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明秀摸摸他的头。
“下回,我一定走得可牢靠了!”
“王爷,要不您先起来?”安王的屁股底下,一个哀怨的声音传来。
谁叫两个人给压在地上这么久,也得哀怨呀!
明秀一怔,急忙叫慕容宁松开自己,两个人叫人扶着起身,就见慕容宁方才身子底下,小厮吉祥正抽抽搭搭地趴在地上哭呢。
“叫大夫进来瞧瞧。”眼瞅着吉祥这是被压得不轻,明秀也十分担心的,便与身边的丫头吩咐道。
慕容宁也觉得自己对不住这小厮了,见吉祥哭得泪流满面,急忙叫人抬着他起身,转头看了看明秀,两个人一同往吉祥的房中去了,待大夫来了看望了一回,说并无大碍只是被压得岔了气儿,这才放心叫吉祥修养,又叫鹦哥儿来照料,见这两个都红了脸,明秀也只是笑眯眯地安慰了几句并不笑他们两个,回头叫人招呼了王府之中的所有的下人来拜见,闹了一回方才完了。
慕容宁大婚洞房丢了人,因此今天晚上就偷偷儿自己温习了一下春宫图,又想到白日明秀对自己的种种温柔,这才一展雄风。
这一回倒是十分顺利,明秀见慕容宁这一回还算做的不错,终于放心了。
再不行,安王还不在她面前哭死呀!
折腾了一晚上,明秀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叫心满意足恨不能打滚儿的安王给搂在怀里就沉沉地睡去,第二日清晨就感觉身上十分清爽,又见叫人换了一身儿的寝衣,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一团冰凉。
觉得这王爷是睡了就跑,明秀艰难地撑起身,才要唤人,就听见屋里的角落传来了嘿嘿的笑声,还仿佛美滋滋的憋着乐的那种,她急忙探头一看,顿时脸上镇定温柔就裂了。
穿了一身大红寝衣,美人如玉的青年,正蹲在墙角的一个极大的描金箱子前头,捧着一张床单傻乐。
那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抹鲜红,明秀低头看了看新换过的传单,顿时脸就红了。
“你做什么呢?”她嘴角抽搐地问道。
那青年的背影一僵,之后露出了几分慌乱,双手挥舞努力要将手里的床单地塞进箱子里去,之后仿佛是感觉到了明秀震惊的情绪,他停下来,慢慢地转头对明秀露出了一个天真无辜的笑脸,装得十分可爱地说道,“没,没做什么呀!”
他捧着脸滚到了明秀的面前,飞快地爬上床扑到了明秀的身上扭着身子乱拱,见明秀不为所动眯着眼睛看着自己,便垂头一瞥一瞥地看她。
“收着就收着,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就是落红么,安王妃自己都没有不好意思,这家伙不好意思做什么!
“人家第一次,总要留作纪念么。”慕容宁红着脸小声儿说道。
当然,这是这辈子的第一次。
明秀看着他对自己眨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目光落在了那箱子上,挑眉问道,“都装了什么?”
“就装了那一个。”慕容宁从前没有得到过什么有意义的东西,见明秀挑眉,便老实地趴在她的身上小声儿说道,“还有你与我的信。等以后,咱们还有什么,就都往那里头放。”见明秀目光之中带着笑意,知道她没有生自己的气,他抱着明秀柔软的身子憧憬地说道,“以后值得咱们纪念的东西,一点一点把它装满,等咱们老了,再一件一件拿出来回味,那多幸福呀。”
“算了吧。”别的还好,老了还拿从前落红床单回味,太考验安王妃的廉耻度了。
被媳妇儿断然拒绝了,安王殿下泪眼朦胧。
“床单就不要拿出来了。”明秀叫这小眼神儿看得心里头发软,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他的头,只觉得手臂酸痛,抬都抬不起来了。
这家伙看着纯良柔弱,昨天竟然吃了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嗷嗷叫,安王妃也是无语了,叹了一口气。
“我给你捏捏。”媳妇儿昨天晚上辛苦了,终于能吃了一顿饱饭的安王特别狗腿地伸手,然而手碰上明秀的肩膀,看着她探出的雪白的颈子上属于自己的点点红艳的痕迹,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昨天你给我清洗了?”安王妃对安王的热情表示断然的拒绝,盖因再来一回安王妃就得上西天了,推开了这委屈得不行的狼崽子,笑眯眯地问道。
“总不能叫你那么睡一晚上。”慕容宁也知道节制的,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地拱在明秀的身边,看着她娇弱地靠在自己的怀里,无限依恋的模样,又觉得心里欢喜得不行,揉着她的一缕长发小声儿说道,“你放心,我没有叫人进来,自己出去抬的水。”
因他与明秀的房间不许人进来,外头也不留守夜的,因此只有侧间长时间备着热水,慕容宁也不喜欢叫人看见明秀春风过后娇艳的样子。
她的一切,他就想叫自己一个人看见。
“你也太辛苦了。”明秀觉得他比自己还像一个现代人。
慕容宁只笑,却不说话。
“后日三朝回门,咱们还得去拜见父亲母亲,若父亲母亲刁难你,你别恼。”明秀摸了摸慕容宁的了脸温声道。
“我都得了你了,小小的刁难算什么?”慕容宁就笑嘻嘻地说道,“况岳父岳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