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寒,你听我解释,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跟你说,求求你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邹雪柔死死拉住要离开的男人。
男人暴怒的用力一甩,把她甩到地上,面不改色道:“解释?机会?你认为你配有吗,真枉费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男人说罢,毫无留恋、冷酷无情的抬步离开。
坐趴在地上的邹雪柔哭得歇斯底里。
偌大卧室的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她凄惨的痛哭声,凄烈的哭声只有不停的蔓延,再蔓延,没有一刻停止过。
樊玮寒下了楼,想去车库开车,但遭到母亲的阻止。
“你想去哪儿,外面围满了记者,你以为能出得了那个大门口吗,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非要出去给我们樊家多丢脸吗?”
“就让他们围,他们不让开的我就撞死他们,我还要控告他们蓄意骚扰。”樊玮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这个逆子,这个家本来好好的,都是因为你,不是新婚夜那个晚上你带雪柔去参加裴枫的生日宴,他们俩怎么可能会认识,裴枫又怎么会盯上你老婆的美色,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樊母冷静下来后,深思熟虑过后,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与邹雪柔毫无关系,罪大恶极的是这个不孝子。
“对,我是错了,但她背着我偷偷的与裴枫那个贱男人幽会,这难道又是我的错吗?”樊玮寒接受母亲的教诲,但邹雪柔背着他与裴枫偷偷幽会,这铁一般的事实他怎么都无法接受。
“我相信雪柔的为人,她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自从她嫁给你后恪守妇道,你问问你自己,她有哪个晚上或是白天不呆在家里的,你都说昨天晚上雪柔去公司找你,之后你们俩就一直在一起,她从家里出去的那一小会儿能和裴枫干出些什么不道德事情来,你是男人比我更清楚能不能干得出来?”
刚刚怒斥儿媳妇败坏家风的樊母已不复存在了,现在已经恢复那个一惯理性、理智的好婆婆。
“妈,您怎么一时一个样呢,我懒得跟虚伪的您理论。”母亲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无疑是给樊玮寒来了个火上浇油。
樊玮寒说完,就怒火中烧往车库走去。
“你这个逆子,走了就别再回来。”樊母没有去追,她还巴不得这个不孝子以后别回来祸害这个家呢!
樊玮寒驾着他的跑车来到大门口,雕花大铁门自动感应缓缓打开,围在外面的一群记者立即蜂拥而上,把跑车严严密密的包围起来,外加疯狂的拍打车窗。
“樊先生,请问,您妻子是不是真的出轨了?”
“樊先生,请问,您最好的兄弟与您妻子有染,您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樊先生,请您出来给我们表个态吧?”
“……”
一个又一个荒唐、肮脏的问题不间断发出,把樊玮寒彻底围困在他们的唾沫之中。
但是,车窗紧密关着的樊玮寒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口形能知个大概。
他赫然放下车窗,神色严厉道:“你们的每一家报社,将会在半个小时内收到律师信,污蔑罪、诽谤罪,擅自闯入民居罪。”
他说罢,立即关上车窗,右脚踩下油门。
一封律师信把众记者吓得纷纷避开,让出顺畅道路。
众记者神色惊慌的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樊玮寒是言出必行的性格,万万没想到来采个访就惹上官司了。
众记者最后都挂着一脸惨烈陆续离开樊家大宅。
邹家大宅
得知这件丑闻的邹父和邹母给女儿打了好几通电话但都没有接听,邹母就打电话给樊母,樊母如实道出刚才发生的所有经过。
两人便心急火燎要赶去樊家,但走出门口同样是被记者给赌住去路。
“我警告你们,不让开路我就要报警了,不仅是报警,还会给你们报社发出律师信。”爱女心切的邹父也发狠话吓唬众记者。
不想惹官司上身的众记者纷纷让开去路,邹父和邹母立即快手快脚坐上轿车离开。
堵在邹家的记者又是一无所获,两手空空离开。
邹母一上了车就哭得天昏地暗,本来烦得要命的邹父烦上加烦,在失去清醒理智下开口大骂:“好了,你别哭了,我都够烦的了,你这是想逼死我吗?”
“我只是担心女儿嘛,我以为他们两人发展得那么好,这辈子一定会幸福、快乐的,谁知道我的女儿会被人污蔑她私生活不检点,不守妇道,你叫我怎么能不哭呀!”邹母一边哭,一边愤愤不平反驳。
邹父爱女心切,但拼了一条命十月怀胎,还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邹母比他更要心疼千倍、万倍,这种切肤之痛,只有她才能体会得到。
邹母的心如刀绞哭诉,让邹父恢复清醒神志,但各种不好的担忧随即袭来:“你爱女儿,我也爱呀,真的世事难料,谁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让我们女儿以后怎么做人,也不知道玮寒会不会要跟她离婚。”
离婚两个字,邹母听后晴天霹雳,脸色煞白煞白的特别吓人。
“不会的,不会的,如果真的离婚了,我们的女儿以后还有谁敢要她呀!”邹父这个担忧没有发生,邹母先承受不住了,若是真的发生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老爷、夫人,别担心太多了,这不好的事情您越是想着,它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