们两人对饮了数碗,听风却面不改色,这怎么喝了一坛酒,便显了醉意,就将心中的疑惑对忘忧讲了出来。
“我想听风可能把涵儿引为知己,不像在那酒馆初识大家,有所戒心,凭着内力压制着酒劲,才不至于醉酒,今日不同,应是兴之所至,开怀畅饮,此乃是真性情的体现啊。”忘忧修心练道,对人心理研究得很透彻。
酒劲十足,听风和水墨涵都醉得不轻,义虎和忘忧心中有事,便示意听雪趁此时机下手,又安抚着大家说,待喝多的两人清醒之后,再动身赶路。
听雪依偎着哥哥,听风却用手指着听雪说:“你呀,没福气啊。”
“什么福气啊?”听雪有些糊涂,并不知哥哥与水墨涵谈话中涉及到自己,便愣愣地问道。
听风摇摇头,自语道:“唉,可惜啊,可惜,若是你们能出双入对该多好啊。”
“瞎说什么呐?”听训淖砘埃并不深究,而是小心翼翼地又说道:“哥哥,你那块墨玉借我玩玩吧。”
“不行,那是我报仇雪恨的唯一证据,如若丢失了,让我如何找他们讨个说法?”听风虽然醉酒,但是心里却明白着。
听雪撅着小嘴,撒着娇:“还说哥哥最疼我了,那么块破石头,却掖着藏着,不肯给我把玩,不理你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去,听风拉着听雪的手,叹道:“也罢,不许离我太远,就在我身边看看即可。”
掏出那块玉珏,小心地递到听雪手中,眼睛却不离开,紧盯着不放松,像是怕那个物件随时飞走了一般。
水墨涵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坐到听风身边,故意转移着他的视线,说:“你看我义虎兄,生得虎背熊腰,你有所不知啊,他乃是猛虎所变,但对我却似绵羊的心肠,好着哪。”
听风转眼望着义虎,听雪手疾,瞬息间将两块道铭掉了包,然后把忘忧的那块送还给听风,说:“赶紧收起来吧,不想玩了。”
说完,就站起来,在义虎面前佯装脚下绊了一遭,顺势将玉珏交到义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