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见到天弃他们跪了一地,叶铿故意装作生气的说道。(..)
“殿下,礼不可废!您是蛊王,我们作为蛊神的子民,如果见您不拜,是对蛊神的不敬。”天弃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好吧。”叶铿无奈,他也知道这帮老家伙们有多固执。当下也就不再坚持。
眼看众多的南疆大巫对叶铿行参拜大礼,之前欲之叶铿于死地的那些人顿时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在座的都不是普通人,自然清楚南疆的巫族意味着什么。没错,他们的确人不多,但是一个个都有莫名的能力,尤其是那诅咒之术,别人或许不信,但是这些老家伙们怎么会不信呢?
“咔嚓!”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声音,季平哲忙扭头看去,只见一滴滴红色的血珠从季平野的手心滑落,而季平野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
“哼!你也有今天!”季平哲冷笑。在季家,有季平野在,根本就没有他出头的日子,本来季平哲已经没了争胜的心思,但是今天看到叶铿的表现,又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那平静许久的心又活动了起来。
作为季家的继承人之一,季平哲当然不是季都那样的草包,只是为了活命,才故意做出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既然此时有了借叶铿之手除掉季平野的心思,季平哲看向叶铿的目光渐渐热络起来。
“平哲,你怎么了?”看到季平哲的目光冒火,季平莫关心的问道。
“噢,我没事。只是热的难受。”听到季平莫的话,季平哲心里一惊,他竟然表现的如此明显,幸好之前被叶铿中了花种,这才掩饰过去。
“哼!废物!本来想让他给叶铿一个难堪,没想到刚一照面就被拿下了,真是丢脸!”听到季平莫和季平哲的对话,季平野厌恶的看了一眼季平哲,眼中全是不满,“该死!这个家伙竟然是南疆的蛊王!看来要想个别的办法了。叶铿,你居然让我出那么大的丑,此仇不报,我季平野何以立足!”想到这里,季平野本就紧握的双拳握的更紧了。
“哈哈,原来是巫族的诸位大巫,欢迎来参加小儿的婚礼,真是小儿的福气啊!哈哈哈哈……”方古道心里乐开了花。谁不知道南疆巫族的厉害,早前听方云卿说起过叶铿和巫族关系匪浅,没想到竟然如此的深厚!说来叶铿也算是半个方家人,那么巫族和方家……想到巫族传承近万年的巫医之术,方古道笑的更开心了。
听到方家主的话,叶铿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眼人都看得出天弃他们是为他而来,怎么到了方古道的嘴里就成了为了方云卿来的了!
虽然对方古道的话很不爽,但是叶铿并没有介意,他和方云卿本就是兄弟,天弃他们不管是为谁而来,今天他们来了,就是向世人表明了他们的立场。正好方云卿在方家的脚跟还没站稳,有许多人对他当家主并不服气,想必看到这一幕,那些人应该也不会多说什么了吧。能替方云卿解决一些麻烦,叶铿也乐得如此。
“你不说话我都忘了你了。”冷不丁听到季平哲的声音,叶铿突然想起还有个家伙没收拾呢。
“叶先生,之前都是平哲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听到叶铿的话,季平哲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当即对叶铿磕起头来。不说他有心思接近叶铿,单单看聂政山之前的凄惨模样,季平哲就不敢再找叶铿的麻烦了。
“没骨气!”看到季平哲求饶的样子,小月嘟哝了一句。
“呵呵,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季平哲,我看好你哦。”从季平哲的眼里看出野心,叶铿冷笑,种子已经种下,只等发芽的时候了。
“混账!平哲,你……怎能如此丢我季家的脸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季德利一副痛心的样子,仿佛对季平哲很失望。
“我怎么丢季家的脸了!叶先生说的没错,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已经打定主意亲近叶铿,季平哲一梗脖子反驳道。
“你……放肆!”听到季平哲的话,季德利大怒。作势欲打。
“二叔且住!平哲许是被迷了心智,说出的话言不由衷。”季平野拦住季德利,淡淡的说道。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季平野又把叶铿推向了众人的对立面,此次,不单单是叶铿,还有南疆的巫师们。
“嗯?平野,你是说……”果然,听到季平野的话,季德利十分配合的转头看向天弃大巫,“是他们搞的鬼?”
“这……侄儿也不清楚,只是平哲一向对我季家忠心耿耿,今天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实在诡异。侄儿……也只是说出心中所想而已。”季平野并没有直说季平哲的“反常”是叶铿捣的鬼,但正是这样,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季德利对天弃大巫呵斥道。
冷哼一声,天弃刚要动手,就听叶铿说道:“唱的好双簧,季平野,你还会什么?都一一演出来,我看的挺过瘾的。”
“叶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季某只是替堂弟着急,他平日里断然不会如此,如今这般反常,你敢说与你无关?没错,堂弟确实有错在先,但是他已经认错了,叶兄你不依不饶非要惩罚他,我季家可曾说话?没有!但是你惩罚他之后还要算计他,我季家就不能不管了!”季平野大义凛然的说道,完美的表现出一个好哥哥的形象。
“早就听说季家天骄有其祖之风,今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