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小乔还低下头在原地好像喋喋不休的在说着什么,虽然是极为可笑的自白,却逃避自己其实颇为认真的话语。她薄薄的,却莹润的樱唇一张一合,他的手轻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间松开,不自觉地,低低地垂下脸来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精致高雅的窗棂里,斑驳的冬日的阳光照射进来,将他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有些透明。顺着柔和的侧脸向着那颈部的曲线延伸下去,整个人的笑容都温柔起来,低低地浅笑间,柔美却绝人的五官摇曳着微妙的阴影。
能够这么短短一面就让他笑得这样从心的,大概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南小乔。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表,对着南小乔说:“好吧,昨晚我们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倒不是因为我们不行,只是因为……我有洁癖。”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南小乔站在原地暗暗一愣,回身望向已经渐渐走开的宫诀,却不巧望进他转瞬之间回过脸,那一双比深潭还要幽邃的眸子之中,唇角分明还带着浅浅地熏然的笑意。如清风朗月一般的清朗笑容,却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暧|昧。
许久,南小乔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个对我笑的是宫诀吧?是宫诀没错吧?”
直到她回到宿舍,正要换掉一身衣服,才发现莫匀和姜丽蕊正在不怀好意的朝自己围过来。她脱下了毛衣,凑到鼻子前闻闻,又送到莫匀的鼻子前,问:“很脏么?”
莫匀脑袋顿时两个大,怒冲冲地问:“别给我转移注意力!你知道我跟老姜要问的是什么,昨天为什么一夜没有回来?是不是有了什么艳|遇,有什么劲爆的事情发生没有,快快从实交来!”
南小乔长舒一口气,还好莫匀没有直接问她昨天为什么把摔坏的手机给了她,让她替自己挡了人,自己却跑了。
她摇摇头,把衣服丢进了水池。才转过身随口回道:“我问的就是你想要的回答啊,我昨晚确实有了艳|遇,大概是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气。我也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原因是,这件衣服上沾有浓浓的芥末,卡布奇诺,焦糖,冰激凌,巧克力,劣质红酒和牛扒味道。”
什么奇葩理由,竟然因为对方是洁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脑子完全清醒后的南小乔真特么觉得自己亏啊,孤男寡女,总统套房,一个晚上,自己就只是躺在宫诀的床上,孤独而凄凉的磨了一晚上的牙?
莫匀听完南小乔这一番稀里糊涂的话,差点一头撞到床头上。她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鬼,但是她还是在心里给那个和南小乔共度一晚上却没有碰她的男人点一万个赞,这年头能遇见南小乔还不上的男人,她以为已经绝|种了。
“你确定他不是有洁癖,而是那里……有病?”姜丽蕊脱口便是致命一问。
南小乔听了,皱眉……皱眉……皱眉……然后,怒拍大腿!骂道:“你你你你……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方圆一百里都有病!”
姜丽蕊看着发飙的南小乔不吭声,差点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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