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采萱的呼吸明显变的急促,就连心跳也开始不正常,她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话来,更不让自己心底的怒气尖叫出来。
虽然明知道现在的单逸明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也许他这是在试探,而盛浩然他们绝对是安全的,不要在这个时候让自己露出任何的破绽,而同时简采萱也在后悔,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会说出来那番话,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绝对不该对这个男人有任何一点愧疚。
后悔没有用,想到那次单逸明要杀了自己时那种阴狠,如果真的被单逸明找到的话,恐怕,还真的有危险,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一切都没事,就算是军事局再厉害,那都是在玉国,可走出玉国的大门,他们不会有那么大的权利。
努力保持心中的平静,为的就是好像这是看别人的生死一样,和自己毫无关系。
可简采萱低谷了男人对她的了解。
虽然经过五年的时间,可有些人在遇事的本能上还是和原来是一样的,只不过没有原来那么明显。
单逸明一直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又有些不舍,好不容易等了五年,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女人,他怎么能让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既然她都可以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那么他们一个一个都该死,因为这个女人是他一个人的,永远别想除他以为的男人有这样的殊荣。
阴恻恻的笑道,“萱萱,你该知道我的脾气,我的女人是绝对不允许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砰一下,哪怕是我不要的女人,她也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老死!”
一直努力压抑住心里怒火的简采萱被这话彻底的激怒了,两手用力地的推开他两手,噌的一下爬起来,就像是被惹怒的小老虎一样两手掐着男人的脖子,想要狠狠的掐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个男人死了,那就什么都成为过去,所有的人都平安了。
男人并没有阻止,而是心情极好的两手枕在头后,好笑的看着这个女人,“你不会以为,我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吧,你该知道,我的命令已经下达,不管我是死是活,他们都会完成任务,也就是说,你在外面的野男人、野孩子早晚都是死,只不过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最终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区别。”
简采萱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为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比别人多出来一只手,或者是多出来一张嘴,为什么他的心就是黑的。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无情,总是这么霸道。
她为什么要招惹上这样危险的男人?
女人就像是突然没有了力气一样,整个人摊倒在一边,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此刻她的心怎么觉得好像原定在几天后离开,可是对她来说希望变得有些渺茫,根本看不到盼头一样,可她的嘴里还是无意识的呢喃着。
“为什么?为什么?这都五年了,你还是没变,五年来,我去了一趟鬼门关,经历了种种我从来都不敢相信的痛苦与折磨,为什么在分开了五年后,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单逸明满意这女人的反映。
虽然从这个人的举动中看到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答案,可,这时的她还没有失去理智,而就是这一丝的理智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伸出他的大手摸着女人的头发,此刻的他就像是摸着身边的一个**物一样,完全没有开始的**溺。
低声开口,“放过你?我单逸明会让我的女人离开,嗯?”男人一停顿,满意女人渐渐有了反映的眼眸,沉声接着说道,“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找你的下落,是你没有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是你在清醒的时候,宁愿和别的野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如果说五年前,你当初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可是在三年前呢?当初的你可是清醒的,而你在我的身下承欢以后,竟然再次离开,难道那个男人就这么值得你为他付出,还是我不能满足我的女人,让你在外面找野食,有些事情这辈子我单逸明绝对不会放弃,只要你还活着,那就注定是我单逸明娶进门的女人,只要你还是简采萱,那就是我的女人!”
简采萱看着单逸明的样子,怎么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尤其是他的固执,尤其是他的霸道,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他握有再大的权利也无权干涉的吗?
纵然在这一刻,她想要对着这个男人大吼,可她竟然觉得连半点力气都没有。
一个压榨了自己半天的男人,在终于发泄够了的时候,竟然掉头说出这番话,难道这就是他单逸明的劣根性?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还是给与你从前一般的**溺和自由,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也可是尽情的在我的面前耍那些小脾气,但不要妄想给我耍那些小聪明,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简采萱纵然是有强大的心脏,此刻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看似华丽的囚禁,委屈的眼中蓄满泪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始指控。
“为什么,当我还爱着你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相信我,可当我把你已经放下的时候,可是你却要霸占不放,难道你就是这样利用手中的权利,难道你就是这样做人的吗?还是你以为在五年前改变这所有一切的车祸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权利在我的手上,怎么用那自然是我的问题,至于让几个碍眼的人去死,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