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真的不舒服!”钱公公眼神真挚,情深意切。
“大夫什么时候来?”
“……”钱公公愣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大夫说,马上就到!”
米九半信半疑的盯了钱公公半秒,忽然抱胸一笑,“说罢,你们合谋的一场戏骗我过来干嘛?”
事已至此,阿慈已经睡不下去了,睁开眼掀开被子就站了起来,“因为爹爹不开心。爹爹不开心我就不开心。然而爹爹不开心就是因为你!”
“所以——你们——”骗我过来让你爹爹开心?
“自然,当然还有打晕你扛到爹爹床上去!”阿慈骄傲的抬着下巴,藐视着米九。
“就凭你这小子敢?”
突兀的一句话让房中的几人都下意识的看过来,容珂阴寒着一张脸正注视着阿慈。而此时莲凤悄悄走到阿慈身边,遮了容珂那道杀人的目光,摸摸阿慈的脑袋,赞赏道,“阿慈,干得不错!”虽说他不喜欢从阿慈口中说出一番不是他这个年纪的话,但是现在,他这句话莲凤很喜欢,就是要这么做,哈哈!
“你们父子俩想造反?也不看看你们在谁的地方住着吃着!”容珂走到米九身边,顺势将米九搂里怀中,眼神凉飕飕的冲着他父子二人。
阿慈此刻大喊一声,摇着莲凤的手臂,“爹爹,米九要被抢走了。”
“乖儿子,看你爹爹怎么把你娘亲抢过来!”莲凤嚯的一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软剑,“容珂,有本事咱们打一场!”
“正好,本王最近手有些痒!”
米九还不来插话,二人已经走出房门过招。
场面太壮观,米九即使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阿慈端着一盘瓜子在手中,拉着米九的手坐在石阶上,“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也好!”
就这样,他们二人打得天昏地暗,米九他们吃得津津有味。
隔日一早,容珂请了一天早朝呆在府中哪里也没有去,而莲凤亦是哪里都没有去。
二人不慎又在花园处遇见,果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玉米正经过与此,原本并没有瞧见这一幕,突然眸光一滞,目光停留在容珂的左眼上,大惊失色道,“王爷,你的你的你的眼睛——”
“本王自己磕的!”好冷漠的一句话呀!
再转眼看莲凤的右眼,“公子,你的眼?”
“自己磕的!”
“……”你们磕的也太巧了吧!
蒙秋来的时候,瞧见容珂这眼睛也是一愣,抖着两只肩膀隐忍着笑意,“王爷,安大人来了!”
凤眼微微扫了一眼蒙秋,才不声不响的离开花园。莲凤冲着容珂的的背影哼了一声亦是离开,唯独留下玉米与蒙秋二人开始讨论八卦。
“你说王爷与莲公子的眼睛为什么都是一只眼青了?”
“我估计呀,这两人肯定是为了米九姑娘大打出手。唉,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为我打一场!”
“你要是长成王爷那模样,不用你说,我整日整日的找人打架!”
“其实,我不喜欢你这样——彪悍的寡妇!”
“给老娘滚——”
大厅中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看到容珂进来了才站起身朝着容珂行了一礼,却一眼定在他的左眼上,“王爷,你的眼睛?”
容珂摆摆手,“本王自己磕的!”
“……”
男子愣了一会儿立马正色道,“王爷,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让下官今日出发,特来此跟王爷禀明。”
容珂点了点头,“你此趟去杞县多派些人手前往。”
“是,下官明白!”
“陆子俊为何没有过来?”
“陆尚书最近似乎有些忙碌,最近几日一散了早朝便匆匆离去。”对此,男子似乎有些迷惑。
容珂沉吟了一番,才道,“安卜徽,到了杞县多多注意黄金屋的余党。你此次前去上任,必定会有一些人出来为黄金屋抱平。”
“明白!”
“若没事,你便去吧!”
“是!”
安卜徽是陆子俊常跟容珂说起的一个人物,此人虽长相有些粗狂,但人确实有才华,写出来的字更是与本人的长相极为不同,苍劲有力,雄健洒脱。
对于安卜徽此人,容珂倒是极为放心。
转而又想到陆子俊,这几日到底是在忙什么?不等他思考,陆子俊已经急匆匆的跑进府,气喘吁吁道,“王爷,救命呀!”
容珂微微咂舌,能让陆子俊喊救命的人定是不简单。这般一想,容珂已经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时,米九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也凑上前来听故事。
“有——有人跟踪我!”
事情这样的,陆子俊每每下了早朝便会去一家茶楼坐一会儿再回府该干嘛干嘛。然而就在几天前,陆子俊照常去茶楼喝茶听故事,却总觉得有人在暗处偷窥自己,几经回头又没人,想来定是自己操劳过度,眼神出问题了。
这样一想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而就在前天,陆子俊却在自家门口捡到一幅画,一看之后,又羞又恼,这竟是自己沐浴更衣的画册!
陆子俊将府中的人都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异常,而这事他慢慢在暗中调查。却也依旧会去茶楼喝喝茶,顺便猜测一下是何人所为。
然这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可次次回头均是无人,陆子俊彻底傻了,赶紧回府哪里也不去。
饶是如此,每天依旧总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偷窥自己的一举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