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抱起她放进了温暖的窗)榻上。当宫诀也靠在她的身边,南小乔还是害羞不已,整张脸都深埋在宫诀的怀里。当他温柔地低下头,听着自己胸膛上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和着她脸颊温热的感触,他才明白这种安稳和美好,是存在的。
电话突然震动了两三声,南小乔捂住脸眼睛从指缝中露出,一手指了指柜子上的手机。“诀,你的电话。”
“不接。”
电话又响了几声,南小乔推了推身边的宫诀:“说不定是公司的事儿呢,接吧。”
宫诀摇了摇头,现在都十一点了公司再大的急事也是等到明天说。只是看着南小乔担心的脸,他才索然接了电话。
“哥,是不是打扰到你和嫂子了?”宫雪在电话那头偷笑着说。
宫诀闭上了眼睛显出无奈,他就知道是宫雪那丫头捣乱。
南小乔听了才在一旁偷笑着,转过身去背对着宫诀。又听见宫雪在电脑那头笑着问:“生日快乐啊,你妹妹我想问一句……今晚是哥你仆)倒了嫂子,还是我嫂子……仆)倒了你啊?”
想起刚才是南小乔先主动的,宫诀似乎脸上有些没了面子。
他没有说话却只是转过脸来,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南小乔的睡颜。她明明就是故意逃避,明明就还没有睡着,却装睡!他的手从被子里揽住她的纤腰。朝着怀里轻轻一收,南小乔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
宫诀的唇上嫣然一笑,邪魅的眼角轻轻勾起飞云一片。“现在……是你哥我占了上风。”
说完,把电话挂了放在了柜子上。
清晨,南小乔从清浅的睡梦中醒来。还未睁开双眼她便伸手去勾身边男子的脖子,拢在自己上身的被子缓缓地滑落,露出脖子上、锁骨间,雪白的肌肤,深深浅浅都是昨晚他留下的吻|痕。
南小乔不禁想起来昨晚宫诀对她的宠,一直都是那么尊重她,那么心疼她保护她……她的唇只是不自觉地弯着。
“想什么呢?”宫诀睁开眼,敲敲她的脑袋。
南小乔装作吃痛的表情,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懒得松松软软:“想着你今天要不要去上班呢,宫大总裁?”
说完,她巧笑嫣然。
宫诀似乎显得慵懒,或是还流连于她柔软的发丝,馨香的脖颈,润滑的肌肤……他闭上眼睛装作一切都还是晚上,整个世界都还未苏醒。低下头来凑近了她的唇,给她一个绵长的吻。
正是那唇游离在她的脖间,南小乔身子一滑脱,脑袋往着被子里一钻,男子仆)了个空,没吃到她。
宫诀眼角一紧,又是无奈的一只手覆上眼角,鼻子上流露出到手的羊又逃跑了的表情。
他还真是拿她没辙!
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在lk西雅图酒店里他的专属总统套房里,她熟睡的像一只小猫咪,爪子搭在自己的肩上睡得香甜温软。
第二次见面的那晚,在自己的公寓里自己的房间里,她身体不舒服腿脚也受伤了,他亦发烧却死死地沉睡抑制住自己内心强烈的渴望。
昨晚是他的生日,也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的晚上。他知道元思婕给她留下的恐惧,也是知道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把她交给自己。
想到这里,宫诀又闭上了眼睛。眼角显露出倏尔即逝的挫败感,在这样下去……恐怕肉食动物都要变成草食动物了!他是整整留她三次在身边都没有吃掉她!什么洁癖,什么发烧,什么第三者的破理由,都只是因为他忍住了。
***
lk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安澈一身倒在沙发里。
他整个人几乎是斜卧在深褐色的矮榻之上,手中浅浅摇晃着的鲜红色的酒液在他的颊边映满浅色热烈的流光。他浅浅的抿了一唇在口中,看着眼前的男子似是第一次从宫诀的眼神中看到这样疲累而无奈的目光。
安澈不禁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伸手将酒杯和娱乐周刊报纸放在桌沿,笑得如仙如醉:“我的宫大总裁,你可真是让安澈刮目相看了。”
他白皙胜雪的肌肤几乎透明可鉴,眸子中琥珀色的流光浅浅溢出,盈满了星光寂寥,却那般清傲不俗。安澈,是原lk集团总公司se集团所属营销经理,亦是和宫诀一代青年企业家中样貌最为不凡的一个佼佼者。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大概形容的就是他安澈罢。
“什么刮目相看,只不过是掀起了一个小小的娱乐八卦新闻风暴,哪里比得过你安经理身边小小一隅?”宫诀只是这么说,安澈不常来这lk,他们俩总是像个冤家似得相互冷嘲热讽。
安澈也是昨天听到了关于宫诀和商业金主元金立的千金元思婕,和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某大学校花南某的新闻,为了给营销部宣传方面交差他才来lk集团看看。顺便拜访一下老朋友宫诀,问问他的近况。
他一笑,又是走到了宫诀的面前。“如果只是这样,你小子可要给我稍稍收敛点儿,别又闹出了和元思婕的绯闻。不管你们俩到底是玩儿假的还是玩儿大的,都别殃及池鱼。”
se集团自从延展了国外业务之后,lk集团便从se集团的所属直系公司中脱离出来,又独自开辟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加上lk集团近年来在宫诀的手里发展的如火如荼,几乎名声都盖过了se集团。提起来se就是提起了lk,安澈也只是作为营销部的经理为叔父安南打理着形同虚设的se集团。
宫诀从沙发椅上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安澈面前。一把揽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