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让恶妇联系上,州中那位王爷的话,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在加上若师父真属意于恶妇所生幼子,自然在义理上站得着!从而与步瑾师兄争夺法嗣之位!就算步瑾师兄被逼无奈,去找寺正来判.怕也是行不通的。
虽然寺正为本家寺与诸多分家总主。可自开寺祖图珉上师起,便给本家与分家立下了,本家不得干涉分家法嗣承袭的家规。就算本家寺正总主向着步瑾师兄,却也是有心无力无法,对由分家执掌承袭的戒堂,这法嗣之争过多干预。步瑾师兄这法嗣之位.
越想越是心忧的步肃,不免又望向了同时,也正看向他的步既。师兄弟俩则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对此事的无奈与无力。
“师父他老人家.到底要让洒家,在这里待到何时,才让回去?”
愤色渐渐退去的步肃,却是突然向步既问道。
步既却叹了口气道:“唉!我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对师兄在这地方待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依着现在师父的性子,怕是师兄弟们为师兄,说情勤了的话怕是不行。这事,也只能由步瑾师兄去说才好.”
步肃在听完师弟步既,这可有可无的回答后,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道:“嘿!洒家这会儿,可真想早些回去了。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步瑾师兄被那恶妇所害,夺去法嗣之位!可怎奈,洒家现今也不过是受罚之身!连这关押罪僧的锢舍都离不了,又怎么回去帮步瑾师兄?!
说来也真可笑!这空无一人的锢舍,哪是关押罪僧之地?分明就是关着洒家的地方!别说步瑾师兄怎么替洒家,在师父他老人家跟前求情了。就那恶妇怕是巴不得洒家,一辈子都被罚在这地方老死才好!
看来.洒家这回本家寺之事.还真是遥遥无期了!”
步既这时经由师兄一提,却是忽然想起身后不远处,自己送来的那位.可不还在后头等着么?!心中不免就是一紧!自是光顾着与师兄谈事,竟忘了他这次所来主要目的。从而赶忙回身望去.
只见那被自己刚才在与师兄相谈时,忘于脑后的头戴斗笠遮面之人,依旧在悠然自得的四处张望,没有一丝半点不耐之态。这才心下一安从而又对仍沉积于为步瑾师兄,法嗣一事而忧困的师兄步肃小声道:“师兄,你切安心在这。既然师父他老人家,让既带这位来让师兄好生看管。那在师父眼里,自然还是倚重师兄的!眼下.师兄也只有看管好,被既送来的这位。才是今后再回本家寺的上上淹机会!”
步肃听着步既此番言语,却也不由得抬头望向了,依旧站在不远处东张西望,好不悠闲的那人。从而微微点了下头来道:“师弟放心便是!只要洒家在这里一日,定当护的这位安然无恙y!别说是师父让你送来,即便不是师父所托。光凭这位自己.洒家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出半点差池。”
“阿弥陀佛!师兄所言极是,那既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