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旁的男人,则一脸的无动于衷与若无其事,毫不在乎自己的亲生母亲把家产都给了他不认同的妻子。 [
对!
一出生便拥有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权利的他,是从来没有感受到危险两个字,是什么样的感觉和味道。
“现在请各位来宾移驾到茉莉宴会厅,宴席即将要开始了,微薄的酒菜望大家别嫌弃。”
樊母客气的话音落下,宾客们陆续起座往酒店的宴会厅走去,大家心里明白樊夫人口中的微薄酒菜,只是客套话,那奢多的酒菜大家心中早已有了认定。
环境优美的蔷薇山庄。
豪华的主卧室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杜筱诺注视着电视机的婚礼直播,轮廓精美的小脸,雪白的凝脂、清幽的瞳仁都布满了无形的杀伤力,谁人只要轻轻一触碰便血流成河。
与她相知相爱了三时间年的男人今日大婚了,可穿着美丽婚纱与他手挽手走入幸福殿堂的新娘子却不是她,而是另有她人。
她凶悍的视线移动到樊母身上:“老太婆,你以为娶了儿媳妇回家,就能让我爱的男人放弃我了吗,你休想如愿以偿。”字字的咬牙切齿与痛彻心扉,淋漓尽致的宣泄她有多憎恨樊母,恨不得将她从电视机里拉出来,狠狠的撕得粉碎。
“哈哈……”
她,突然阴森大笑,笑得面目狰狞、扭曲,犹如在死人堆里唯一活着的女魔鬼。
犀利的眸光又转移到邹雪柔身上:“邹雪柔,我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男人,今晚你想和他洞房花烛?梦都不会让你作。”说罢,脸上的笑意更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雪白的右手伸到小桌子上拿起一把剃毛刀,义无反顾、无怨无悔的立即割下左手的手腕,她割下的力度很大,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很快染红了米黄色的木地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金碧辉煌的樊家大宅
布置喜庆洋洋的偌大卧室里,邹雪柔身穿一袭后背镂空的时尚旗袍呆呆的坐在床边。
大红的颜色非常喜庆,旗袍上的金色丝线与银珠装饰丝丝线线都透露着它的奢华与名贵,可是她却丝毫的都不高兴,更没有新婚的喜悦。
樊玮寒已经换下名贵的新郎服从衣帽间里走出来,往呆坐在床边的邹雪柔走去,左手还提着一个名牌子的黑色袋子。
走到她身前的他,一语不发的直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他的到来让呆滞的邹雪柔恢复清醒的意志,疑惑的眸光落在这个黑色的袋子上,低声问:“这是什么?”
这个牌子她知道呀,法国的著名奢侈品牌香奈儿,只是她好奇的不在于它的奢不奢侈,而是,他这是要送她礼物吗?结婚礼物?
男人薄唇微启,很理所当然道:“我的一个好兄弟今天生日,开了个paty,他说明了要携带女伴,你是我的妻子,所以当然要和我一同出席了。”
男人说完,把手里的袋子直接掉落到她双腿上,在宣示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必须要做个尽职尽责和乖乖听话的妻子。
“我不去。”邹雪柔直截了当拒绝。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而已,他不是有真正爱的女人嘛,不是应该要和她一起出席吗,干嘛要这么低声下气的请她去呢!
她的拒绝,成功把男人给激怒了:“邹雪柔,我就只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你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别怪我对你的邹氏集团不客气了。”
被掐住要害的邹雪柔立即心生恐惧。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邹氏才迫不得已嫁给他的,竟然拿这个要害来威胁她就犯。
男人看着她因恐惧而流下的伤心泪水,不但无动于衷,更肆无忌惮的恐吓:“你以为流下委屈的泪水,就不用履行妻子的义务了,休想!”
最终,为保住邹氏集团的邹雪柔,梨花带雨提着袋子走进衣帽间。
她妥协,忍受屈辱和嘲讽,不是因为怕了他,而是为了她要保护的亲人。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邹雪柔装扮好了,乌黑的长发用毛夹简单的盘起,巴掌大的瓜子脸蛋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凝脂滴水欲穿。
礼服的尺寸跟量身定做一样恰到好处的将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展露出来,脖子到半前胸是镂空设计风格,雪白凝脂、蝴蝶锁骨,若隐若现触动心弦。
只是,从小不习惯穿裙子的她显得很别扭,尤其是裙子的长度还不到膝盖,她双手不停在前拉后扯的企图想把裙子给扯长些。
沉迷着把裙子扯长的邹雪柔,完全注意不到男人对她的美不胜收着了魔。
她确实是很美很美,美得不可方物,是尤物中的尤物。
无可否认,她的确是他见过的美女当中,是最美艳的那一个。
“咳、咳!”男人并没有沉迷太久,很快回过魂来,“你再不走的,我真的对你的邹氏不客气了。”
他心里的嘲笑在心里不停的泛滥!
他怎么会被她的美艳给抽走魂魄了呢,他更不可能会对她动心的,绝不可能的。
他的又再次恐吓,邹雪柔吓得立即停止拉扯裙子的动作,极其不情愿的慢步跟在他身后。
兴奋不已的樊母还毫无睡意,坐在客厅里静静的回味今日的喜悦。
当看到儿子和儿媳妇走下楼来,一副要出去的装扮,她脸上的喜悦笑容全然消失:“你们俩这是要去哪儿呀?”
“妈,今天是裴枫的生日,我们要去参加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