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脸颊绯红一片。
一会儿,南小乔在洗手间里说:“可以开门了,”宫诀才闭着眼睛走进来。
似乎只是循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找到了南小乔的位置,南小乔用着宫诀专属的香皂和洗面奶清洗了脸颊和双手。宫诀似乎还没有睡醒,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双臂前伸从洗漱台南小乔的身后柔柔地抱住南小乔。闻到她刚洗过的肌肤柔软清香,他不自觉地将她抱得更紧了。
南小乔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错愕了几秒钟,镜子里的南小乔双臂忽然一下子惊慌失措地张开像两只翅膀一样,很快她脸上的惊讶和复杂的情绪都被唇角的嫣然一笑所代替。
她转过身子来一手轻轻地覆上宫诀的脸,她的脸渐渐地黑下来:“怎么这么烫!”
宫诀没有说什么,直直的将她横抱起来走出了洗手间。他将她抱回了窗上,也许是有些疲累的原因,南小乔一手覆在他的额上,发现他的温度更高了。可是宫诀却丝毫没有要起来吃药的想法,只是沉沉的睡着。
怪不得,她姨妈痛的时候怎么叫他都不醒。只是她现在脚踝打着石膏不能乱动,宫诀却烧得这么厉害,她无奈之下只好拖着身子在床柜头乱翻。果然被她翻出来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她轻轻的拍拍宫诀的脸,温柔地像是哄着一个小孩子:“起来吃药了,乖喔,快点起来吃药了。”
宫诀听到南小乔温柔的声音慢慢的靠上来,粗重而炙热的呼吸在南小乔的脸颊处让她心跳不已。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轻轻地吟声答了她之后却又不肯醒来,反而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南小乔的身子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身子,却发现推不动。
“你发烧了知道么?你现在要起来吃退烧药……快点起来去倒热水。”南小乔声音变大,像是被懒散的宫诀气急了的模样。
男子轻轻地答应一声,一只手十分不舍地从她的腰间抽出,伸在南小乔的面前。南小乔立即把两片退烧药放在他的手心里,还未出声宫诀就把两片退烧药直接放在了嘴巴里。
吞下去,宫诀的喉结动了动,随后又十分眷恋的抱紧了怀中的南小乔。“睡吧……夫人。”
听着他温柔的叫自己“夫人”,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她却好像一直活在被他温柔营造的他很在意她,她是特别的氛围之中。南小乔看着宫诀身子不由得软了下来,略带调皮地轻轻地问:“就不怕我给你吃的不是退烧药?”
“竟然连看都不看就吃,”南小乔的声音极细极柔软,好像只是说给自己听。
两只手自觉地绕上他的脖子,小心的为他扯了一方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一个晚上,虽然宫诀才是那个发烧生病的人,可是他却睡得很安稳。南小乔像是一个保姆贴身地照顾着他,半夜里不时地醒过来一手触碰他的额,试探着他渐渐消退的高温。
***
冬日清晨的阳光还未照射进宫诀的公寓里,大门便被一个身着齐膝短裙的女子打开。宫雪手拿着策划书,敲响了宫诀的房门:“诀,快点开门,七点了!我回来问你件事儿。”
南小乔被敲门声惊醒,差点一下子从窗)上坐起来。碍于怀里那个像孩子一样熟睡的家伙,她才浅浅的应声道:“他……还没有醒。”
话音刚落地,南小乔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这可是宫诀的公寓,自己睡得可是宫诀的房间,宫诀的窗)!现在屋外敲门的是个女人,该不会是他妈吧?!要是被他妈看见她儿子竟然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块儿,这可该怎么解释啊?!
宫雪一听,屋内还有人,她索性豪爽的问道:“小姐你是……安思婕……?不,小姐你是昨天被我哥送走的那位受伤的女孩儿吧?”
不愧是大神的妹妹,果然聪明。
南小乔在屋内点头答应,“原来你是宫诀的妹妹,我不方便起身,屋门没有锁你推开进来吧。”
宫雪听着南小乔的话,推开门进来,一眼看去的场景是:宫诀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地贴在南小乔的怀里,南小乔的双手张开像是不能动弹,可南小乔脸上的表情分明还是很包容他的淘气……
宫雪倒是看着南小乔很熟悉,没有理会她对自己面容温婉有气质,实则是男人婆的形象的惊愕。直接走向宫诀,揪起了他的耳朵:“这个宫诀……快起来,都七点了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南小乔错愕地呆住,这是兄妹……么?
见宫诀只是懒懒的推开宫雪揪住他耳朵的手,继续抱着南小乔睡,南小乔解释道:“他昨晚发烧了,发现的时候已经很高的温度。”
宫雪听在耳朵里,南小乔的话似乎是在为他哥哥睡懒觉辩护。唇角索然一笑,略有所思的说:“南小乔对吧?十里小乔。”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南小乔,也就是游戏里和他哥哥结婚的那个十里小乔,只是……这个南小乔好像并不清楚自己这个现实里宫诀的双胞妹妹,其实在游戏里几乎和璧诀出双入对的全服第二惜雪。
“你知道这家伙是璧诀吧?”宫雪问。
南小乔点点头,却一脸惊讶,“你难道是……大鹏展翅?”
能够这么清楚自己的,除了璧诀身边的山月光光就是大鹏展翅了吧?南小乔却没有想到,宫雪噗嗤一声笑得停不下来,对自己说:“我是……惜雪,大鹏展翅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