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点点头,宫诀却忽然对着身边坐着的宫文彦开了口:“董事长总是那么繁忙,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给我的孩子起名字?”
其实宫诀是故意的嘲讽父亲宫文彦,在他的心里,其实一直对父亲都有一种看法。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在宫文彦的眼里似乎一直都是事业为重,家庭关系一直处理的冷冷冰冰,亲情在宫文彦的眼里,似乎根本微不足道,甚至是可以用来当做生意上的垫脚石。
听宫诀这么说,宫文彦才愤愤地反驳道:“谁说我那么忙了,以后lk就都交给你和小乔来打理了,我几乎就没什么可做的就和你妈一起在家替你和小乔看孩子了。别忘了,这个孩子不仅是你的儿子,还是我宫文彦的孙子!”
这么说来,宫文彦是必须要和宫诀来争夺这孩子的取名权了。
两父子开怀一笑,宫文彦这样的回答可谓是压过了宫诀的风头,但是南小乔和宫诀清楚的是,宫文彦的说法意味着以后lk大小事务都全部交给宫诀处理了,放任大权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晚上宫诀驱车带南小乔回到了公寓里。
南小乔正要关灯睡下,宫诀才抱住南小乔,一双冷冷的眼眸望住她。“今天,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挡在我面前,和老头儿斡旋?”
他知道南小乔肯定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本来离婚这件事就不是件小事,再来南小乔又是挺着肚子回宫家的,总的来说宫文彦的面子上都过不一切事情都解释出来,可南小乔这个大胆的女人竟然在他之前揽下了所有过错。
不仅如此,今天的一番话还让宫文彦放任大权把lk的事情都交给宫诀。
“南小乔,你虽冰雪聪明,但是还是太大胆了。”宫诀抱着她,就好像她是个精灵一样,虽是都会逃脱。
他不希望南小乔是个他猜不透的女人,她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宫诀只希望她好好地当他的宫太太就好。
南小乔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也知道宫诀生起气来样子很可怕。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之后她每天晚上都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男子一直握着南小乔的手,可南小乔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是听到他的声音。
“诀,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声音,对吗?”南小乔一只手放在宫诀的脸上,极为温柔的抚|摸着。“为什么,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是之前就认识的吗?”
南小乔陷入了一种错觉里,好像梦里的声音和宫诀的声音极为相似。
每一次南小乔从梦里醒来,耳边便穿来宫诀的问候:“怎么,又做梦了吗?”
那种声音,几乎和梦里的男音完全重叠!
看小乔眉目如画,唯独脸上还留着几分疑虑,宫诀双手一摊,“当然一直都是这种声音,难道我还是用假声么?好了好了,你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呢,不许想了,想深了孩子头疼,快睡吧。”
不得不说,宫诀从结婚之后就一直很反常,变得有点不像他了。
但是南小乔又能有什么想法?难道是说不像她之前所了解的,游戏里的宫诀了么?南小乔又不是早就认识了宫诀,哪能就这么一方面的自以为?
“诀,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大学也在鼎风对吧?因为大我几届,所以我没有见过你对吗?”南小乔忽然握住宫诀的手问。“但是……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一直都认识我呢?为什么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有种感觉,似曾相识呢?”
南小乔的逻辑思维很奇特,但是却能够一下击中要害。
没错,宫诀和南小乔见面之前,小乔就猜想这个‘璧诀’极有可能是现实里就知道南小乔的人。所以才会对南小乔这么了解,哪怕是第一次要求见面,都是璧诀主导。
“诀,你是不是……瞒着我一些事情?”南小乔从窗)上坐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宫诀。
男子无奈的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和你相差足足四届,我毕业的时候,你才刚来鼎大,怎么可能认识?若是问我为何处心积虑的要和你见面,在游戏里和你结婚,你就当做是我一直暗恋你好了。”
宫诀腹黑起来的时候,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可南小乔总觉得宫诀在瞒着什么东西,忽然想起来昨天和宫雪在一起的时候,提起来的一件事。南小乔像是抓住了什么,立即问:“诀,你在鼎大学的是金融系么?”
此时,南小乔问了之后,整个房间里静得几乎听见针掉下的声音,连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了。
一声尴尬的笑声从南小乔的耳边传来,宫诀答应着:“是啊,我当然是学金融了,和宫雪一样的,学的金融。因为老头子嘛,我总要继承lk的产业。”
这样的回答,南小乔终于一颗悬着的心掉落在了地上。她明明查过,宫诀根本不是学金融的,而是和小乔一样是汉语系的学生。可是,即便是汉语系,为什么要隐瞒着她非要说是学的金融呢?
如果一个人说了谎话,那么一定是为了要隐瞒什么。
南小乔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着答应着:“是啊,应该是学金融的。”
说完,南小乔便不再问宫诀,只是安然躺下睡了。
转眼之间,南小乔已经到了怀孕九个月的预产期了。今天宫诀照常去了一趟公司,但是不到一个小时就又开车回到了公寓,进门就看到林妈扶着南小乔在大厅里转悠。
南小乔一看是宫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