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扑通扑通使劲乱跳,这般近距离看容珂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某人还是有点小害羞。
她的手慢慢抚上容珂的眼睛,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丝欣喜,“你的眼睛”
容珂大掌握上米九的柔荑,凑近她的耳廊,邪魅道,“的确是好了,现在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顿时,米九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头埋在容珂强而有力的胸膛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上红唇,两人隔得不过一指之间。
知晓米九的意思,容珂难掩心中的欢喜,低下头轻啄了一口,浅尝到米九的味道欲罢不能,将米九紧紧搂在怀中,唇齿相缠。
经过数日,孟初寒频频前往秦府,似乎与秦相的关系甚好。有些人还看见这两人手搭着手一起去酒楼喝酒聊天,更甚者还有人看到这两人一起逛窑子。看到这种画面的不禁不禁逗擦亮了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不少迷恋孟初寒的女子都操碎了心。将军啊,您何时口味这么重了呀,口味重也便罢了,为何还是一个老男人啊,不甘心,不甘心!今年果真发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事情呀!
陆子俊也听到了不少传闻,对孟初寒表示深深的同情之心,然而同情心过后便是无情的嘲笑,没想到呀没想到,堂堂的大将军也会这么一天。嗯,这件事他可得什么时候与王爷分享一下,也让王爷乐一乐。
自陆子俊回到京都的时候,与便陆母说了自己与木槿的事情,望陆母能成全。
陆母最近心情都不是太好,自打清心寺被火烧了,化尘也死了之后,陆母也整日的将自己关在房中吃斋念佛,对外面的事情也几乎不管不问。如今听到自家儿子与木槿的消息时,顿时也不知道该什么表情了。
木槿救过他们,这个恩情她自然明白,但是也不能将她的儿子赔了过去呀。再者说,这木槿都已经是有过夫君,成过亲的人,自家儿子难免有点不划算呀!
但在陆子俊的撒娇撒泼打滚之下,陆母终于是答应了下来。
最后陆母瞧着陆子俊,深深叹了一口气,“要是知晓事情这般,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挖墙角把小九挖过来,天意啊天意!”
“……”母亲啊,墙角不是那么好挖的!
当晚,陆子俊心情极为愉悦的去了将军府,一路上都是哼着小曲子,神情闲暇还有点惬意,孟初寒斜眼看了一眼陆子俊,脸上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事情安排好了?”
陆子俊笑,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安排好了,就等你上场。”
孟初寒斜睨了他一眼,其眼神极为寒冷,恍如恨不得将陆子俊活剥了。
过了一会儿,家丁来说,“将军,丞相有请将军去一趟天香楼。”
闻言,陆子俊眸光带着不明意味的看着孟初寒,起身儒雅的抚了抚袖袍,拱手道,“下官不打扰将军的良辰美景。”
说罢,不等陆子俊离开,孟初寒已经掌下生风袭击陆子俊,却被陆子俊急急躲了过去,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惊呆的模样看向他。将军,咱们可是一条船上啊!
孟初寒优雅的收了收手,拍拍手上的浮尘,终于是露出一笑,却是笑得极为讨厌,“总算解气了。”
“……”
果然,孟初寒是一个极为小心眼的人!陆子俊在心里记住了。
等他走了几步,眼神依旧带着倨傲冷然的看着陆子俊,“现在是个机会,你还不去安排。”
陆子俊耸耸肩,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他在心中道,等会一定要下手重些,报复一下!
孟初寒从马厩里牵过一匹枣红色的大马,翻身越上马身前往天香楼。
不到片刻,马儿停在天香楼前,把缰绳扔在一旁的小二,早已经有人在门外等候着孟初寒,直接带着他前往厢房。
厢房中,秦巡早已经坐在上位,其中还有几位孟初寒并不认识的人,但人家是的的确确认识他的,曾经还想着将自己的女儿介绍给孟初寒,然而却被无情的拒绝,这叫人怎能不记住,不怀恨在心。
几位大人瞧见孟初寒都不是什么号态度,即便是大将军又如何,现下还不是依靠在秦相手下!
“孟将军,请坐!”
秦巡倒是极为客气的让孟初寒坐在自己的右侧,其余的大人依次坐下。坐位也是有讲究的,能坐在秦巡身边,说明他还是挺看重孟初寒这个人的。
几位大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将脸上的表情的换了换,举着举杯笑脸相迎要敬孟初寒一杯。
孟初寒冷然着一张脸,锐利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座的每位,将他们的神情气气的举杯一饮而尽。
几位大人见此,笑意融融的模样邀着孟初寒说话。期间孟初寒只偶尔回答几句,其余的都是他们在说。
秦巡轻咳了一声,顿时桌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孟初寒抬眼睨了一眼秦巡,不言不语。看似应该想说什么了。
秦巡浑浊的目光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神情忽然严肃起来,“今夜请大家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说。”
他顿了顿,目光忽而变得犀利的看向一位大人,而后又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淡淡道,“荀大人的事情大家心中明已经有了数,但是依旧有人想着要背叛本相。”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皆是面面相。
“王大人!”
秦巡突然喊了一声,惊得场中的人都扬长了眉看向王大人,唯独孟初寒手中拿着酒杯,神情冷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