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好,冬日温暖的早晨,阳光照射在每一条步行街上。暖野猫从窝里走出来躺在有太阳的地方,晒得肚皮暖洋洋的。
冉冉穿着驼色的小洋靴,行走在步行街上。摸了摸肚皮,感到饥饿,才想起来今早晨只给安奇准备了早餐,而自己一口都没吃。正想着,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家包子铺,她咂咂嘴,走了进去。
“请问需要什么馅儿的包子?”服务员主动问道。
“红豆的一个。”她一摸口袋,糟糕,钱包出门太急忘记拿了。换了衣服,连半分零钱都没有。
“那个,楼青……”转头,哪还有墨楼青的身影,“咦?人呢。”
难道是走丢了?
连忙站起来跑到包子铺门口去找,也没看到人,右肩膀被人拍了拍,只见墨某人做了鬼脸差点儿吓死她。
“你干嘛去了?”她问,坐回座位。
他挠挠头,吐吐舌头,撒了个小谎:“上厕所。”
“哦,你要吃吗”她指了指菜单。
“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你多吃点。”他说完,不忘关照她。
“那不行,跟我在一起了,你早晨多少吃一点。——服务员,给我一碗南瓜粥。”说完,擅自帮他点了一碗粥。
俩人填饱肚子,继续漫无目的的逛,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了,时间也到了中午。但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啊,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我说,白天就这样浪费掉吗?”她问。
“平安夜,就是要晚上过得。”他说。固执又倔强。
“等一下,”一道男音忽然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冉冉和墨楼青纷纷回头看去。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个对待冉冉好不压于墨楼青的男人——枫音白。正坐在车的后座里,眼神在逐渐降落的车窗后清澈陌生。
冉冉站在原地,墨楼青眨了眨眼睛。
他又说了一边:“等一下,李总管,停车。”
李总管是为五十多岁的优秀职员,梳着严肃的发型,踩了踩刹车,问道:“枫少,有何吩咐。”
他将酒杯放下,冷冷的说:“我要下车。”
“是。”李总管立刻下车,帮他开门。
车门打开,一双铮明瓦亮的黑皮鞋引入眼帘,他身穿笔直的银色西服自车上走下来。
墨楼青抱壁毫不客气的说:“呵。脑子好了,见到我们也不知道笑了,还装起阔少拉。”
“你少说两句会死?”冉冉白他。
他就是看不惯枫音白整个人,墨楼青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你好。”他严肃的伸出手,冷酷的说道。
为什么眼前的枫音白,会给自己一种异常陌生的距离感?
为什么要握手,他们只是一个多月没见面而已,又不是忽然变成了你我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冉冉疑惑的伸出双手,李总管紧紧蹙眉,但却不敢上前阻止。
他纤细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玉手。
墨楼青视线停留在他们的手上,欲言又止。
忽然,他的内心快如闪电一般涌过一阵暖流,这双手,好熟悉。
“李总管,我们走。”说完,连招呼都不打,率先走上车。
李总管笑道:“告辞。”
“哎,等一下……”墨楼青叫住管家。
他问:“这位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看冉冉,她还在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便说:“算了,你走吧。”
李总管点了点头,开车离开了他们。
“冉冉,你怎么了?”有点儿不对劲啊,枫音白那厮,平时不应该早就跑下车来看冉冉,和她叙叙旧什么的,为什么现如今就和装作不认识一样握了握手客气的说句“你好”便匆匆离开?
“……我不知道,刚才的人,是枫音白吗?”难道他们看错了?
墨楼青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神态疑惑的说:“没看错啊,他和枫音白长得一模一样嘛。”为什么性格相差这么多?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只是一闪而过,并未多想。
“算了别想了,快中午了,走吧我带你去吃章鱼小丸子。你不能吃太多哦,晚上好多吃点好吃的。”他说完,牵起她的手,径直走去小吃摊。
……
“枫少,快到了。”李总管说道,一边开车,一边自后车镜里看枫音白。
眉毛久久不见舒展,他看着自己那只同冉冉握手的手掌心,心中就像被激起阵阵涟漪,总有一个回音想告诉自己什么。
为什么我会有这么熟悉的触碰感,“李总管,那个女人,真的只是我生病时照顾我的佣人吗?”
他记得总管说过,那个女人叫未冉冉,是在自己生病住院时暂时兼职佣人,照顾自己的一个普通女人罢了。
“是的,风少,我们到了。”
车子停下,一片建筑工地骤然出现在眼前。
乒乓响的实施着,这里将再过不到半年之久,变成一片楼盘。
正是枫氏集团重力巨资投资的项目之一。
那个女人的事,很快就被眼前的工作所替代。
领导和建筑师一看枫氏集团董事长亲自降临,勘察工作,立刻恭恭敬敬,争先恐后的迎上去。
“风少,我们所计划的楼盘,大约延伸到那儿。但是,遇上了一个麻烦。”建筑工地领导说道。
“什么麻烦。”他将手被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施工现场。
“就是那边,偏北的方向,有一块地,被人买下来了。导致三个月后的另一栋没办法构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