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在冷涩的唇角凝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冷冷道:“安澈对你那么好,处处维护你,还陪你挑选睡衣,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宫诀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着。
很快,元思婕紧致娇小的身子已经开始受不住了。一声声娇柔声音传出来,她颤抖着屈膝盘住男子的腰。
“不要……诀。”她开始求饶,才发现求饶根本没有用!
当他开始动怒,就已经晚了。
直到元思婕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的软在他的身边,男子才紧紧地贴在她的耳根,问:“安澈和我的习惯其实一样,看东西的眼光也很相似。”
听起来,宫诀好像是因为吃了元思婕和安澈的醋才动怒。
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不是。
“诀,你知道的,我和安澈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的。我们只是……好朋友。”元思婕整个人都趴在宫诀的肩膀上,喘着软软的气息解释着。
她害怕宫诀生气,特别是害怕他因为和安澈的兄弟情谊而不要她了。
宫诀却一手抓住女人微卷的长发,发丝间夹带着丝丝缕缕她香汗的气息。凑在鼻间轻轻地嗅着,他问:“是不是,只有等到被伤的彻底了,才会知道后悔?”
“……嗯?”宫诀问。
眼前的元思婕双眸含水,却对身边的宫诀感到越发的陌生。她不知道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者……他只是在自说自话!
有时候,宫诀会时常想:安澈喜欢元思婕,和尹慕白喜欢男小乔,是不是同样的一种方式?或者,自己也会渐渐地变成南小乔和尹慕白之间的安澈?
所以,当他看到元思婕穿着安澈为她挑选的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想到的是南小乔,也许南小乔有一天也会这么穿着一个人为她挑选的喜欢的颜色,喜欢的风格的衣服,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眼中。
而那个人或许并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宫诀兀自在袖口下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尹慕白还是喜欢着南小乔,甚至……他分不清楚南小乔到底有没有忘记和尹慕白的过去。
因为人总是会留恋,就像他自己。时隔三年多,他还是忘不了第一次看到南小乔时候的样子。
可是南小乔这个女人,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她看似纯情,实则冷冰而孤独。宫诀有时候看着她的眼睛,甚至会忍不住想要问问她,如果当初的你知道三年后我们依旧会在一起,当初你还会拒绝我么?
他冷笑,他真的想问问南小乔,只是……当时隔三年她再次见到他,在lk西雅图主题酒店里,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有认出自己。
这才是最值得可笑的。
元思婕看着宫诀似乎在独自发愣,她一手揽紧了男子的脖子,嫣红的唇覆盖上去。“还在生气么?”
宫诀的脸被元思婕柔柔的拉了回来,直直的看着她如水般倾泻的目光。
“下次我不再让安澈帮我挑选睡衣了,好么?”元思婕像是哄着一个小孩子一般的,声音婉转地凑近他的唇。“只是……你那么忙,从来都不会抽出时间来陪我去挑选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所以才……”
灯光下,他微微笑着,分明酝酿着一种薄怒,在那眉宇间却又偏偏透出一份磊落和干净。
终于,像是叹息了一声似得。宫诀一手贴在元思婕的脸颊,“我喜欢的是你,不是物品,你就是你。”
这是他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却足以让元思婕感动半天。
她痴痴地望着果)露着结实的胸膛的男子,为了他的这一句话,哪怕是为他做奴隶她也是心甘情愿!
元思婕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舐着,一路风光。情到浓时,她扬起痴迷,醉梦一般的眼神望住宫诀,声音柔美却带着几分微微的醋意:“你生日那天,是她陪你在这里一个晚上,对么?”
男子不答。
她继续问:“她也会像我这样,给你……吗?”
宫诀恍惚的笑,轻轻地揽紧了怀中的元思婕。“睡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宫诀将薄被轻轻一扯,盖在了元思婕的身上。灯光有些亮,将她白皙的脖颈照的几乎有些透明,顺着颈部的曲线延伸下去,是雪白突兀的两颊。
宫诀推开门出去,打开了洗手台上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冲着他的手,一捧一捧的撩起冲着他好看而冷峻的脸颊。
他不止一遍地回想着适才元思婕说的话,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在肢体里蔓延开来。又和着一种孤独和空虚感,浅浅的游动着。
元思婕是个极为精致的女人,不论是身材,长相,还是她的品味和生活。没有再次遇见南小乔的时候,宫诀甚至觉得被这样一个女人这么痴痴傻傻的喜欢着,也许……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再遇南小乔,他的生活节奏全部被打破。
他轻轻地扯过洗手台上的毛巾,擦干了脸回到了房间里。却看见元思婕还在睁着眼睛等他回来。
“不是让你睡了吗,怎么还不闭上眼睛?”宫诀有些心疼,他毕竟也是人,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陪伴的久了,就会像是亲人一样,哪怕不是爱情,也会渐渐地衍生出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感。
闪着流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宫诀的脸颊,一只长臂柔然伸着,她对门前的宫诀招手:“快过来。”
男子悄然一笑,墨玉色的流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