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晚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高兴,他下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入谷底,“但我必须要让你明白,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
音落,温凉的唇瓣再次贴到她的唇上,云思晚紧闭牙关,不让他侵入。
薄浅彻这次没有着急深吻,唇瓣从她的唇上转移到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重重的吸吮白嫩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指尖宛如剥荔枝一样剥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云思晚羞愧难当,不断的挣扎,越挣扎陷入的就越深,他的手,他的唇在她的皮肤上肆意的纵火,勾引她压抑在深处的yù_wàng。
白嫩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包括曾经的枪伤留下的疤痕此刻都也变成粉嫩的颜色,脸颊,颈脖,身上每一处都渗出细密的汗珠,黏湿的厉害,他却毫不介意,宛如膜拜圣品一样虔诚着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云思晚是一个成年女子,又尝过情事,她的身体对于薄浅彻的记忆被唤醒,人性本能的yù_wàng难以抑制住,空虚难耐,纵然觉得这样反应是可耻的,但没丝毫办法,那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哽咽在咽喉,倍加折磨。
房间的冷气明明开的很足,温度却不断攀升,男人和女人似有若无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成为最美妙的乐章,不停的徘徊。
他低沉的喘息,亲吻着她耳蜗,不耐其烦的一遍遍唤着她:“晚晚,晚晚,晚晚……”
喑哑的嗓音令人心惊。
他是没有要云思晚,却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与要了她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云思晚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好像从高高的云端突然急速坠落,又好像是被一股海啸席卷到最深处,更像是身体里有一条蛇在游走。
这条蛇的名字叫:(欲)望。
…………
薄浅彻没给云思晚穿衣服,甚至是没给她盖被子,起床去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云思晚是得到满足了,可是他还没有,一直强忍着,再不去浴室泻火,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强要了她。
云思晚躺在床上喘气好一会,意识才从那种极致的愉悦抽离,身体终于没有再颤栗,只是胸前还随着她的喘气起伏不定。
双手被领带勒出深红色的淤痕,还是牢牢的捆绑住她的双手。
又尝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
此刻浑身被汗水湿透,****着,随着理智的清醒,觉得冷,更觉得羞耻。双手没有自由,好在脚还是自由的,只是此刻酸软无力,脚尖想要勾起一旁的被子,好几下都没成功。
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绕着一条浴巾,看到她的脚趾勾着薄被,想要盖着,唇角挑了下,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遮什么,我哪里没看过?”
云思晚瞪他,眼神里的气愤如同火山爆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薄浅彻像是没看到她迸发恨意的眼眸,走到床边坐下,手里的湿毛巾动作轻柔的帮她清理汗津津的身体。
等把她身体擦干净,他将毛巾扔床头柜上,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点头在她侧过去的脸蛋上又亲了亲,起身要走。
云思晚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向他,“放开我!”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答应我,你不会再去招惹别的男人!”
否则他即便是这样把她绑在床上一辈子也不会放了她。
云思晚气疯了,骨子里生出的叛逆被他刺激出来了,倔强的不肯服软认输,“薄浅彻,你他(妈)的有本事就这样关我一辈子!”
他这样把自己从红府带走,关在这里,瞒得了云啸天,瞒不住云简月和顾知深的。
只要云简月和顾知深知道了,他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在冰城,她不相信薄浅彻还能为所欲为,一手遮天。
薄浅彻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一笑:“你知道的,这样的日子我求之不得。”
即便是她会更恨自己,知道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在他身边,便足够了。
云思晚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卧室,而自己的双手还被领带捆绑,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怒火烧心,又有巨大的不安。
以前薄浅彻再过份也不会这样,而现在的薄浅彻真让她有一种是疯子的感觉。
…………
云思晚大概是之前闹的太厉害了,头疼无比,虽然没哭,可眼睛也干涩着,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双手痛的厉害。
想睡觉又不敢睡,害怕去而又返的薄浅彻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困意,渐渐的陷入了睡眠中。
楼下,薄浅彻穿着灰色的睡衣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黑暗又寂静的深夜,毫无睡意。
以前她不在这里,他睡不着。
现在她就在楼上,他依旧睡不着。
一种恐惧时刻笼罩在心头,恐惧她会随时离开,随时会消失不见。
他们分离已经有近4年之久,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只知道他经不起下一个四年。
没有她的生命,不过是一场虚度。
古寒走进来,说:“顾太太和十一已经查到我们了,顾先生很快就会带人过来要人。”
欣长的背影笔直,动也不动,沉默了很久,冰凉的声音缓慢响起:“关闭所有的门,任何人不准出入。”
“是。”古寒对于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