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总是一个人待着,因为人不可能一辈子只自己一个人过。所以,人一定要多走动,多交流,这才不会脱轨。段天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也有些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这方面问题,所以就尽量少说话,隐堂的不器,就是这个例子。
之所以拿他们俩举例子,完全是因为,段天器和不器是一类人,闷骚的一类人。段天器,整天只知道面对金属,敲敲打打,不断的构思,制作。而不器,则是一直练习暗杀术,而他学习的暗杀术,多是隐匿术。所以他经常悄悄绕到别人身后,待上几分钟,见别人没发现他,就走了。如果被人发现,他当时就走了。
而另外两个人,翠心和布能武就相对正常一些,经常还有些交流。虽然也不多,但是交流上,还算是强上不少。
段天器见没人回答他,也是憋红了脸,因为他发现,别人看他的目光,仿佛很嫌弃。随后他自己也想通了这个问题,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个尴尬的当口,另一个不会说话的人说话了:“我想和你比试一下。”
张长夜回过头的很紧的不器,道:“你...好吧,可以。”
不器点点头,问:“准备好了吗?”
张长夜点点头,道:“随时准备着。”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张长夜忽然想起阅兵时候的口号了。
正出神,忽然不器身影消失了。张长夜笑了笑,向后挪了一下。张长夜前脚挪开,后脚,不器的身影就现了出来。
不器盯着张长夜,没有动,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影乱杀没成功。不器一晃身,顿时身体又消失了。
张长夜顿时向一侧跳了一步,而这一步,刚好躲过现身的不器的一刀。
张长夜摇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暂时隐身的,但是,你却做不到让气,停下来。既然做不到,那这招法,又有什么用?”
其实,张长夜这句话是有问题的,因为一般来说,空气中的灵力,是不停流动的,而且,这流动是不规律的,兴许一阵风,就会让灵力流动的更快,兴许一阵香气,就会让灵力流动放缓,所以,其实不器的招法并没有问题。而且,不器是在出现的一瞬间,才引发的灵力剧烈流动,而一般来说,察觉到流动的人,兴许已经一个来不及,就死了。
不器听张长夜这么说,顿时人影虚幻,随后张长夜就感觉到,自己周围四面八方的灵力,都开始紊乱起来。张长夜想了想,干脆的站在那里,有趣的看着四面八方隐约能看到的影子,心说:这应该是在他衣服上,镌刻了某种符文,因为他刚才在短短的一瞬间“看”到了什么。这么一想,他就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要把自己身体包的那么严了,应该是怕在攻击的时候,露出破绽。
思考间,忽然张长夜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灵力流动,张长夜随风术一飘,顿时飘向一边。
可是不器不死心,接二连三的在不同的方向,发出攻击。
而张长夜,则如一团柳絮一般,随风飘摇。这一飘摇,足足飘了五分钟。忽然,周围一切的感觉,忽然消失了,张长夜顿时刹住了脚,随后脚插进大地,一蹬足,将地上的土石,刨向身后。
随后,在那里现出一个身影。
张长夜心说,这小子不笨,竟然想到了,你无法抓住柳絮,但是能接住柳絮的道理。但是对于被虐无数遍的张长夜来说,察觉到这个并不难,而且,他的局,也布完了。所以他清楚,不器在哪里。
张长夜道:“你没能在第一时间打败我,你就输了一半。”
不器一脸不解,自己输了吗?顶多算是平手,因为他也没有破了自己的招法。
张长夜抬起左手,双指一搏,“啪”的一个响指,随后不器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上,仿佛爬了无数只虫子一样的难受。
张长夜诧异的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不器,默默的放开噬空术。
顿时,不器就觉得,无数虫在啃噬自己。这下不器慌了,想要用手去扫身体,但是所有人都在,他下不去手。但是身体逐渐加剧的疼痛,让他忍无可忍。
“我输了!”不器终于咬牙切齿的对张长夜道。
张长夜点点头,重新抑制住噬空术,随后手一挥,只见一层淡淡的黑色,从不器的身体之上,飞了出来!
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于张长夜的手段,唯独蒙未寒在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这小子,在一开始就在布局!蒙未寒心里叨念。
而张长夜也觉得好笑,因为他布的局,可是说是烂透了,尤其是对刺客来说。曾几何时,他对刺客的理解,是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可如果是那样,那张长夜就算使尽全身解数,也打不败他。可是这家伙倒好,非要绕着自己来,这样,自己在尘土中,布置地虫,他就轻易难以察觉。
张长夜不无感叹发明噬空术的人。竟然能将天虫、地虫、人虫、食灵虫、避风虫、甲虫、心虫和乱虫发明出来并且加以运用。而所谓的天虫,是气息无限接近空气的虫;地虫,附于大地不易被发现的虫;人虫,可以入肉的卵,一般寄宿在其他虫身上;食灵虫,吞噬灵力的虫;避风虫,随风而动,却也可以逆风而行的虫;甲虫,可化为护甲的虫;心虫,可吞食灵识的虫;而乱虫,则是各种毒虫的统称。
而噬空术之所以被张长夜感叹,那是因为,这些虫,虽然厉害,但是都有一个致命的缺陷,