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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是随意谈了几句,等到送她到宿舍底下的时候,宁成贵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咬咬牙还是说出了口,“箐歌,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
自己做的这点小事哪里值得她放在心上。
宁成贵赶忙摆手。
“也不一定。”纪箐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不管如何,还是谢谢宁先生你。”
宁成贵亦是叹息一声,“那这玉岂不是用不了了?”
“嗯,这玉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纪箐歌也没隐瞒他,“贝老先生之所以近期身体不佳,也有着这玉的原因。”
也因此,他知道这玉多半是有问题的。
那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纪箐歌在打开那盒子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就下意识的绷紧,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他不是所谓的风水师,也没有纪箐歌的天眼,自然看不见所谓的煞气。但是,他曾经在一个煞气冲天的地方呆了二十年,很熟悉那样的感觉。
纪箐歌应了下来,和宁成贵下了楼。两人上车,他却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有点好奇道,“那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她信风水,也见识到了纪箐歌的本事,对她一直都很感兴趣。
完成交易,贝永年又是留两人吃了个中午饭。饭后,贝冷玉又是拉着纪箐歌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贝永年疲惫的要午睡,她才放过了她,只是在送她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的让她有空再来。
两人都是痛快人,当下愉快成交。
贝永年见她看上自己的玉,心情也是不错,把自己当初买玉的价钱报了出来,连中间差价都不赚。
贝永年最近身体不好,也是受到了这玉上的煞气影响。她不说,只是不想让他老人家糟心。再者沈校长对自己挺照顾的,也算是还他点人情吧。
“没有,挺好的。”纪箐歌又露出了笑容,也没有把煞气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老先生打算卖多少钱?”
按着他的目光来看,这玉的确算得上是块好玉。再者老贝入手前也请专人鉴定过,是块老玉不假。
他是建筑出身,不过在等待纪箐歌的二十年里,因为没事情做,他经常会去明珠交易市场逛逛,耳濡目染下也就懂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劲,宁成贵小声的问了一句,“这玉不好?”
所谓的不干净,不是指玉的成色,而是指整块玉都被煞气包裹着。常年被侵蚀,玉的灵性都没有了,只剩下让人不舒服的煞气。
这玉的确是上了年代的老玉,只是不大干净。
自从贝永年拿出这个盒子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脸上的笑意都淡了许多。等到打开盒子,心中的某个猜想得到了证实。
其实这块玉他挺喜欢的,但是没有到沉迷的地步,而且宁成贵是他好友,知道他的朋友正着急用,也就没有藏私。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贝永年起身进书房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到纪箐歌面前,“成贵说你在找一块老玉,这是我两个月前从别人那里入手的,你看看如何?”
显然,两人的关系很亲近。
“我都是说了没什么大事情,小玉这丫头就是大惊小怪!”贝永年嘴里说着斥责的话,但眼底却有着欣慰。
经过贝冷玉简单的介绍,纪箐歌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教授贝永年是她的亲叔叔,因为近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她从市赶过来照顾他。
宁成贵和那教授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两人认识,立即笑出了声,“这下可好了,都是熟人。”
把茶放到几人面前,贝冷玉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有点欣喜道,“我还想着抽空去你们学校见见你,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面了!”
两人同时诧异出声。
“箐歌?!”
“玉姐?!”
纪箐歌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本应该在市的贝冷玉端着三杯茶走了出来。
教授背着手走到客厅,示意两人坐下。厨房里似乎有人在忙活着什么,听到他的话,立即应了一声。
“小玉,去给客人倒两杯茶。”
宁成贵所说的友人是京城另外一所大学的教授,年纪比宁成贵要大一些。因为事先已经和对方说好了,所以对于两人的到访对方并没有任何的惊讶,笑着把两人迎进了门。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在一个普通小区下了车,然后上了十楼,敲开了对方的门。
两人要去的是宁成贵友人的家里。
心隐隐泛着痛,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清醒过来,见到纪箐歌,笑着掐灭了自己手上的烟,给她开了车门。
当初要是没有那些事情,她也该像这些年轻女孩一样,有着美好的大学生活,而不是永远停在了十岁。
上次送纪箐歌回来的时候很匆忙,也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眼下站在这里等着,他难免会有点触景生情,想起了小露。
接了他电话,纪箐歌和云凰说了一声,旋即下楼,就见树荫下一辆低调的黑色宝马车停在那里,宁成贵站在一旁抽着烟。
周末的早上车辆还是比较多,也不知道宁成贵到底在哪里办事情,居然真的只花了五分钟就到了她宿舍楼下。
“那正好,我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办事情,你稍等,我过去接你。”宁陈贵怕纪箐歌不认识路,笑呵呵道,“最多五分钟时间。”
纪箐歌立即同意了。
周末,纪箐歌接到了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