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情!

徐澈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抬起齐妙的下巴,唇畔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齐妙你错了,在认识你之前我就与莲儿情投意合,是你生生破坏我们二人的情份。

这些年与你同床共枕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庆幸噩梦已经过去,一个月后,就是我和莲儿的大婚之日,只可惜你看不到我们幸福的样子。”

“你知道嘛,你偷人这件事不仅传遍了京城,也传到了燕关沈家,你那老不死的外祖父被气得一命呜呼了。”

外祖父!

齐妙拼命抑制伤心的泪水,咬着牙问,“徐澈,既然你喜欢白莲,为何要娶我?”

当年他娶她时,白莲并未婚配,为何不娶白莲?

“哦,忘了告诉你,三日前你交给我的那张图,经过证实它是真的,今日下午确认的,所以你存在的价值已经没了。”徐澈语气轻松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他娶她只是为了那张残图!

看着徐澈笑得扭曲的脸,齐妙终于明白所有一切都是他故意设计的。

一直以为他也像她爱他一样受她,真相被撕破,原来她只是一个笑话。

为了嫁他,不惜与疼爱自己的外祖家决裂,她真是天底下最愚蠢最不孝的混蛋。

五年啊五年,竟不知枕边人是毒蛇,随时准备让她陷入无底深渊。

“二郎,快些送她上路吧,别让她脏了我们的屋子。”白莲也蹲下身子,亲昵的挽了徐澈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的幸福。

“白莲,齐家人真是瞎了眼,竟让你这等毒妇入了祖谱。”齐妙拼尽全身的力气叫喊着,又看向花语摇头,“花语,当初我也瞎了眼睛,怎会救你这条毒蛇。”

花语将脸撇去一旁,没有说话。

“贱妇你找死,花语是我远房表妹,她不帮我难道还帮你不成?”白莲被骂得花容变色,站起身来,一脚狠狠踹在齐妙脸上。

天仙般的面上终于现出歹毒之色。

齐妙的嘴角有鲜血流了出来。

但白莲不解恨,又跺了几脚,她忍着一声未吭,缩在袖笼中的手紧紧攥起。

真是悲哀啊,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被这群贱人算计着,被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还有两件事齐妙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你那贱种娘亲偷人一事,也是我们一手安排的。

另外一件事就是妹妹你早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在齐家时就失去了,是二郎让我这样做的,因为他说你这种肮脏龌龊的人是不配做他孩子的母亲。”白莲还不解恨,又向齐妙的胸口戳刀子。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母亲没有做对不起父亲的事,母亲没有,可恨我当年还误解了她,并以有这样一位母亲而觉得羞耻,是我错了……

还有孩子……哈哈,我还一直期待能生一个像白瓷一样可爱的孩子呢,原来我早就……

“哈哈!”趴在地上的齐妙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原来世间最最聪明的人还是外祖父,哈哈!”

“贱人你笑什么?”徐澈忙追问。

“徐澈,我外祖父早知有人会打残图的主意,故早将真图藏了起来,另制了赝品放在我这里。

幸好他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否则还让你这畜生得了逞,没想到那赝品竟然能瞒天过海,外祖他老人家真是太聪明太厉害了,哈哈!”齐妙得意的大笑。

“你当二郎是傻子呢,这样拙劣的谎言也想骗我们。”白莲又踢了她一脚。

“因为我想活下去,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将真图交给你。”齐妙忍着锥心的痛楚,看着徐澈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道。

她了解徐澈,生性多疑,这种事他会宁可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

果然他眸子轻垂了下,对花语说道,“将她扶起来。”

“二郎别信她的话,赶紧让她上路吧,看见她我就心堵得慌。”白莲忙道。

她不容易等到今日,可不想节外生枝。

“莲儿你放心,就她这副模样,想作怪也作不了。”徐澈旁若无人的在白莲面上亲了亲,得意的安慰。

在齐妙的要求下,花语和徐澈将她挪到椅子上坐下。

“你说说赝品和真图有何区别?”徐澈阴恻恻的问。

“我先说一半。”齐妙答道,见他瞪眼,就道,“我已吃过一次苦头,不会再犯傻,全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徐澈只得咬着牙点头。

“它们的区别是……”齐妙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徐澈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大点儿声。”徐澈怒,并不由自主走近她身旁。

但他依然只能看见齐妙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她说什么,不由将脸凑近她嘴边。

他猜齐妙伤得太重,折腾这样久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白莲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将耳朵凑近。

齐妙黯淡的双眸中倏地射出凌厉的光芒,左手极快的抱住白莲的脖了,张嘴狠狠咬向娇美如花的面颊。

而另一只手中的尖利的银簪毫不犹豫的插入徐澈的耳中,并用力向前一送,再狠狠拔出。

一切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徐澈与白莲根本就没有防备奄奄一息的齐妙会来这一招,一击命中。

“啊啊!”

二人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齐妙看着白莲白嫩的面颊少了一大块肉,鲜血淋淋,她唇边漾出了甜甜的笑容,被鲜血浸染的双唇娇艳如火。

这一生,白莲最最得意的是拥有倾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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