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听她的话,起身去梳妆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她说得的红盒子,巴掌大小。
“什么东西?”走到床边坐下,没着急将盒子打开,而是递给了她。
宁挽歌没有接,“你打开看看。”
郁靳久睨了她一眼,还和自己玩神秘,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盒子,轻易的打开,墨色的瞳孔倏尔一震。
心跳如擂鼓,身体的血液都在翻涌,惊诧而又惊喜的眸光看向她,“你一直都留着!”
他以为早已经丢了。
“这是我们的婚戒,我当然会留着。”她露出温婉的笑容。
盒子里两枚婚戒安安静静的躺着,崭新如故,戒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暖进两个人的眸底。
他伸手摸了摸婚戒,当初知道她拿掉孩子的时候,一时气昏了头,将婚戒摘下来直接扔了,事后虽然后悔,但是回去也找不到了,他以为丢了……
没想到原来是她带走了,并且一直带在身边,看样子这两年应该是小心呵护,一丝损坏都没有!
宁挽歌伸手将男士婚戒拿下来,握住他的左手,缓缓的将戒指重新戴上他的无名指,声音轻盈,语气有些俏皮的说:“戴上我的婚戒,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不准欺负我,不许让我伤心,更不许再摘下婚戒,不然我就真的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郁靳久没有辩解,难得好脾气的点头,顺着她的话说:“不会再摘下来了,一辈子都戴着,死也要戴着。”
将女士的婚戒拿下来,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温情的在她的手指上亲了亲,“轻轻……”
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毫无征兆的突然凑上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郁靳久一怔,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主动亲自己。
黑白分明,澄净的眼眸一尘不染弥漫着笑意,俏皮道:“不是你叫我亲你的!”
娇俏的脸蛋上浮动着无辜。
郁靳久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都要融化了,眼前这张脸渐渐的就与记忆里那个17岁,明艳而青涩的少女重叠在一起。
轻轻,他的莫轻轻终究还是回来了!
在经年流转,历经沧桑之后,在他还未老去之前。
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干燥而温热的唇瓣在红唇上熨烫,一寸一寸的攻占,剥夺着她的呼吸,抽离她的理智,一点点的沉沦,意乱情迷。
郁靳久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唇瓣渐渐移开,转移向她的耳蜗,宁挽歌被他吻的痒得受不了,轻吟出声,刺激的墨色的黑眸里yù_wàng的星火在窜动。
若是平日里郁靳久早就忍不住将她剥光了,但是现在不行,因为她现在怀孕,禁止一切剧烈运动。
怜惜的在她被汗水侵湿的脸颊亲了亲,“我去一下洗手间。”
宁挽歌迷离的眸光无辜又委屈的看着他,没说话。
男人有yù_wàng,女人也有,尤其是现在她怀孕了,比以前更敏感,被他撩拨的湿如泥泞就停下来,怎么可能舒服!
郁靳久第一次有一种挫败感,自己的女人有需要,自己却不能满足她,对于男人而言真是一种羞辱,但现在是特殊情况啊。
“忍一忍,等稳定了,我再好好的满足你,嗯?”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
宁挽歌的脸颊倏地就红了,推着他的肩膀,“起开。”
转身背对着他,抱着被子,说得她好像多饥渴,是(欲)女!
心里微恼,可眉眸皆是妩媚与风情!
郁靳久看着她栗色的长发铺在后背上,发梢翘起,像小猫儿的尾巴,撩得心痒痒的。
低头亲吻她的耳朵,沉哑的声音含情脉脉的说:“你渴望我,如同我渴望你一样,我很高兴。”
说完,起身去了浴室,再不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宁挽歌轻抿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想到他憋得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男人与女人之间,光有精神上的共鸣是不够的,ròu_tǐ和灵魂的契合,缺一不可,灵肉结合,情感才能升华到了极致。
…………
郁靳久冲冷水澡回来,宁挽歌已经平复下来了,只是白嫩的肌肤上还透着一点点没消退的粉色。
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说:“我想给林知意打一个电话。”
郁靳久刚洗完冷水澡,一身的凉气,不敢靠近她,伸手将手机递给她,“我下去喝杯水,你喝吗?”
宁挽歌点头,他露出浅显的笑,转身走出房间,连她打电话给林知意做什么都不问一句。
以前他总是担心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所以但凡她身边出现任何一个异性或是同性他都草木皆兵,充满敌意。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年多的分别,让他们独自行走,不断反思这段关系走到绝境,是他们做错了什么,当有机会开始,他们都会尽量开始避免曾经犯下的错误。
现在看到她和林知意或其他男人有联系,心里多少会有些吃味,但不会再暴跳如雷,失去理智。
因为他相信她,否则她也不会主动回来,主动的靠近他!
宁挽歌拿着手机拨通电话,没多久就接通电话了,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想将电影提前上映。”
电话那头的林知意沉默许久,言简意赅的问:“决定好了?”
宁挽歌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我一直是这么决定,早点晚点没什么区别。”
“可惜了。”他说。
她轻轻的笑,“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的选择题,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