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豪华大会议室。
“雪柔,妈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林股东,这位是王股东,这位是陈股东,他们都是你的长辈,是你公公生前最好的朋友,他们对我们樊家和樊氏的帮助昨天我都告诉你了,以后你还得要向三位伯伯好好学习呢!”樊母笑着给邹雪柔介绍三位股东。
“林股东、王股东、陈股东,我什么都不懂,以后在工作上真要靠你们多多教导和督促我了。”邹雪柔含羞答答的,一点即将要上任新总裁的架势都没有。
“雪柔,不用喊得这么生疏,以后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私底下直喊称呼我们伯伯就好了,我们能有今日的好生活,全靠你婆婆的庇护,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呢!”陈股东受宠若惊道。
“是呀,你婆婆真的是个大好人。”
“对,是难得一见的大好人呀,我们全家对你婆婆都感激不尽。”
林股东和王股东附和道,字字句句对樊母充满了感激不尽。
“三位伯伯自从加入樊氏后,也给樊氏带来不少生意,收入额度那是非常惊人的,给我也带来不少的利益,所以,是我和雪柔感激你们才对。 ”樊母不敢收下三人的感激,是她感谢他们三人才对。
“林伯伯、陈伯伯、王伯伯,真的太感激你们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会让你们失望的。”邹雪柔进来这间会议室,才深深体会到压力山大的感觉,但她选择踏入这儿,就没有后路可退了。
邹雪柔和樊母与三位股东聊了半个小时后,樊母接着带她去参观各个部门,还是介绍各部门的主管给她认识,还有现任总经理和副总经理。
邹雪柔还没有生产之前有经常来集团,但也只是到总经理办公室,没有像现在一样到处参观。
她现在才发现樊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部门也很多,员工的数量就不是一时之间就能算出来有多少个。
参观结束后,樊母留在集团还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的,邹雪柔在司机的护送下先回家。
樊家大宅
她一回到家就把儿子抱在怀里,也终于体会到,婆婆每天在公司上班想念孙子的煎熬心情,和下班回来见到孙子的激动心情了。
明天开始她就要过着这样的日子了,她会不会忍受不住呢!
“雪柔,我很赞成亲家母的决定,你这么年轻,又读了那么多书当然不能这辈子就呆在家里带孩子了,你婆婆是不可能养活你们母子俩一辈子的,好好的工作,让你婆婆好好的安享晚年。”邹母昨天听女儿说要到樊氏上班后,她就一直乐到现在。
“妈咪,我会努力的,当然不会让婆婆养活我们母子俩一辈子了。”邹雪柔一脸心事重重。
“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个总裁的位置只能是玮寒一个人的,你现在代夫坐了这个位置,心里对他很愧疚,是不是?”邹母生女知女心。
邹雪柔低首默不作声,好像在默认母亲所说的。
“半年了,他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不回来看你们母子俩就算了,可是连个电话都没有,当初我们就应该要让你们俩离婚,现在你们俩算是什么样的关系呀?”邹母想起消失半年不见踪影的女婿,就气得要吃人泄愤。
当初她在医院回家里来后,她就跟她提出赶紧跟樊玮寒把婚离了,跟她回邹家重新生活。
可她死活不肯离婚,也不肯跟她回邹家,现在好了吧!
她真没见过这种婚姻生活,丈夫消失半年时间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在一起的夫妻生活,家庭不完整,她真的不懂得形容他们俩这种夫妻关系了。
“说不定,他去哪儿散心了吧!”邹雪柔胡乱猜测樊玮寒消失半年时间的原因。
“你还帮他说好话,等他出现了,赶紧把婚给离了。”母亲又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不依不饶逼迫她。
邹母话刚说完,邹雪柔怀里的朗朗就大哭起来:“哇哇……”哭得特别的伤心,都把邹雪柔的心给哭碎了。
“妈咪,别当着孩子面说这些话好不好,都把他给吓哭了。”她怒斥母亲的过错。
她抱着儿子站起身,心疼的哄了一会儿,朗朗才止住哭泣。
“他才六个月大哪能听明白我说的话呀!”邹母就不相信是她惹得外孙子伤心了。
“他哪能听不明白呀,他都会喊爸爸了,昨天我只是不经意说出爸爸这个称呼,他就突然喊爸爸,爸爸了。”邹雪柔就相信儿子是能听明白,外婆在说爸爸的不好。
邹母听后,非常的伤心:“他那样伤害你,你的儿子第一个喊的却是他。”
外孙子六个月大了,是开始学习说话的时候了,所以,女儿说他会喊爸爸了,她不觉得意外。
“这就是父子的天性,骨肉的亲情是怎么都割不断的。”邹雪柔的声线,听着有些沙哑,好似要哭了。
邹母听出女儿伤心了,所以她就换个话题聊:“那个,左熙然还有找你吗,最近他的绯闻是非常的多呀!”
人红就是事非多,井浩楠的生意做得越大,每次出席各种宴会,都会传出与哪位女总裁,与哪位千金的绯闻。
“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但我没有接,信息每天都有好几个,但我一个都没有回复。”邹雪柔巴不得左熙然传出要结婚的消息。
“你呀,曾经是多么爱人家的,我折散你们俩,你还跟我急,跟我又吵又闹,现在人家回来找你了,你是把人家恨之入骨了,继续做好朋友是可以的呀,哪条法律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