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马元义失手被擒了,这怎么可能,有你我二人的手条谁敢盘查,马元义为人谨慎不可能会出现如此纰漏”皇宫一所偏僻的屋中,徐奉得到消息大吃一惊,他万没有想到这个马元义竟然会失手,不禁失声叫道。
封谞一掌把他的嘴巴捂住神色慌张的看了看屋外,“你不想活了,敢如此大声说话,叫人知道了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既然已经事发就容不得你多想了,我决定连夜出宫逃出洛阳,不然危矣”。
“好好好,你不是在城外有人接应吗,赶紧联络一下,此地绝不能久留”徐奉一听马上赞成道,现在的他如坐针毡多一刻也不想呆在此处了。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有人冷哼一声,跟着“咔吧”一声,大门已经被人踹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一分左右几名身穿锦袍,腰扎金带之人迈步走了进来,当头一人正是十常侍之首的张让。
进屋之后扫了一下已经吓呆了的封谞,徐奉二人,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要去哪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有好处可不要独吞哦”。
“张让,我二人与你无怨无仇,今日既然被你撞破我也认了,看在同僚多年的份上你放我二人一条性命,他日定有厚报” 封谞定了定神,知道张让既然找到此地,就肯定知道了一切,索性也不隐瞒哀求起来。
“嘿嘿~~~~~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败露了,难道想一走了之? 放过你们虽然容易,但是除去你们却更简单,而且免除了后患,你说我要怎么选?”张让冷笑两声面色一沉喝问道。
徐奉面头大汗,后退了两步说道“张让,今日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被逼的,都是他教唆我这么干的,你留我一命,我给你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你这个~~~” 封谞张嘴叫了两声,一指徐奉气的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时候张让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废物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们只不过是我的引路石,那个马元义早就与我有勾结,我不过把你们摆在明处当挡箭牌罢了,现在马元义被擒,你们二人自然无用了,我张让大发善心就叫你们一起上路吧”。
两人乍听之下心神大震,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哑口无言,张让自然也不会叫他们有什么反抗的机会,话音刚落,手一挥,身旁的黑衣人就冲了过去,而他自己带着另外几个常侍返身出了屋子。
站在房檐之下,张让抬头看了看天空,渐渐的已经放晴,自己的大计暗死腹中已经叫他心中不快了,而且还受了王匡与方悦的气,要不找个出气筒只怕会憋出病来,此时听着屋中传来的喝杀声与惨叫声,张让的心情渐渐舒展开来。
三日之后,管宁终于把余毒逼出体外,一扫多日的阴霾,站在院中舒展了一下身体,心情大好。
“管宁兄神色不错啊,看来伤势已愈,没想到这个马元义如此凶狠,以管宁兄的身手也被击伤,看来还是有些轻看此人了”刘备山翼从不远处迈步而来,见管宁无恙放下心来。
管宁微微一笑“这个马元义练的乃是失传已久的僵尸功,要不是还没有练到大成,也不会如此轻易被擒,袁家此次也有不少高手身受重伤,唉~~~不说他了,我伤已好,咱们可以出发了”。
“那好,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前往并州”刘备神色一正应声说道。
“啪”一掌拍在桌面之上,田丰神色大变,满堂之上具惊。
“咳咳~~~”坐在首位的袁隗咳了两声缓缓说道“元皓不用心急,自此我自会替你做主”,袁府厅中,众人正在商讨马府之事,突然间有人报信,说刘备一伙人已经出城而去,方向正是并州,田丰乍闻之下肝胆俱裂怒火中烧,拍桌而起。
听太傅出言田丰一瞬间冷静了下来,连忙施礼道“属下之过,还请太傅责罚”。
“没事没事,人之常情吗,元皓稍安勿躁,这些人在卢尚书哪里咱们不好动手,现在出了洛阳还不是你的盘中餐吗,不过区区二百府卫,此次我定叫你心满意足”袁隗不愧是官场老手,一番话说的不论是田丰,还是厅中众人都心悦诚服,三公之位果然名不虚传。
田丰略一沉吟说道“太傅能为丰做主,丰感激不尽,可是这个管宁也跟着一起上路,实在是在下所料不及,要是贸然出手恐怕会坏了情分,太傅不是还想拉拢此人呢吗?”。
“哼哼~~~得我所用我所用,不为我用不可求,他既然不是抬举那就不能怪我心狠了,到时元皓,你这个同窗好友看来是不买你的帐啊”。
“唉~~~~幼安此人心直口快,秉性耿裂,看来我所策划之事他应该有所察觉了,不然也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走,丰有负太傅所托啊”。
袁隗一摆手沉声道“这个管幼安乃此局中至关重要一人,如真不为我所用绝不能留,元皓到时可不要怪我才好”。
“身为大计者不可牵挂,丰又岂是婆婆妈妈之人,太傅放心好了,如我劝不回幼安,就送他与刘备山翼二人一起上路”。
“好,不愧是我所看重之人,鞠义何在?”袁隗一声令下,只见厅下一员虎将大步而出。
“鞠义在,听后太傅大人吩咐”。
“嗯,我命你带五百河北铁骑帮元皓剿灭刘备一行,可行?”。
“鞠义得令,必效死力以完成任务”。
“那好,下去整顿军士随时出发”。
“是”鞠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心中却暗暗嘀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