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道长一边享用着香喷喷的、好吃的米粥,一边对着正慢吞吞的嚼着米粒的紫阳门人说道:“经我观察啊你们小兄弟(聂宇)一直昏迷不醒、印堂发黑的样子,多半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想要把他救醒,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把不干净的东西从他的身上赶走就可以了!”
“那——请问道长,要救醒聂宇,为什么非得要打的我浑身是血啊?”袁天狼肿着猪头脸不高兴的责问道:“我也懂得不少医术,可是却从来没听说过要救人也要让别人先受伤的!”
“哈哈!要对付不干净的东西,那最好是用烈血来烧它们了,一般是要用黑狗血的,可是你们看看这荒山野岭的,我们从哪可以弄来黑狗血啊?袁兄弟体格强壮的好似虎狮一般,用袁兄弟的血比那黑狗血要好过百倍!而且您们看袁兄弟现在精神饱满(浮肿的脸上粘着鲜血,愤怒的眼神瞪得大大的)的样子,丝毫的看不出什么疲态啊!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啊!”
玉树道长还在为自己的聪明决定感到英明,殊不知袁天狼感觉像是被利用的内心里越发的不满:“道长,你做人也要厚道啊?就是该用人血也不该用我的啊?那边还躺着一位(聂宇),你们都说他是纯阳之体,现在他又昏迷着,借用他的血给他治病不是应该的吗!”
“对啊,袁兄弟说的很有道理,都怪我刚才没有想到,人老了,脑袋就是不够用了!”
“那——现在,血够用了么?还需不需要再来点?”袁天狼把话说完,就放下了碗筷,拿出了匕首,就要去给躺在角落里的聂宇放血!
“哈哈,不用了,不用了,现在血已经足够用了!”玉树道长也赶紧的放下碗筷说道。
袁天狼碗里的绿叶仙粥好似都还没有怎么动,玉树道长碗里现在已经是空空的一粒米粒也不曾剩下了,那碗干净的就像刚刚洗过一样!
绿叶仙粥确实很美味,吃的也特别的爽,但是遗憾的只有那么一碗怎么也不管饱啊?于是玉树道长站起身来,拿着碗筷,又往大厅中间的铁锅走去,看到锅里还剩下了薄薄的一层,顿时眉心大动,兴奋地就要拿勺子再盛上一碗!
“师傅,你不能再吃了!”小妙儿看到玉树道长还想再吃就立刻出手,抓住了那只伸进铁锅里的手臂说道。
玉树道长睁大眼睛瞪着一脸严肃认真的好徒弟,看了一会儿,软下神情讨好的说道:“好徒儿,就一碗,再让为师吃上一碗吧?你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吃饱了晚上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一点也不行!再吃——饭就没有了!”小妙儿盎然说道!
看着徒弟的阻拦,玉树道长又想起了要赶徒弟走的计划,原来自己内心深处真的想拥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由啊!玉树道长仿佛是又想到了什么,把视线已开,一道精锐的目光激射到离他不太远的袁天狼没有怎么动过的碗粥上,超越了常人的视力此时把袁天狼碗里的米粥还剩下多少那是看的清清楚楚!
“咳咳,袁兄弟,你的碗里的绿叶仙粥好像还没怎么动过啊,怎么回事?是不是不符合你的胃口啊?”
“啊?我现在气都气饱了,哪有心情吃这口粗饭啊!”袁天狼正在生气中!
“啊哈!那正好,既然袁兄弟没有胃口,那么这口粥就让老道来帮你解决吧!”
说完,玉树道长就在他人怪异的眼光下转身走到袁天狼剩下的那碗粥前端起了这碗金黄碧绿的绿叶仙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般还说道:“你们也快吃啊!这粥,凉了就不好吃了!”
“哎呀!师傅他真是丢死人了!”小妙儿道士顿时感到了无奈至极,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师傅,于是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回后院去了!
吃过下午饭,天色也快黑了,夜色已经开始入侵大地,可是在老爷山老爷观里的一众老小正紧张的忙碌着。
玉树老道士把准备好的黑血墨汁正在几乎变成全身**的聂宇身上写着、画着,聂宇的脸上、身上被细细的毛笔勾勒出了各种各样的线条……
“道长师傅,您画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啊?”雷娇娇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们可别小看这个,这个是我们道家驱魔的一种手法,可以让不干净的东西能尽快的离开宿主的身体,等到今夜子时,只需借用月光星辰北斗之力,便可让聂宇体内的那一丝邪气无所遁形,只是……”
“又怎么了?道长,不会还有什么困难啊?我都付出了那么多的血啊!”袁天狼接着问道。
“只是我怕那一道邪气太过厉害,我应该还要在各位身上也画些符咒以保安全才好啊!”
“呀?我们身上也要画么?道长好坏啊!”雀小美羞道。
“呵呵,不用画衣服里面的,只需要画在外面裸露的部位就可以了!”
“画在哪里都不好看啊?我们女的就不用画了吧,那一丝邪气真对我们有害么?”雀小美问道。
“那就不画在你们身上了,不过你们要自己多加小心,也许那种邪物只对男人有用!”
玉树道长也是觉得在几个美女脸上、身上用墨笔勾勾画画也是不太好于是就放弃了污染她们身体的打算,那就只好把墨笔转向了剩余的两个紫阳门的男人了。
“道长,我是不用的,我有玉笛,百邪不侵!”朱影醉大师兄举起了手中的笛子骄傲的说道,看着那在夜里发光的玉笛,又有谁能明白此时大师兄心里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