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都是些危言耸听之言罢了……本官又何必记在心里!”见徐秋涧避开了自己的问题,苟钱不禁冷哼道。
“够了!苟爱卿,朕听闻当日你向太后进言,调走京城十万京军北上同鞑靼作战,令京城几乎成为一座空城,好在有徐爱卿等人辅助朕才将鞑靼大军成功抵御在居庸关外,否则我京师岂不危矣!朕尚且没治你个不是之罪,现在还敢对徐爱卿如此不敬!朕看你当真是老糊涂了吧!”明宣宗在上面自然看得出苟钱在有意针对徐秋涧,要知道徐秋涧是在帮他说话,这苟钱却站出来反对徐秋涧,无疑是在反对他的意思!自然恼火了,不禁怒声呵斥起来。
苟钱见状,不禁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微臣当初如此提议,实是为了大局着想啊!再者也是经过太后首肯了的!微臣何错之有,冤枉啊!皇上……”
明宣宗深皱眉头,对这苟钱,他并没有真心处罚的意思,毕竟是朝廷二品大员,不好轻易处置,对其动怒,无非是看不惯他针对徐秋涧,责令几声便也罢了,随即冷眼道:“哼!京军之责乃护卫京城安危,你进言太后远调关在作战,还说没错?好了,朕念在夏老(夏元吉)尚且病危,户部诸事你一人打理的份上暂不与你追究!以后你休要再无故针对徐爱卿!否则再有下次,朕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