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和尚!你说俺们在这等了半天...就是,就是为了给那几辆大车让道儿的?!..这...”
朱会望向站于身旁的和尚道。
“阿弥陀佛,正如檀主所言。诸位之所以无法继续前行。而是让路停靠。皆为这炯王府车骑让道。”
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道。
“炯王?刚才那身负王命的旗牌官?就是...”
阿卓一听和尚说出炯王一词,便知这炯王二字便是中心。从而向那和尚问道。
和尚依旧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正是!那先前快马而来的王旗,正是本州炯王府的牌官。他二人是专为那大车,与骑马之人开道的。”
“那,那按你这么说...这让道的正主儿,就是那大车上的女娃儿了?!呃!对!还有那好些骑马汉子!他们都是你说的那啥王府的人?车和人既然都是那啥王的。那车上那些女娃儿?”
朱会一边说着却是又想起了,刚才在那大车经过身旁时,所看到的那一幕来。看着车上一个个哭泣不止的女娃儿,还有那凶神恶煞的中年妇人,手持藤条教训女娃儿的模样,却都令他心里好不别扭,总感觉怪怪的...
“阿弥陀佛,那车上之人都是要送炯王府去的。唉!诸位不是本州人,自然不知那炯王做派。炯王信外道而常服丹丸。刚才那与车马随行的外道,便是炯王府从隘州请来的府师。这些车上之人,都是炯王在服外道丹丸时...所用引物!”
和尚说着不免神色露出些许不愤。却是不耻这炯王此等修法,更对炯王身在有佛地之称的祀州为王。却偏偏信那隘州的外道而恶其所信。
“啥,啥子?!啥丹啊丸的?俺咋一句都没听懂?”
朱会却是听着和尚这一嘴的官话,听了个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这和尚说的是什么。可也听出这和尚话里,着实对那炯王颇为不满。
“哼!这和尚的话意就是说,那些车上的女娃儿,都是送到炯王府里,供那王爷享乐的。刚才你不也见了?那队车马里有个老道,在经过咱身前时,还念了句无量天尊的。那老道便是给王爷,炼丹吃的方士。王爷吃了那老道给他炼的丹,就要发掉吃下丹丸的药力。这发力的引子,应该就是车上的女娃儿。这位炯王爷是要破了,那些女娃儿的身子。和尚我说的可对?”
阿卓依旧还是那副,不冷不热模样淡淡道。
和尚:“阿弥陀佛,檀主所言正是!”
“嘶!”
朱会听了阿卓所言,在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不由得在心里就摸索出一个词来。那便是花楼里有时给楼客们备下的丸子来!听说...一些那活儿不行,但有大把银子的老爷。只要吃了那花楼里的丸子,倒也能生龙活虎做那事来!
怎么听着阿卓这小子的言语...那啥王爷吃的玩意儿,可不就是花楼里,给楼客备的丸子么?!...还有!位王爷也是够狠!瞧那些女娃儿模样,最大的也就十一、二岁年纪。怕是连葵都还没来,就这般被他破了身?而且更有些也不过才七、八岁大...这王爷是不是也太...
“这,这一车的女娃儿,都是...给那啥王爷当药引子的?他,他能用得过来?!那,那这些女娃儿家里的...就这么看着自家娃儿,让那啥王爷糟蹋不成?!”
朱会在吃惊之余又向和尚问道。
和尚脸色却是有些难看地回道:“那些女娃儿家人,即便想拦也拦不住。炯王在州里的王命旗牌,大多都在这州中各郡,搜罗丹引之人。若你不肯把人交出,定会被那些车马旁的王府家兵,当场以犯颜罪杀之!明知挡其要人是个死,又有谁敢拦着?
炯王虽已年近七旬,但却因常年服那,外道给其所炼丹丸。靠那外道非正之术,却也依旧可日夜行乐。这车马上之人,怕也不过是他本月所需引物罢了!”
“真,真他娘的,不是个...嗯?等等!你!你说啥?!这王爷都快七十了?!还,还能?”
朱会听着和尚所言,越听越觉得这啥王爷,着实可恨的紧!不由得破口大骂,但骂出的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却是那和尚所言后话,更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很!都快七十岁的人了,他那活儿竟然...竟然还能使?!当真闻所未闻!更何况那可是快七十岁的人!即便是在自家乡子里,能平平安安活到七十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一般人能活到六十来岁,便已经是高寿了!这王爷倒是厉害!不光是快活到七十岁的人,竟然还能睡女人?!而且还是专门找些,连红葵都没来的女娃儿破身!当真不是个东西!
“哼!这位王爷倒是fēng_liú快活的很呢!你们本州郡县的官府,怕是没少给这位王爷遮掩吧?”
阿卓依旧还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对和尚问道。
“阿弥陀佛,那炯王身为大炎皇室宗亲,本州官府又有谁敢去管?”
和尚却是面色无奈道,但随即却又面带几分傲色又道:“但那炯王的旗骑,也只在官府所治郡县搜罗。而在我等奉佛之地,就如此乡这般,却是从不来扰我宗下乡民的。”
朱会一听和尚此言,却也不用多想,便能猜到定是这乡子并非官府所治,而是这些秃头和尚管着的缘故...但随即他却更有些心中疑惑起来。按理说...既然这祀州的啥王,连官府都不敢管。任由其胡作非为草菅人命。可为啥就不来这些和尚,管着的乡子锁人呢?难道是怕了这些秃头和尚不成?越想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