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九越是这样,古晨越是自责。【..】这么些天中,米九的到来总是给他的生活中添了一些乐趣,却也添了一些麻烦。
虽然米九说不了话,但古晨总是想,凭着自己的医术一定能医好米九的病情,因为古晨已经将米九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啊。
曾经他也有一个妹妹,总是调皮捣蛋惹他生气,后来妹妹生了一场大病,不治身亡,那时的他不过十来岁,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病死在自己的眼前而无能无力。
后来,他到处拜师学艺,终有所成。空有一身医术,救不了自己相救的人,那还有什么用。
米九的事情令他不禁想起曾经的往事,安慰了一阵米九,他脚步沉重的离开,心中重重的模样,看着甚为让人心疼。
其实,米九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开口说话,真的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那不过是骗自己的说法罢了。
容珂牵着米九的手,神情专注,“不管你会不会说话,都是我的小九,没有人能代替你!”
孟初寒站在一处角落上,苦笑了一声,慢慢的离开。
到了夜间,秦玉裳慢慢的睁开眼,妖媚的眸子渐渐的变得阴冷无光,她侧眸看了看旁边的男子,咬着红唇不语。
“你醒了?饿不饿?”
秦玉裳没有说话,依旧冷着一双眼睛看着方中桐,这个人,不可饶恕!她的手从枕头底下偷偷的拿出一柄匕首,藏在被中紧紧握着。
方中桐翻身而起,压在秦玉裳的上身,修长的食指挑起她的的下巴,在她红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秦玉裳嫌弃的撇撇头,却他强制的按捺着,席卷着她唇中的空气。
过了一会儿,方中桐才慢慢的离开她的唇瓣,大拇指在她微肿的红唇上慢慢磨砂,轻声笑了一声,在她的耳边道,“你刚刚的表现很好,,其实,我倒觉得,你服侍起人来还倒是有一手,幸好,你现在是我的了!”
他的眼中占有欲十足,虽然声音极轻,却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
“呵,算起来,你不过是第二个男人罢了,对于这些,我早已经看淡。”秦玉裳冷笑一声,眼中充斥着嘲讽与不屑。
“今后你就是我的,你唯一的男人!”他霸道的宣布,却更是让秦玉裳冷笑连连。
她道,“方中桐,你强迫我又能如何,可我,依旧不爱你!”
闻言,方中桐微微呆愣,是呀,她从来就不爱自己,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趁着方中桐呆愣之际,秦玉裳冷眸一扫,隐藏在被中的匕首一现,猛的朝着方中桐的要害刺去,然而并未得逞,只在他的腰上划了一道。
方中桐手中握着匕首,刀锋握在他的手手心,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锦被之上,如同妖艳的彼岸花,触目惊心。
“这么恨我?想要我死?”方中桐眸中闪过一丝悲伤,便被冷笑掩盖,他继而又道,“裳儿,你的杀机已起,再想杀我可就难了。”
他从她的手中夺下匕首,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秦玉裳冷笑,“我不信我杀不了你!方中桐,你终有疏于防范的一天。”
“是嘛!”他丢下两个字,便起身穿好衣服出门,离开之前,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秦玉裳。
你就那么想杀了我?是为你自己,还是为你的家人?
秦玉裳的手握成拳头,在墙上重重的垂了几下,阴冷的眸子看向地上的匕首,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一晚,孟初寒站在屋顶上吹了一夜风。半夜时分,莲凤也站了上来,幽幽的叹了一声气,绵长无力,开始霹雳啪里的抱怨起来,“容珂这个混蛋,小气得过分,我就同小九说了一句话,他便扬言要揍我一顿。”
孟初寒睨了他一眼,你丫的就只是说了一句话么?
或许是被孟初寒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莲凤摊摊手,“好吧,我承认抱了一下小九。”
你丫的只是抱了一下?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想亲小九一口,但是,我没亲到啊,再说了,小九也不肯啊!”
孟初寒冷哼了一声,将目光移开,望向悠远的夜空。
莲凤站在孟初寒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唉,命苦人握个手!”
伸出手停顿在空中,却一直等不到孟初寒回握的手,莲凤不觉尴尬的收回手,嘁了一声没趣,身形一晃,跃下屋顶踢门进去睡觉。
孟初寒只是看着夜空,恍似莲凤与他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听。
隔日一早,容珂与米九便准备着出发回京都,古晨虽心有不舍,但是也抵不过容珂阴森森的目光,只好与米九挥着帕子目送离开。
马车中坐在容珂与米九,莲凤脸皮极厚,上了马车死都不愿下去,直嚷嚷说,本太子娇生贵养着呢,不骑马,死都不骑马!
这是莲凤死皮赖脸第一次搬出太子的架子。
容珂冷冷睨了一眼莲凤,若非米九拦着,他早已经将莲凤扔了出去,还容他在面前从中撒野。
莲凤坐在米九旁边,凑近米九三分,当场被容珂拎着丢在一旁,自己则当着莲凤的面抱着米九,存心气死莲凤。
莲凤妖媚的眸子一扫,趁机坐到一旁,死瞪着容珂,简直一副不瞪死容珂不罢休的模样。
容珂倒也随着他作弄,只要对象不是米九就成。
蒙秋驾着马车,孟初寒则骑马,步伐不紧不慢。蒙秋瞅了几眼孟初寒,看得他面色不悦,蹙起眉头,斜眼看向蒙秋,正巧看到蒙秋又看过来的目光。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