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九将云溪的骨灰盒放在桌上,轻轻一笑,云溪,我们到家了!
米九与玉米对视一眼,依着云溪的遗言,将云溪的骨灰就埋在房子的不远处,祭拜完云溪,两人回到屋中好好打扫了一遍。
昨晚紫菲与雁婵喝了一晚上的酒,中午时分,两人才醒来,紫菲看了看屋中的情形,脸上顿时一红,将自己的衣裙理得整洁,怒视着雁婵,“哼,喝酒只是幌子,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雁婵揉揉发疼的脑袋,转眼对上紫菲的怒目,他哎呀一声,“紫菲姑娘,你想多了,若是我真对你又不轨的目的,直接给你一剂药便是,哪还会昨晚那边请你喝酒。”
“你放心,昨晚我们绝对没有做什么,即便是有,我娶了你便是!”
“你你个登徒子!”说罢,紫菲一个掌风扑面而来,带着狠厉的劲风。
雁婵唉了一声,身形急急躲了过去,却不想紫菲的掌风又接踵而来,雁婵一个闪躲已经够吃力了,现在正巧挨了紫菲一掌,不偏不倚,正好一掌打在雁婵的脸上,顿时显现着巴掌印!
雁婵吃痛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哀嚎一声,“你打死了我岂不是要守寡,你可忍心?”
“你你去死吧!”紫菲一脚踢了过去,正中雁婵胸口,却反被他一把抱住,他凝视着紫菲,半认真半嬉笑道,“紫菲,我娶你!”
“……”
紫菲试图抽了抽自己的脚,奈何雁婵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的趋势,她咬着银牙,瞪眼,“叫你放腿啊!”
雁婵耍无赖似的抱着紫菲的腿就不放,“你不嫁我不放!”
紫菲无奈,一把推开雁婵,却连带着自己也一同倒在地上,正好跌倒在雁婵的身上,他的眸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融化,严肃认真道,“紫菲,我是说真的。我喜欢你,想娶你!”
这辈子紫菲都没有听过这么动人的情话,从前都是她一直追求着墨染,一直缠着墨染,被他嫌弃,被他无视,什么样难听的话她没有听过,而今,她听到这么动听的话,却有些犹豫这是不是做梦,是不是骗人的?
我不愿再想下去,只怕再想下去,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或者是她对自己的不信任吧。
雁婵松开的那一瞬间,紫菲连忙起来,急匆匆的跑出了屋中,只剩下雁婵还坐在地上傻愣愣一笑。
“宫主,米九已经安全到达水乡,是不是该让他们全都撤回来?”一名男子单膝跪地,低垂着目光。
墨染翻了一张纸,凝目看向某一处,淡淡道,“继续暗中保护着吧!”
“是!”
“切勿让她们发现了。有什么事情及时来禀报我。”
“是!”
男子刚出去,一名女弟子急急匆匆的跑进来,“宫主,大事不好了,方公子方公子,他死了”
“什么?”
墨染的手一松,书落在桌上,瞬时滚在地上。他嚯的一声站起来,脚步匆忙,脸上的神情也异常沉重。
急匆匆的赶到屋中,发现地上躺着的正是方中桐的尸体,他的唇边还带着一丝极浅的笑容。
“中桐”
墨染低低唤了一声,而后别开目光,将房中的情况大致看了一遍,忽然发现走到桌边,拿起一只杯子在鼻尖嗅了嗅,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将目光看向了方中桐,叹了一声气,沉痛道,“去把紫菲姑娘找回来,让她来见最后一面吧!”
墨染猜想,十之八九定是秦玉裳所为,不过看方中桐这样子,估摸着是自己情愿的。这杯中被下了剧毒,以方中桐的灵敏嗅觉,不可能不会发现这点,但是他还是喝了。他寻思着,肯定是秦玉裳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被打击的不堪,所以才一步一步随了秦玉裳的愿。
这是在报复自己,还是在解脱自己,这点已经不可而知了。
方中桐一死,紫菲便成了一个无亲无故的人,那晚她哭得很是伤心,彻夜未睡陪在方中桐的身旁说了许多话。
连小时候的两人经常在一起打架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雁婵也在旁边陪着紫菲,听了一夜的故事。
容珂倒是经常将自己关在屋中,即便是宁珂见了,也依旧冷着一张脸,恍如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最近胡清明倒也是经常院中看望容珂,说得也不过无聊至极的话,但是朝堂之上的事情,胡清明却是什么都不说,连外界是什么情况,也并不说。
孟初寒则回了沪国京都,去了陆子俊府中一住,得知木槿生了一个儿子,顺带着带了一些礼物前往,并在陆府住了一晚,两人在书房中商谈了许久,第二日两人早上两人又秘密前往了皇宫。
容镜来得时候,两人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直接略过一些礼仪执着重点。
容镜道,“胡清明一直禁足着皇叔,这是何意?”
“皇上还记得我朝中可是有细作这件事?”孟初寒微微提醒道,“臣猜想,此事定然是与先皇有关。”
容镜的眸子一寒,似乎有些不高兴提及先皇的事情。先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人都知晓的,这个孟初寒又是怎么知道先皇的丑闻,难道是皇叔说得?这不应该啊!
孟初寒将容镜的神情看在眼底,面上微微一笑,“臣也是听王爷所说,还望皇上莫怪!”
陆子俊原本还想听听孟初寒是此刻分析的事情,如今一提及先皇的事情,他立马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
容镜瞥了一眼陆子俊,又将目光放在孟初寒身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