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抬手,指腹轻抚着魏寒玉的眉,她的鼻尖,她好看的唇,她绝美的脸庞,撩起她的青丝,挽过耳后,抚摸着她小而圆润的耳垂。秦沐最喜欢的是魏寒玉的耳鬓的碎发,细容的发丝在烛火下细腻柔和,特别迷人。
秦沐心动,凑上前,吻在魏寒玉的脸上,鼻尖扫过她的碎发,痒痒的,一股好闻的清香随之钻入鼻息。她捧着魏寒玉绝美的脸,指腹轻抚着魏寒玉的眉,很美,每一根眉毛都细软温顺,无需画眉亦是如画中仙子般。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想要去亲吻,想要更多。秦沐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热热的火焰,在燃烧,炙热的烧着她,她想要把这种热量传递给魏寒玉。摸着她的脸在她的抚摸下,变得红润,热烫。秦沐捏着魏寒玉好看的下巴,缓缓凑上前,轻轻吻了吻魏寒玉的唇,四片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尽是香软甜蜜。
魏寒玉的舌生涩的探入秦沐齿间,留下好闻的芬芳。秦沐轻揽着魏寒玉的肩膀,偏头,加深了这个吻,魏寒玉的唇瓣很软很滑,她轻轻允吸着,舌尖轻刷着魏寒玉的皓齿,鼻尖满满的尽是魏寒玉的香气。
在这摇曳着烛火的大殿之上,两人亲密相拥,如同今夜是二人的喜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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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婚之后,不过几日,魏帝病倒了,这一病便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太医对此束手无策,众人皆知魏帝已病入膏肓,神医难救。
龙榻前,魏颜汉,魏寒玉轻握着魏帝的手,眼眶泛着泪。昔日意气风发的皇帝,如今苍老,削瘦的厉害,眉宇间却仍透着皇帝该有的威严。魏帝缓缓睁开眸子,毫无血色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注视着魏颜汉,能从他的眉宇间他依稀瞧见自己的影子。他心里很清楚,属于他的时代快要过去了。越过魏颜汉,看向站在二人身后的秦沐,魏帝眸子闪过一抹亮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努力撑起身子,魏寒玉赶忙上前去扶,却见魏帝拍拍她的手,对着二人说道。
“你们两人先出去,朕有话与秦沐单独说说。”三人皆是讶异,想到定是魏帝在交代后事,魏寒玉的眼眶愈发的红。
待两人出去,魏帝又遣走了贴身的宫女太监,只剩下秦沐与魏帝二人。秦沐站在一旁,离魏帝仍是有一段距离。魏帝左手撑着床榻边沿,右手冲着她招了招手。
秦沐低头,上前几步,见魏帝拍拍床沿,秦沐慢慢坐下,这还是第一次与魏帝单独相处,她的心难免有几分忐忑。魏帝虽顽疾缠身,仍是透着皇帝的威严,让她不敢直视。
“秦沐,朕知自己时日无多,有两件事想要托付于你。”魏帝苍老的手覆上秦沐的手,透着几分冰凉,让秦沐感觉到一股忧伤,她眸子闪过坚定看向魏帝,一字一句恳切的说道。
“陛下,太子我会竭尽心力去辅佐,而公主我亦是会用尽我一生去陪伴。”说完,却见魏帝摇了摇头,说道。
“秦沐,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朕也知道你定会办到,但朕要托付于你的是另外两件事。”
此话一出,秦沐面露讶异之色,看向魏帝,不禁好奇,魏帝当下最担心的难道不是他这最疼爱的两个儿女么,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既然不是这些,那魏帝堂堂一国之君,又有何是需要拜托她呢。秦沐想不通,却也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魏帝,等着他告诉她。
“秦沐,你可知,这魏国的江山,是朕与陆有为一同打下的。”魏帝看向秦沐,淡淡的说道。
秦沐点点头,魏帝继续说道。
“朕想托付你的第一件事便是,不论陆家做出何事,念在朕与陆家的交情,保他们全家性命。”
秦沐心道,陆家根基深厚,岂非我能移除,心中这般想,抬嘴想说这般说,却见魏帝面色惨白,猛烈的咳嗽起来,见着他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秦沐回想起那年,魏帝与她共争一块玉石时的情景,那日他精神矍铄,声如洪钟,与她谈笑风生。想起这些,秦沐鼻子一酸,眼眶一阵泛红。
“秦沐,陆家这份情,是朕欠下的,这件事,你必须答应朕。”魏帝看向秦沐,眸子里透着一份凄凉,让秦沐的心猛烈的疼痛着。秦沐站起身子,抱拳行礼,目光坚定的看向魏帝,说道。
“陛下,我保证,倘若他日陆家败落,我必保他全家性命。”
见魏帝听后,深叹了口气,似乎了了一桩心愿般,靠在龙榻上,目光淡漠如初,秦沐站在一旁良久,偌大的寝宫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待秦沐以为魏帝睡着了,却见他低沉宽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见他从枕边拿出是个精致的锦盒,推到了秦沐面前,看向秦沐,目光深邃,悠悠的道了句。
“这里有号令三军的虎符,我将它交予你。”秦沐一听愕然,见着魏帝打开锦盒,一枚闪着金色光芒的虎,栩栩如生的躺在这盒子里。不禁让秦沐心生奇怪。这虎符原是两半,一半在魏帝手中,一半应是在陆有为手中,当合二为一之时,方可调令三军。可如今为何完整的虎符皆在魏帝手中,虽是这般想,可是更重要的是这虎符理应传给太子,怎可给她。
这般想着,秦沐赶忙跪地,抱拳道。
“陛下,这兵符我不能收。”说完,见魏帝良久不语,抬眸,看向他,见他目光慈祥的看向她,双手将这虎符拿在手中,说道。
“这虎符原本有一半在陆有为手中,一半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