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秋在法国的势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别说宁心想吃满汉全席了,就算想吃人‘肉’。.. 。
他也有办法让宁心吃到嘴里。
见他这样,宁心故作不好意思的为难样,“是不是有点多?彦秋少爷,我很久没吃中国菜了,现在想吃的很,啊,是不是这里的厨师不会做啊?我以为像彦秋少爷这么厉害的人,是什么事都能办到的呢……”
她略表失望,彦秋看得心都化了,忙应了她的话,“满汉全席是吧,我马上让人去做,你耐心等一等!”
“嗯,好。”
……餐厅里,燃着烛光,西式长桌两侧,彦秋和宁心相对坐着,饮着红酒,等着那桌满汉全席。彦秋眸‘色’深沉,看着宁心,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他,势在必得!
宁心这只小白兔借吃饭拖延时间,她想耗,他就陪她慢慢耗,有的是时间将她吃掉,不必急于一时。况且,在餐桌上,想必更有意思的多……
跳跃的烛光,映出他们的容颜,两人各怀心思,消磨着一分一秒走过的时间……
……在他们等着美食上桌的时候,暗室里,宁布丁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冷不知焦急的晃着他的身体,“弟弟,哪里难受?是‘胸’口在痛吗?”
宁布丁含糊不清的呓语,“妈咪,我要妈咪……”
“妈咪,我想回家了,丁丁难受……”
“头痛……头好痛,妈咪……”
“……”断断续续的话自宁布丁嘴里溢出,冷不知看的心急,碰着他的额头和身体,都烫的厉害,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冷不知慌了,跑向紧闭的大‘门’使了全身的劲儿拍着,“快开‘门’,我弟弟生病了,你们快救救他!”外面,没有人回应。冷不知不停得敲着‘门’,敲得手都红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弟弟,他真的生病了!你们救救他好不好……”
‘门’外,看守的人听得动静,互相看了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走廊里,出现了一个身影,窈窕纤瘦,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他们见过一次,是彦秋大哥彦寒的‘女’人。
见着她,两人恭敬颔首,唤她,“柳小姐。”柳如雪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听他们叫她也没反应,只自顾自的往前走,然而,经过‘门’前时,脚步一顿,她疑‘惑’的看向那紧闭的大‘门’,问道,“里面有人在喊……救命?”男人神‘色’微闪,敷衍道,“没、没人,柳小姐您听错了。”
柳如雪拧眉,“我没听错,里面确实有人,还是个小孩,把‘门’打开。”那声音,听着很耳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男人犹豫,“柳小姐,您别为难我们,这是彦秋少爷抓来的人,您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去问彦寒吧。”说罢,柳如雪抬脚就走,却被那男人挡住,似下了必死的决心咬牙道,“别、别让彦秋少爷知道,我这就开‘门’。”
大‘门’,打开。‘露’出冷不知焦躁的小脸,以及他那双因为敲不开‘门’转而极力抓挠大‘门’的小手,此刻,正血淋淋的呈现在柳如雪眼前。
见着他,柳如雪足足愣了七秒,漫长的反‘射’弧搭建成后忙蹲下身抱着他道,“小知,你怎么在这里?彦秋抓的人是你?”
冷不知自被抓来后就没哭过,此刻见着柳如雪,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像是寻找到了保护壳,他软软的趴在柳如雪肩头,夺眶而出的滚烫泪水瞬间便流满了整张小脸,“小姨……”
“小知乖,姨娘在,没事了。”柳如雪心疼的厉害,捧着他指尖受损的小手细看,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流出来,“是不是很痛?小知不怕,姨娘这就带你去敷‘药’。”
冷不知摇了摇头,想到宁布丁,忙收了眼泪拉着柳如雪往里走,“姨娘,快救救弟弟,他身体不舒服,你快来看看他。”
弟弟?柳如雪困‘惑’,看清躺在地上的宁布丁时,惊得倒‘抽’了好几口气,转眸,看了冷不知一眼,突然有种世界都玄幻了的错觉。一模一样!这世上,竟然有个小孩跟小知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柳如雪‘抽’气,站着一动不动,冷不知却急了,拉着她的衣角催促道,“姨娘,你帮弟弟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
“……”柳如雪缓了口气,探了探宁布丁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
柳如雪神‘色’一紧,抱起他就往外走,那两人自是不敢拦,刚想通知彦秋时,柳如雪冷冷的话飘了过来,“我带走他们的事,先别通知彦秋,回头我亲自跟他解释。”
“……”回到房间,柳如雪将宁布丁放在‘床’上,吩咐人取了‘药’箱过来,一番动作后,才抹汗歇下,这才有空招呼冷不知过来。沾着酒‘精’的棉‘棒’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他指尖处的伤口,柳如雪拧眉问他,“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弟弟?”
冷不知腻在柳如雪怀里,软声软气道,“他妈妈是宁心,跟我妈妈一样,我也见到她了,她也承认我是她的儿子,姨娘,我妈妈没有死,以后我就是个有妈妈的孩子了,不过,她要结婚了,这样我是不是又没妈妈了?”
“……你说你见到宁心了?”那个死了四年的她的原情敌?自从宁心死后,柳如雪陪冷翼度过了一段‘阴’暗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柳如雪只是想好好陪在冷翼身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