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回来了。”宫诀半信半疑。
小乔温柔的一笑,她根本没有说第二句话,就已经开始缓慢的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诱|惑而有节奏。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就那么极致的媚|惑的站在宫诀的面前,她一颦一笑都是美。
就像是美丽的精灵,就像是黑暗的女王。
宫诀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但是他却也不拒绝的站在原地,看着小乔的双手已经轻巧的勾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展演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满张力的,学猫一样野xing的趴在他的胸膛。
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显示了她的隐忍和莽撞,有些愚笨的动作,尽管她已经尽量的在学着成熟一些。
可依旧是掩盖不过宫诀的眼睛。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揪住他白色的衬衣领子,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小乔忽然转过身来,感受到宫诀主动迎上来的一只大手在腰间游离,她的呼吸声略微加重了一些。
天知道,她已经是身怀有孕的人了,接近两个月的身孕,她根本无力把持。
伸出手去够红酒瓶子,却被宫诀一把拉下来手腕。温柔而凌厉的眼神望透了她的内心,“你不能喝酒。”
小乔有些怒了,一把pu向他的怀里,将他直直的压在了沙发里头。
她修长的腿|挤进他精壮的双tui之间,用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弄着他的急切压抑。她娇小的柔软开始有些热烈的涌动着能量,整个人小小的像是一块布料依附在他的身体之上,轻柔而又节奏的磨|着他。
“恩……诀……来呀……”
看着南小乔有些得意的神色,她怕是还以为自己怕她呢!
宫诀忍了太久,狼吞虎咽的挺起身体,猛的进入她。
“啊……痛……诀……好痛……”她有点受不住他的粗鲁,看着宫诀超乎寻常人的巨大让她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你好坏!”
分明是她故意惹火,却还要怪宫诀!
她轻轻地被他一手托起了腰身,将小小的身子对准了他,一下一下的挤|弄|着,轻轻地坐了上去,她用腰力轻轻地上下挪动着,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深入感受。
美妙,放纵,忘|情……
小乔很傻,很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来lk,就会把她全部积压的难受和困顿都释放出来。她要报复宫诀,她要为了se,为了死去的安南报复宫诀。
可是当她看到宫诀的那一瞬间,她发现她无论什么想法,都不可能在他的身上实现。
爱就是这样,即便是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不肯转身,回头。
如果她能够狠下心来,宫诀一定会被她征服,因为没有任何的理由,他已经被她像现在这样占据了。可是小乔却狠不下心来了,此时的她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泪水都下来,像是个迷途的小兽。
他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又开始转着圈轻轻地慢慢地肉肉的磨动着,享受着她温热紧致身体的裹|紧。
宫诀从小乔一开始走进门来,气势汹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的来意。当他问了她,‘你终于回来了’这句话之后,她就开始对他实施她的报复计划。可是既然她赌了自己的身体,赌她会赢,他又怎肯让她输了身体,又输了心?
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她,成为她身|下的俘虏。
“今天见过了安南么?你就这样放纵你自己了?”宫诀有些得了便宜卖乖的神情。
说完,他已经收拾好了起身,他怕他再这样动|情下去,待会儿小乔再想走,就走不了了。
小乔心心念念的红酒,已经被宫诀取了下来。
敲开了盖子,他举起了红酒杯,轻轻地戳饮。
红酒挂杯在上面,映红了小乔的眼睛。小乔起身根本没有整理好衣服就坐在了宫诀的大tui上面,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就被,正要一饮而尽,又被宫诀抢了过去,狠狠地瞪着她,紧紧的捏住她的手腕,“南小乔,你肚子里,怀的是我宫诀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小乔的眼睛里,已经擒着泪水。
她还是挺恨自己的,恨自己唇齿间没有藏着毒药,恨自己身体里没有藏着毒药,让他一碰到,就会死,那么她就可以开怀的笑着说她已经报仇了。
“如果是儿子,我允许你喝酒,但是这个是女儿,我不允许你这么伤害自己,伤害我的女儿!”宫诀怒极了道,双眸里几乎满布血丝。
小乔忽然仰起脸笑了,双手捧着胸前的蕾|丝边遮挡住肌肤,美得像是一个末世的公主。
“是你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吗?你以为我就不比你痛吗?”小乔就着红酒瓶喝下了几乎快三分之一的红酒。
宫诀眼眶红了。
小乔没有良心的抿嘴笑,“这是我的女儿,你管不了,是死是活,你也做不了半分的主!这个女儿,我不要了!”
“如果你都这么说,我算什么!”宫诀知道是他先做错了事,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半分挽留的余地。“如果这算是报复,南小乔,你成功了。”
用南小乔的身体,自相伤害,怕是惟一能够要挟,控制,报复宫诀的惟一办法。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拥抱着南小乔,“你就那么恨我吗?你就那么坚信,你不愿意伤害我,伤害lk,我就那么狠心愿意伤害你,伤害你的亲人,伤害se吗?”
其实宫诀并没有做任何伤害南小乔的事情,se的全线崩溃不是他的动作,也许是宫文彦一手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