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彻离开房间,云思晚摸了摸下巴,脑子里迅速把黑暗帝国的资料过一遍。
现在有权有势的几个主事,当年和几房太太千丝万缕的关系,迅速想到一个主事,当年好像是支持二太太的,现在依然在黑暗帝国。
当初二太太是最容不得夏绾绾和薄浅彻的,如果说当年的那场绑架的主谋是谁的几率最大,那只能是他了。
看样子得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个主事了。
…………
阿九回来的时候,云思晚已经找宫蓝染谈过了,宫蓝染心里虽然不太乐意,但是因为云思晚开口,他自然不会拒绝,答应明天就出发。
阿九将事后药递给她,“这一种是我找到对身体伤害最低的药了,你吃两粒就好。”
云思晚接过白色的药瓶,绯唇漫着淡笑,“知道了,谢了。”
阿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下,还说忍不住开口:“老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和支持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傻不拉叽的总让自己受伤!”
云思晚瞥她一眼,“胆肥了,居然敢说我!”
阿九笑,“你有时候彪悍的太不像女人了,我怕你在感情中也一直彪悍,容易吃亏。”
一个女人不管有多坚强和强悍,在感情里也一定要学会适当的示软,不需要那么坚强。
云思晚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发梢,扁嘴,“彪悍还怪我咯?”
阿九没说话,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了,转身离开。
云思晚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里的药瓶,上下摇晃,听到药片和瓶壁不停的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干脆。
眼底拂过一丝复杂,随之绯唇往上弯了下,笑意不及眸底。
拧开药瓶,连水都不需要,倒出两片白色的药丸,含到嘴里直接咽下,苦涩而坚硬的药片顺着食道一路滑倒胃中,苦味似一路蔓延到心底。
放下药瓶,起身去洗澡。
薄浅彻回到房间,没看到她,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知道她是在洗澡,坐在沙发上等她。
目光落在桌子上白色药瓶上,随手就拿起来看看,没有任何的名称,标签似乎是被人刻意给撕掉了。
剑眉蹙起,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片在掌心,用手机拍照发彩信给何漾,问他这是什么药物。
没一会何漾直接来敲门,云思晚还没从浴室出来,薄浅彻让他进来。
“薄少,能让我看一下药物吗?”何漾问,因为单看药片,他没办法确认。
薄浅彻将药片递给他,何漾先是看一眼,然后闻了闻,然后含到嘴里,眉头皱了皱,将药物吐出来,说:“薄少,这是事后药。”
薄浅彻不理解什么事后药。
何漾解释,“就是避孕药。”
薄浅彻的墨眸瞬间就阴沉下来,冷冷道:“你出去。”
何漾点头,转身就要走。
薄浅彻突然出声,“等一下。”
何漾回头看他,听到他沉哑到声音问:“能不能找到差不多的药,对身体没害处的药物?”
何漾想了想,说:“有!”
“换掉!”他说。
“薄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何漾神色犯难。
“照我的话做。”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可违抗的强势。
何漾点头,“是。”
接过薄浅彻递过来的药瓶,离开了。
薄浅彻关门回到沙发坐着,云思晚从浴室出来,看到他没一点意外。
云思晚走到沙发坐下,长发湿漉漉的盘在颈脖处,发梢水滴顺着领空流进了衣服里。
薄浅彻伸手拿毛巾给她擦头发上的水。
云思晚歪着脑袋,氤氲雾气的眼眸看着他,瞬也不瞬,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研究他。
头发擦的差不多了,薄浅彻的动作停下,发现她还在看自己,皱眉,“怎么了?”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薄浅彻挑了下眉头没说话。
“唐笙儿!”她出声提醒他,唐笙儿这才刚走,他该不会就忘掉了?
“东城会照顾她。”他开口,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多说。
“那你呢?”
“我?”薄浅彻眸深如墨的凝视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云思晚犹豫了小会,轻轻的开口:“要是你因为和我睡了就不要唐笙儿,完全没这个必要,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一时把持不住反义词很正常……”
她的话还没说完,薄浅彻突然俯身凑近来,朝着她的唇上吻去。
云思晚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已经自己退开,眸光深幽发热的凝视着她,“我们犯的不是一次错误!”
黑白分明的瞳仁睁大,眼底拂过一丝讶异,还没平复下来,他已经拉开了她的腰带,浴袍敞开,微凉的大掌轻触在她的细腰上,拇指一寸一寸摩挲着她的皮肤,像是要在上面点起火。
云思晚想要合上自己的浴袍,伸腿踹他,薄浅彻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反抗,利落的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举上头顶牢牢的拴住。
“放开我……薄浅彻……你个渣男……你放开我!”云思晚拼命的挣扎,奈何薄浅彻打的结很特殊,不是她能解开的那种一般的结。
薄浅彻撩开她的浴袍,像是欣赏赏心悦目的画卷,仔细欣赏她的身躯,墨色的黑眸越发的灼热,手指落下,云思晚咬唇闷哼一声,“昨晚是我勾引你,现在是你(强)暴我。”
削薄的唇瓣溢出一丝笑意,声音低低的,“嗯,是我强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