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们必须跟着我家小姐!”两位保镖一致地拒绝。
黎季月同样心有疑虑,只见守门的手下继续开口道,“黎小姐,若是想见到你想见的那位人,请你一个人进来!”
黎季月听了一下子明白了意思,眸色沉了沉,朝着身后的两名保镖吩咐了下,随着守门的手下进入府邸。
黎季月看着府邸前院喷水水塘里一对对石雕而成的鸳鸯成双成对,和这座府邸鸳鸯阁的名号完全相符。
黎季月穿过长廊,来到后院,白色的凉亭里,亭子顶上依旧爬满了盛放的金银花,黎季月环扫了一眼四下的环境。
“黎小姐,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守门的人摞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黎季月抬头看了一眼午后刺眼的阳光,踩着高跟鞋走上白色的凉亭,看着垂落在凉亭四周的金银花藤,眸光泛着疑惑。
黎季月站了片刻,直到天色渐渐染上了余晖,还未见到这座府邸的主人。
黎季月坐在石椅上,单手托着侧脸,另一手揉了揉有点疲倦的眉心。
“月月。。。”一双胳膊猝然环住黎季月的腰肢,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季月惊颤了一下,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黎季月一下子扭过头去,“钟成御,怎么又是你!你在搞什么把戏?”
钟成御一把抱起石椅上的黎季月,放在双腿间,环住她的腰肢坐下,“月月,想我了吗?这几日不见,想我了吗?”
黎季月挣扎着双手,“你放开我,我不想你!放开!”
“你不想我,可我真的很想你!让我抱一会!”钟成御不管不顾地将头埋在女人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
黎季月静止住动作,清冷的声音,“钟成御,你让人送纸条给我,说你知道我爹案子的证人在哪里,这你如何得知?还是你是故意骗我过来?”
钟成御的唇瓣落在女人的后颈,探出舌头轻柔地扫过女人的肌肤,低哑开口,“月月。。。这事我需要骗你吗?”
黎季月正想做怒,听见这么一句回话,立刻忍住,“那。。。那个人在哪里?”
钟成御的手掌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被我关在破工厂里!”
黎季月心惊一下,“你怎么会找到那个人?你怎么知道我爹的案子?”
钟成御的唇绕过女人的脖颈,落在女人的耳根处,撕啃着女人的耳垂,“问到点上了。。。你猜猜。。。”
黎季月脖子受不住那样湿热的痒意,微微一缩,“你不要跟我打哑谜!你为什么插手我爹的案子?”
“月月。。。跟我回南洋好不好?我什么都告诉你!”钟成御的手掌缓缓地上移。
“不可能!你快把那个人交出来,你带我去见那个人!”黎季月焦急地开口,整个人坐在钟成御的身上,不停地打着颤,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好!答应我回南洋,我带你去见他!”钟成御在耳后轻柔地吐字,手掌猝然擒住女儿的柔软,揉搓了起来。
“啊~!你放手!”黎季月小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阻止他轻薄自己的动作。
“月月。。。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钟成御另一只手攥住了女人的手腕,手掌又一次擒住女人的柔软。
“放手!”
“跟我回南洋,我现在就放手!”
“钟成御!你怎么像只畜生,可以随时随地发情!放开我!”黎季月在男人的双腿间扭摆着腰肢,双手奋力地挣脱。
“畜生就畜生!畜生就喜欢对你发情!月月,你可知道我为你受了多少罪?跟我回南洋,什么都好说!”钟成御双掌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背在女人的腰后束缚住。
黎季月停止了挣扎,思绪打转,“那人在哪里?带我去,我答应你,跟你回南洋!”
“呵呵呵~”钟成御阴沉地笑了,“月月,你这算是在和我谈交换吗?”
“对!快点带我去见那个人!”黎季月镇定自若地开口。
钟成御唇贴在黎季月柔软的脸侧,“跟我去楼上,好吗?”
黎季月心怔了一下,“都答应跟你回南洋了,你就这么心急吗?”
“哈哈哈!”钟成御猝然大笑,松开了束缚的手掌,黎季月逃脱一般从男人腿上起来,闪身到一旁,避开钟成御。
“月月,你一变得这么冷静,我就知道你在打着鬼主意!”钟成御纤长的手指敲了敲一旁的石桌,目光泛着几分轻笑。
黎季月一阵愕然,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能够这么了解自己心里所想的,“钟成御,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那个人,或者你把那个人关押的地方告诉我!”
钟成御站了起来,手指轻轻捞过一旁的一小簇金银花,轻轻地拨弄着,“明天我带你去,你爹的当年做空的那笔账目在他手里,他亲眼见证了自己哥哥被你爹弄死,所以这个人,按照常理,留不得!”
黎季月听了,一下子反应过来,“不!钟成御,你把他交给我爹,他只有办法处理他!你不能擅自做主,杀人灭口!”
钟成御一把摘下那一簇金银花,走向黎季月跟前,手掌抬起,黎季月微微后退,男人的手臂朝着她的腰肢往身前一带,那一簇金银花别在了黎季月的发丝上。
“真漂亮,这么普通的花插在你头上,看上去格外好看!”钟成御浅声落地,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