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云逸却悲伤起来,轻声说道:“你还有哥哥关照着,我却是不知父母是谁,好在师父收养了我,教我功夫,关怀备至,要不我可比你相差千倍万倍啊。”
“那我们可真算是同病相怜啊,日后常常联络,多个朋友多个伴啊。”听雪心头一颤,原来这云逸的身世也和自己差不多。
云逸望着远方,有感而发:“天高路远,有时一别,也许今生再无缘相见,莫要奢求,珍惜当下吧。”
说得听雪也有些伤感起来,但又不甘心,求道:“那我们就别分开为好,携手闯荡在这人世间之中,那就谈不上是否再见的事了。”
“世事难料,身不由己,能在一起搭伴虽是最好,但老天总会不遂人愿的,不可强求啊。”云逸叹息着说道。
听雪却没云逸那般悲观,轻启朱唇,微笑着说:“那倒未必,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若是想与你相见,哪怕是千山万水,我也能找到你。”
云溪侧着头,瞅着听雪笑了笑。
水墨涵看着听雪和云逸轻声谈笑着,对听风说:“看看,多好的一双啊。”
听风冷面而瞧,却道:“绝无可能。”
“呵呵,若是听雪心里喜欢着云逸,你又能如何,她不快乐,你还想棒打鸳鸯,拆散他们吗?”水墨涵不以为然,总觉得男女之间相互心悦即可,哪有什么世俗的禁忌。
听风没说话,而是抬起胳臂,冲着云逸和听雪的背影之间,从上到下,挥动下手臂,才道:“哪怕是抽刀断水,也不能姑息他们两个。”
水墨涵无奈地摇摇头,不想再劝。
听风见水墨涵没了话头,却问道:“那你说说紫婳的事,如何?”
水墨涵眼神迷茫起来,恨不得脚下生风,立马赶到南诏国,与那紫婳相拥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