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婕长得还挺好看的,而且家世那么好,你败给了她南小乔你不亏。”莫匀看了看正在纳闷儿的南小乔才正儿八经问:“我看图片你腿还流血了,没事吧?”
姜丽蕊看莫匀转变了语气,她也才郑重的问:“我看宫诀带你去了医院,医生怎么说?”
南小乔又是吃惊几秒钟,络可真是光速传播。就连自己被宫诀抱着走出医院的事情也被拍了放上去,南小乔装作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儿,只是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女人最不怕的就是流血了,嘿嘿。”
说完,她还在脸上露出呆萌憨厚的笑容,惹得两个本来为她担心的人现在也对她无语了。
“这么说……昨晚你是睡在医院了?”莫匀唏嘘道,“你别坑我,我可不相信你这个即便是感冒咳死也不肯去医院输液的脑残乔会在医院住一晚上。”
南小乔苦笑着敷衍:“知我者莫若匀儿你啊!哈哈……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啊!别打岔别转移话题,赶紧老实交代你昨晚在哪儿过的夜!”莫匀一掌拍在南小乔的脑袋上,咋呼着:“噢……我说呢,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宫诀……璧诀,连名字也这么吻合。那个lk酒店一晚上都不行的死洁癖大神就是他吧?”
南小乔一听到莫匀诋毁宫诀,连忙一语制止:“什么一晚上都不行,什么死洁癖。你能不能思想纯洁点,战友情谊深厚点了?”
“完了,不用问了,这家伙跟我家南小乔虽然在游戏里有着夫妻之名,但是现实里这样多金又帅的总裁喜欢的是元思婕这样有气场的女王。看,元思婕整个一正宫娘娘的范儿,南小乔你以后可别再栽在元思婕手里,据我所知元思婕要是想整人,那都是往死里整的!”莫匀一副以为清汤挂面的南小乔不可能和宫诀成一对儿的嘴脸。
偏偏南小乔也不是什么怕事儿的人,她还记得在高中时候有个豪门少爷欺负她是个没爸没妈被抱养的孩子,她打不过那个男孩儿就叫左质上,左质也打不过,南小乔让一群男生上。终于把那个欺负他的男生打的一个星期见了南小乔都张不开嘴,张开嘴一看里边全是假牙。
南小乔这么想着,却也只是这么回想着,总不可能真的找人再把元思婕给打哭吧?而且都是女人,南小乔对女人是下不了狠手的。于是干脆躺下,闭上眼睛懒懒的说:“你们俩赶紧下楼买三天的泡面和矿泉水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要不然待会儿记者都围到宿舍楼下你们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正是听南小乔这么说着,莫匀一下子呆坐起来,尖叫一声:“南小乔,你家璧诀今天要来给我们全年级毕业生开一个就业创业研讨座谈会!”
“你看我这打着石膏的腿能去么?”南小乔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轻轻地戳了戳打着石膏的腿。
姜丽蕊冷不丁来一句:“你这个全校第一就是被人打断了腿也得去,这话校长说的。”
南小乔伸着懒腰,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儿都等我睡个好觉再说,亲爱的们晚安。”
什么下午的就业创业研讨座谈会,都死开,南小乔才刚刚和宫诀本人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她的怀里甚至还存留着宫诀身上清冽的气息。没人知道宫诀发烧了,可是南小乔却知道,所以今天下午什么座谈会都不重要,宫诀肯定不会出席。而且,昨天在lk集团大厦前南小乔和元思婕的事情一爆出,宫诀肯定有的忙了,怎么会顾得上来鼎风大学开座谈会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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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集团总裁办公室里,一个身着红色齐膝短裙,踩着细长高跟鞋,画着精致的妆容香水气味浓郁的女子双手恰腰与宫诀隔着书案对望。
望着宫诀眼神之中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元思婕踏着小步子眼神迷离的穿过书案走到宫诀的面前,她一手按在那书案之上的报纸上面,却并没有把报纸拿起来。走到宫诀面前极尽的距离站定,一手轻轻地搭在男子的脖子上,几乎与他稍稍平视着:“诀,这个女孩儿有什么不一样?”
她能够感觉到的,宫诀对南小乔很不一样,只是到底是哪一点不一样,她说不清楚。
宫诀一手覆在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将它拿掉。还未说什么,眼神之中一种像细丝一般氤冷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从他直挺挺的脊背上展现出一种干练和清冽的感觉。
“你昨天……有点过了。”宫诀微微闭眸,眼中微微发亮的光泽倏然闪现,唇角挽起的充满意蕴的笑容俊美而又诡异。
元思婕总是禁不得这样被他看着,这样近的距离,几乎可以听到她砰砰的心脏狂跳的声音。
元思婕只有在宫诀的面前,才会变得不像自己,不像元金立的宝贝女儿,只是一个被爱情遮挡住了视线,丧失了理智的女人。她又走近了宫诀,直到那紧致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他的腹肌上。
一手轻轻地,缓缓地顺着男子的侧脸的轮廓而上,停在他柔美而冷峻的脸颊:“我错了,诀……我知道我错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跟她再见面。”
元思婕的声音细软,纤长而涂满了红色指甲的手指浅浅的在男子的脸颊上游离。她太爱宫诀,爱到不知道哪天看到谁和他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什么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事。爱到即便知道那天宫诀是故意带着那个女孩儿让自己看见,即便是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她还是义无反顾。
是他那双墨玉一般的眼睛,仿佛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