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君正要反驳,夏洛言又道,“东道君不知道你女儿倒贴人,别人都不要这件事,可以询问仙后。[看本书请到也在场,一定会告诉你真相,不是么?”
夏洛言抬眼对着仙后一笑,紫云的眸子闪了闪,最后化成端庄之色。
“云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东道君急了,也不称呼仙后,直接大呼其名。
仙后微微一叹,手中出现一面镜子。她的手一扬,镜子就悬挂在了大殿上空,将当日的情景一五一十地重放了一遍。
嗯,瞧瞧,画面中的紫韵也太恬不知耻了,倒贴男人,男人都不会要。夏洛言的头从镜子上转移到了东道君夫妇身上,果然看见两人的脸色十分不好。
东道君更是咬紧牙关,太丢脸了。
东道君毕竟是东道君,万年老人,这点脸皮还是有的。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老脸挂不住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冷冷一哼,“哼,这件事姑且不论谁对谁错,你们将我女儿的灵魂封印,夺走我宝物总归是事情。”
东道君说话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脸红,居然姑且不论谁对谁错,换句话说,在他潜意识中认为紫韵是对的,他们是错的。
他还这把自己女儿当成一回事,她是金箔箔么,谁见了都得喜欢,不喜欢的,拒绝的还是别人的不是了。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夏洛言冷笑,双手怀着胸,“东道君,你女儿被人抽了魂,关我们什么事儿?再说了,你的法宝被盗了,又和我们什么干系?难不成就因为你将我打下了仙界,差点杀死我,我就报复你。别逗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压根就没想过,用这种偷鸡盗狗的行为打击你。我可是十分有原则的。”
此言一出,东道君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有原则?不偷鸡盗狗?那么刚才谁把偷袭说得是信誓旦旦,还暗箭伤人,怎么现在就变了?
太无耻了。
仙帝的眸子一变,舅舅差点杀死她,是怎么回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仙后的温尔的眸子上,染上了嗜血的阴霾。
“哼,我女儿的ròu_tǐ是在你们门口发现,不是你们干的还会有谁?”东道君咬着牙,恨不得上前去找她理论一番。
“哈,真是笑话,在我们门口发现呢就是我们干的,这是什么逻辑呀?”夏洛言说着便转过头看向日曜仙君,“夫君,我们家可是掉了很多仙草,一看就是东道君偷走的,你可得向他把东西要回来呀。”
夏洛言抓着日曜仙君的手,撒着娇,丝毫不管东道君气得两眼冒烟。日曜仙君嘴角上扬,轻轻将她拥入自己怀中,安慰道:“嗯,吾会让他将东西还回来。”
东道君坐不住了,气冲冲地指着日曜仙君道:“日曜,谁偷了你家的仙草,你拿出证据来?”
日曜仙君眼皮一抬,淡淡道:“刚才你不是去过我家门口么,这便是证据。”
“对。”夏洛言接话道,“平时都没有事,怎么你一去我们门口转过,我们的仙草就不见了。偷走仙草的人不是你还会有谁?”
东道君夫人娇喝道:“你们胡说,我家夫君又怎么会偷你们的仙草,你们休要含血喷人。”
“哼,我们可是有证据?”
“什么证据?”
“就是……”
于是,双方便在仙宫大殿之上争吵起来,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热闹之极。
“够了。”
突然,大殿中传来声威严之音,让争吵的三人皆停下了口。来自仙帝的威压让三人皆是一震,尤其是东道君夫人,她的修为最低,被仙帝的声音震得口吐鲜血,几欲瘫软。如果不是东道君眼尖,顺带扶住了她,想必,她都已经倒在地上了。
待安静之后,仙帝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醇厚,温柔,“东道君,关于紫韵这件事怕是一个误会。日曜仙君做事向来是光明磊落,又怎么会暗害紫韵,想必这件事另有隐情。东道君,你可将紫韵的灵魂放出来?”
东道君嚅嚅嘴,最终愤恨地看着日曜仙君道:“那贼人封印了韵儿,盗走了我的法宝。”不管仙帝怎么说,他是认定了此事和日曜仙君有关了。
“呵,既然是你的法宝,你总该感应到它的位置吧。莫不成那件东西不是你的?”夏洛言嘲讽道,话一说来,她便觉得有道理。
以前知道东道君有一个厉害的法宝,虽听其名,却不曾见其真身。据说,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它,以前还道是什么法宝。现在看来,那东西分明就不是他的,只怕不知从哪儿得到一件好东西,又无法认主,只能做保底之用。
万年过去了,那东西的主人没有寻来,想必东道君自己就松懈了。再加上得道成仙,自以为那东西就是自己的,一得瑟,东西就没了。
东道君的脸一变,夏洛言倒是差得没错,那东西确实不是东道君所有。所以,他根本不能探知他所在的方向。
现在这件事情被夏洛言给道破,他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仙帝怕两方又要闹僵,于是道:“此事本帝会给东道君一个交代,不管怎样,紫韵也是本帝的表妹,本帝不会坐视不理。日曜仙君的为人本帝也相信,你们就此回去,等候消息吧。”
“谢仙帝。”夏洛言微微一笑,款着自己的夫君率先离开了仙宫。
待夏洛言走后,东道君就不悦了,板着一张脸道:“仙帝,韵儿也是你的亲表妹,明知道她被日曜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