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之前的云思晚一定会和他反呛,可是现在的云思晚却没有。
浑身软绵绵的瘫在沙发上使不上一丝力气,眸光凝视他逐渐迷离,脸颊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更难受的是身体越来越热,口干舌燥。
妩媚的目光定格在他削薄的唇瓣上,想起以前每次的接吻他的唇都冰凉柔软,像是有弹性的果冻。
脑子里有一个非常疯狂而冲动的念头,她想吻眼前的唇。
只是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在克制着这样可耻的念头。
是她说不会再爱他,是她说不会再回头,现在又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
薄浅彻见她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对,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她不但被下了药,还是被下了媚药。
心里一紧,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庆幸自己来的够快,后怕要是迟一点,她就……
后果不敢想。
毫不犹豫的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浴缸里,拿下花洒对着她就打开了冷水的开关。
一瞬间冰凉的水就淋湿了她的衣服,黑色的礼服服帖的粘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性感的一塌糊涂。
薄浅彻喉咙一紧,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眸光从她的胸前移开,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云思晚头发湿透,满脸的潮湿,被打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侧躺在浴缸里,蜷曲成一团,冰冷的水让她忍不住的颤栗,可是这丝毫都不能解决她身体里的燥热和无限涌起的空虚。
“薄……薄浅彻……”她咬着唇开口,粉嫩的唇瓣早已被她咬出了血痕来,流光溢彩的眸光此刻只剩下委屈和难受,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咪,可怜兮兮。
“我在。”将花洒扔在浴缸里,握住她的手,温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声音紧绷,“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难受……薄浅彻……我真的很难受……”艰难的嗓音几乎是哽咽而出,另外一只手控制不住的去扯自己身上不堪一击的衣服,“我好热……又很冷。”
从来,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无助和迷惘过。
礼服被她扯开,春光乍泄,薄浅彻只扫了一眼,已经感觉到身体某处抬起的迹象。
她难受,他又何尝不是呢?
天晓得他有多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只是他不能。
“晚晚,听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手指调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声音喑哑到极致,“晚晚是最坚强勇敢的姑娘,你能做得到。”
“不行……我做不到……”她脸颊泛着红晕,不住的摇头,“我真的很难受,帮我……”
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哪怕是割破掌心也不愿意放手。
薄浅彻呼吸一滞,沉默片刻,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药力已经在身体里发生了作用,身体的本能和(欲)望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
“抱我……”她喘着气,挤出两个字。
墨色的眸光已经深了,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都变得热气来,“晚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那么拼进全力要拜托自己,现在真的要他来占有她的身体?
不怕他再次纠缠上她,不死不休?
云思晚已经难受到要命,紧紧合拢的双腿扭动着丝毫不能缓解那要命的空虚和折磨,急得眼眶里有了湿气,声音幽怨而起,“你不是爱我?真的不想和我做?”
管不了那么多,她忍不了,太难受,只想要解脱。
而眼下,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解脱她的煎熬。
话已至此,薄浅彻要是再犹豫,他就不是男人了。哪怕知道这样做,事后她一定会后悔!
可至少……他还能拥有一次与她灵肉结合的酣畅淋漓。
也算是给他孤独终老的漫长岁月最后一点慰籍。
修长用力的长臂将她从放满冷水的浴缸里抱起来,云思晚下意识的双手环住他的颈脖。
他刚低头,她已经难受的迫不及待吻上他的唇。
没有任何技巧,毫无章法的乱吻足以让薄浅彻压抑的情感顷刻爆发,化被动为主动,在檀口里与她纠缠不休。
抱着她走到床边,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浅彻迅速褪去她潮湿的衣服,让她完整而坦诚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底。
本还想做点前戏,云思晚的身体却因为药物,早已准备好,无须前戏,甚至忍不住主动的去扯他的皮带。
薄浅彻知道她是太难受了,衣服还来不及tuō_guāng,就直奔主题。
那一瞬间,云思晚的难受和空虚似乎得到了一丝缓解,但下一秒就更难受了,不自觉得就在他的身下扭动。
薄浅彻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唇齿缝隙声音含糊不清的响起,“等会再补偿你……”
云思晚脑子混混沌沌的,被(欲)望折磨的已经没有理智,唯一的念头就是与他极尽缠绵释放身体里的空虚与燥热。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男人与女人意乱情迷的轻吟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腥甜,还有一丝谁也不曾察觉到的心动暧昧。
…………
一次结束,薄浅彻抱着她好一会没动,两个人浑身(赤)裸贴在一起,汗津津的其实并不是很舒服,但他却舍不得放开她,真想就这样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好一会云思晚仿佛也从那像死过一回快感里平静下来,没有任何的言语,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腰上。
薄浅彻的大掌如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