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定很深,十指连心这个道理南小乔是懂的,那么一定是很疼的,宫诀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滴血,南小乔现在才发现宫诀受了伤,可发现的时候地上已经滴落开遍了朵朵血色的花。
当南小乔从窗)底下翻出了医药箱的时候,宫诀才开了口:“我就是神经病,你要是不把我送到医院,大概十年之后你就能真的看到一个神经病的我了。”
南小乔这下子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晴天霹雳。
“你特么真是神经病!智障!脑残!魂淡!”南小乔气的将宫诀扛在背上,几乎是硬生生的把他拖着下了楼梯。
她明明知道他只是手受了伤,可是她还是不让他自己走,天知道那一瞬间她看到凯蒂从她的脚底下钻过去的感受是什么!猫的爪子是有猫毒的,宫诀特么的简直不要命了!
什么小五小六小七小八!
猫能和人比吗?
“你要是以后发狂犬病了,这都是你当初咎由自取!”南小乔背着宫诀在路上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几乎任何的狠话都说遍了。“你记住,你就算得了狂犬病我也不会照顾你的!我是可以和你共富贵,却不会和你同甘苦的人,你记住所以你最好给我好好的!”
南小乔这是第一次身边的人被猫的爪子抓伤,她整个人都急的昏了头。
当她把宫诀背到了最近的医院的时候,人医生才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支狂犬疫苗,口里念叨着:“姑娘别着急,我看你满头大汗的,先歇歇,只要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打了疫苗都没事。”
说着,一针打下去,宫诀别过了脸去。
南小乔这才稍稍放了心,回去的时候医生嘱咐明天再来打一次。背着宫诀回去的时候,南小乔简直气死了,恨不得把宫诀整个人都丢在路边睡大觉。
“你再这样神经病,凯蒂你干脆别养了。”
一路上,从背着他走到医院,到回到公寓里,南小乔不知道在嘴里,心里骂了宫诀多少遍,可宫诀却出奇的一个字都没有回。
直到南小乔把宫诀扛着上了楼梯,宫诀才反手一把将小乔抱在怀里,直直的将她丢在了软软的窗)上。
他以为,他也许怎么样都不会和小乔在一起,可是……在阳光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那夜他发狂将她箍在身|下,在他墨玉样的瞳子里漫天漫地的卷起风暴。
尽管南小乔很生气的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你狂犬病发作了是不是?”
宫诀也根本没有退回去,他直接将|裤|子褪到膝盖,撩起她的短裙的裙摆,连她的衣服都没褪去完全,就直直的冲了进来。当火热的巨大毫无防备的冲进来的时候,柔|软的地方热热的围住他。
小乔几乎疼的一下子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扬起了白皙的脖子。
宫诀一瞬间稍稍放松,用大手托起她柔|滑的tun温柔的送进去。“我会轻一点儿,再轻一点儿……”
直到清晨,南小乔才沉沉的贴在宫诀的胸膛上睡着。
当早上的闹钟响起,宫诀伸出手去关上闹钟,低低地一只手倚着脑袋看着还在甜甜的入睡中的南小乔,衬衫微微解开着,他稍稍有些滚烫的肌肤在被褥里和她的肩膀上的肌肤轻轻地摩|擦。
一手将她抱起来,他开始有些缓缓的动,没入她身体在柔|软的位置轻轻地爱|她。
忽然,从小乔的tui弯处,一种酸|胀的感觉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当小乔稍稍的睁开了睡眼,已经感到疼痛一阵的|夹|着一阵的袭来。
“恩……诀……”小乔轻轻地哼了一声,双手环着宫诀的脖颈。
一阵热|吻|勾来,宫诀有些把持不住。小乔便|湿|湿|的有些难受,双眼里几乎暧mei的看着宫诀,他清楚——这是难受了,要他抱着她去洗澡。
她的双手柔柔的勾着他的脖子,像是一只没了骨架的无尾熊一样的挂在宫诀的身上。男音柔柔的从耳后传来,他亲|热的吻着她的耳垂:“懒虫,不是今天要背着我去打针的么?怎么每次都比我醒来的晚?”
他根本无心折磨她太久,可每次情到深处,他都由不忍到根本放不开她。
所以每一次她早上都难过要醒来,恨不得要昏睡过去一整天。
当花洒滴出来的水洒在了小乔的身上,一片片一寸寸的肌肤滑|腻|腻的被宫诀抚|mo着,他的下|身便又立即起了反应。
小乔这次很大胆,也很聪明的一只手放在宫诀的巨大上,稍稍的推了推:“不许了,待会儿还要先送你去打针,然后我还要上班呢。”
“我是健康的男人,打什么针?”宫诀说着,已经将活物抵触在小乔的腿|弯|处,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要顶|进|去。
其实只有宫诀知道,昨晚他为什么还是依着南小乔去打了针,他倒不是害怕自己真得了什么狂犬疫苗,只是怕猫毒会传染给小乔,他在她的身体里,当然要为小乔着想,所以因为小乔他才会去答应打了一针。
“你再说你不打针?你再说以后你都不要来碰我了,你试试!”南小乔也急了,一手按下了花洒,伸手扯了一块毛巾裹在胸前,不管不理会宫诀就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宫诀扯了一条毛巾却根本没有盖住身子就走了出去,这里是公寓,又不是老宅,他就可以为所yu为,反正不需要怕别人的妨碍。
从背后,整个人都抵住小乔的身子,带着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