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逸明的沉默让简采萱感觉到害怕。

简采萱故意扬起脑袋,呈现四十五度的侧角,黑亮的眸子直视着单逸明,盈盈的黑色瞳仁中,几乎能荡得出水来,更为耀眼的就是在那黑眸中有一闪而过的红光,而她的眉间竟然出现一个红点,映衬着原本就极致妩媚的容颜此刻变得就像是一个食人的妖姬一样,媚色慢慢由身体散发出来。

简采萱抿了抿唇角,忽然觉得,好像力度还不够,为了活着,她什么都可以做,更何况是一个她还深爱着的男人,而她也想知道,她真的有能力把一个男人玩残到底要到什么程度。

为什么在那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并没有多累,而每次和单逸明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在第二天来累个半死?

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要活着,但眼下,她只能从对单逸明低头,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活着的机会。

单逸明根本没在意怀中人瞬间的恍惚,反而抬手往她的身前一弹,随着单逸明刚才的动作四处飞散。

此刻在简采萱傲人的身材,几乎就在立刻弹跳进男人的视线中。

简采萱在惊呼的同时立刻往前面看去,这才发现那机师早就不见了,此刻飞机早已落地,听到外面的声音应该是在大海边,外面是海边的浪花一阵一阵的拍打着不远处的岸边,让本来宁静的夜晚变的有些诡异。

单逸明轻轻的眯起双眼,再次慢慢靠近简采萱的唇角,再次狠狠的咬了一口,再次在她唇角受伤的地方在咬一口,显然这次更痛。

“唔……”简采萱想要忍住的,可她还是痛的叫出来。

男人唇角间划过一抹诡异的冷笑,“既然你那么有能力把一个男人玩残了,要不,我今天也试试,看看你究竟有没有那种能力,嗯?”

简采萱立刻改变策略,缩了缩脖子,懊悔似的垂下脑袋,“我根本对那天的事情一定记忆都没有。”这时简采萱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在单逸明的眼中就是狡辩。

越发看着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死活,连这样愚蠢的谎话都能说的出来。

如果在原来单逸明一定觉得这是盛浩然用的计谋,为的就是得到这个女人,为的就是让他放手,可现在不同了。

相信依照盛浩然的脑子,他不会说出来这个低级的谎话,显然,这说谎的人自己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可是醉酒后的简采萱单逸明还是知道的,那时的她和以往决然不同,这恐怕就是醉酒后,在女人心底的那一直以来的矜持也没有了,自然放的开。

想到在醉酒后的简采萱,单逸明的身子再次变的紧绷,就算是他一直想要压下心中的那份渴望,可这时突然控制不住了。

别说是别的男人,哪怕就是他自己以后想要做男人的话,那也只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那种欢愉。

纵然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尤物,纵然这个女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她终究不该有了自己之后还要去招惹别的男人,哪怕是醉酒也不可以。

酒后吐真言!

恐怕简采萱早就对盛浩然存有那份心思,要不然事情泽怎么会有那么凑巧。

不对!

想到当初简采萱在盛雪梅掉落悬崖之后一直病着,而当初盛浩然可是把简采萱带走了,而那几天,可是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在那个破房子里,更为重要的是,从他得到的资料显示,哪里只有一个卧室,难道是……他们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再次看着简采萱的同时,眼中的恨意是那么明显。

原来这个女人早就在很早以前就给他带上有色的帽子,而他自己却每天都在沾沾自喜,女人终于清醒了,而每晚在他身下绽放妖娆美的女人却早已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过!

“千万别——”单逸明的指尖悄然划过女人的喉咙,好像在坚定一件珍宝的真假似得,“人都被你玩残了,你说这到底有多激烈呀,”虽然知道这残并不是真的‘残’,但是一想到醉酒后的两个人在一起纠缠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要不,你喝点酒,让为夫的我看看,我的女人到底能到那种境界,这样,就可以把为夫也玩残,然后……你好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离婚,嗯?”

话音落,简采萱的喉咙重新被单逸明死死的掐住!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自从清醒着和盛浩然滚在一起之后,反而和他提出离婚,那双冰冷毫无温度的黑眸中陡然迸发出一抹猩红杀意,他是真的想杀了白眼狼似得坏女人!

轻声呢喃的话语回荡在周围,带着一股子刺骨的森冷寂灭的味道,“简采萱,我从来都没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说,如若你的光荣事迹被别人知道,是不是都觉得我单逸明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简采萱,你不应该在成为我的女人之后还对外面的那些歪瓜裂枣念念不忘,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简采萱的身体,悄然打了个哆嗦,原本还以为能从这个男人的手中活下来的她,突然在这一刻却觉得好像死,对她而言真的是一种奢望。

在这一刻简采萱,突然想让单逸明身上的臭气再大一些,好心的让她可以痛快的离开。

爱一个人,可是得到无限的宠爱,与之,当一个人开始恨的时候,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根源!

空气,一点点的从她的喉咙里慢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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